第三百九十七章白衣女子
徐黎明挑眉眼神审视似的在徐林的身上划过,他瞬间就不敢在说些什么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徐黎明会在他离开之前,又给他安排了一次特训!
完完整整的只针对他一个人,徐林抱着信念完成了就这最后一次。收拾了东西,他坐上了送他离开的汽车。这个地方是值得他留念的,但是还有需要他要解开的事情等待着他。
花都市,徐林敞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新鲜的空气。他并没有将这次回到花都市的事情告诉那些个女人们,毕竟徐林觉得她们跟着自己实在是苦了她们。
再说了,他这次来是为了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孟白还是不希望把这件事情,在带给那些女人。
重新找了一间公寓住下,徐林拨通了李默的电话。他必须要在花都市里面首先要站稳脚跟,在想想方沫媛最后警告他的那句话。
“虽然不知道徐指挥官为什么那么介意你知道你亲生父母的那些信息,可有一点是局长告诉我的。你的父亲绝对是一个大人物,是你意想不到的存在。”
就在他要陷入深思的时候,接起来电话的李默开了口:“徐林,你没事吧?”
李默也从新闻上面知道了徐林的真实身份,看来这个朋友,他李默是交定了。
“没什么事,我又回到花都了。但是这件事情我希望现在只有咱们两个知道,我需要你帮我找份工作。”
正站在窗户边的李默望着氛围灯照射着的后花园,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徐林这个请求。本来,他也算是欠着徐林一个人情。
再从徐林的履历上看看,正好是在安置地产里面做过经理的职位。
“你来我公司里面吧,给你一个销售主管的职位。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看看你还有没有在安置地产的运气了。”
又跟李默寒暄了几句,徐林笑着把电话给挂断了。按照方沫媛说的那样,要是他的父母真的都是大人物,那么就以现在徐林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线索。
看来只有往上爬到顶尖的位置上才能接触到有关他父母的信息,这么想着徐林渐渐的深入到了自己的睡意之中。
突然感觉周遭有些寒冷,徐林打了一个寒颤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他看着自己好像并没有在自己的公寓里面。
徐林慌了神,慌忙站了起来,这怎么会是一片竹林。不过依山傍水的,风景这边独好,徐林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一个悬崖边儿上。
往下看了看,那是湍急的泉水撞击着往下游的地方流着。
脚边的几个小石子掉了下去,徐林往后推了推。眼神诧异的审视着这个地方,他这是在做梦吗?
突然,背后传来了几声马蹄的声音,徐林回头看了过去。就看着白衣飘飘的绝世女子正坐在马上,不解的徐林走上了前去。
他希望能从这女子的身上得到什么信息,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而且为什么都是穿着着古代的服装,徐林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
“那个美女,我问一下咱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女子眼神似打量的在徐林的身上看了几眼:“林郎,你这是在说些什么。这里是咱们休憩的地方,看你也苏醒了。不妨咱们现在就上路吧。”
徐林重复了刚才女子叫她的名字‘林郎’?真的好酸啊,徐林自己都受不了这个叫法。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叫出来的。
抖了抖肩膀,徐林将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我叫徐林,并不是什么林郎。美女,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只是想问一下这里是在拍电影吗?为什么咱们都要这么一身打扮?”
女子一身白衣的游袖被吹过的微风飘了起来,耳边的碎发在不安分的在女子的脸前摆动着,她跳下了白马,玉手在徐林的额头上落下。
“我看你也未有发烧,怎现在都开始胡说连篇了?咱们现在必须要上路了,不然没敢出去多少里路,这天色又要渐晚了。”
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徐林,身后传来了响动的声音。女子蹙眉,神色严峻盯着徐林的背后看着。
不解的徐林也转过身看了过去,就看着一身黑衣的妖媚男人正飞在空中,黑色修长的指甲相互摩擦了几下,男人开了口。
“我劝你把这个男人给交出来,不然我也是会打女人的。”
女子二话没说就飞了出去,跟那个黑衣男子厮打在了一起。一白一黑的身影飞向了更高的空中,搞不清状况的徐林没辙了,只能后退想办法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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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面前跳出来了几个表情狰狞的人,徐林做出来了军体拳的姿势。他的拳脚在部队里面那可是首屈一指的。
相信这些小喽啰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徐林有自信的脚下来回的走位着。
可是谁能料想到那些表情狰狞的人突然飞了起来,下半身还带着黑色的雾气。这是徐林才注意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部跟脚,有些恐惧的他往后退着却没有忘却了身后是万丈悬崖。
一个个狰狞的男人朝着徐林扑了过来,徐林一激动整个身子朝后倒了过去,直接就跌下了万丈悬崖之下。
正跟黑衣男打斗的女子悲伤哭泣的朝着悬崖之下大喊着徐林的名字,那个黑衣男趁这个时候重重的伤了她一掌。
徐林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嘴里面大叫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自己还真的是英年早逝啊。而且还死的这么不明不白,闭上了眼睛,徐林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就在快要落到地上的那一秒钟,徐林感觉到后脑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神色慌张的坐了起来。
看看身上是昨晚套上的家居服,还有这四周是他新公寓的模样。
双脚放在了地上,徐林松了口气,用手背擦去了额头上落下汗珠。原来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