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是医师不是大师

“扯远了。”莫泽没有继续绝症的话题，“你这病出在灵脉上面。”老头一怔：“灵脉？灵脉怎么会出问题？”

“其实除了你说的那些症状，你的消化功能也欠佳。我的意思是，肠胃不太好。”莫泽先没解释，而是给出了自己的诊断。

老头再次一怔：“大夫说的真对！肠胃不好是老毛病了，检查过几次没有任何问题。大夫，难道这也跟灵脉有关？”

莫泽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你有两条灵脉，一土一水。可你知道，五行当中土正好克水。土强水弱，会导致肾脏、血液、骨骼等出现问题。水强土弱，又会反克，从而肠胃方面会有问题。”

“居然是这样？”老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诊断，皱眉在那儿琢磨着。

过了一阵，他开口问道：“大夫，照你这意思，我是不是根本好转不了？因为土克水，其实这个道理我也懂。”

“不用急，我说能治就不是信口开河。”莫泽看着对方，不紧不慢地指点着他，“你现在试着控制一下土力，减轻它的力量。”

老头半信半疑地开始尝试。他的土灵脉比水灵脉早觉醒二十多年，所以力量要强不少。

十分钟后，莫泽用手指在老人的手腕一探，吩咐道：“再减一减。”

又过了几分钟，莫泽查看后叫停，问道：“你现在感受一下力量，还困乏吗？”

其实不用他问，在减轻土力的过程中，老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闻言后他还是稍稍动用了一下力量，马上惊呼起来：“神了，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莫泽看着他，进一步地解释道：“有了力量，你的精神头就会上来。生活也就步入正轨，睡眠迎刃而解。”

“大夫，这就……治愈了？”老头似乎还不太相信，“就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我那些药都白吃了？”

莫泽淡然一笑：“你这病本就不复杂。即便不是完全治愈，倒也好了差不多。以后你就把土力控制到这个程度，适量淬炼水力。”

“真神！大夫，淬炼水力的话，会不会出现水旺土弱的反克？”老头不停地在那儿感受着久违的力量，之后又提了一个疑问。

“所以我说要适量，不可操之过急。总之，要尽量保持土水之间的相对平衡。”

“我明白了。大夫，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保持平衡呢？”

“有啊，如果你再觉醒一条金灵脉，组成土生金、金再生水的循环，即可高枕无忧。”

再觉醒一条，而且还是金灵脉？老头一听不由得摇头叹息，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

莫泽当然知道这步方案虽是捷径，但实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除非他具备移植灵脉的强大能力，而移植的前提，则是拥有吞噬灵脉的神奇之能。

这个世界上，又岂能有那样的逆天存在？

老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大夫，我以前在一座寺庙遇到过一个占测大师。记得他说通过佩戴饰物或在风水上进行布局，可以弥补五行的平衡。你觉得有没有效果？”

“呵呵，我是医师，不是大师。”

莫泽对五行风水之类确实有兴趣，但并没有系统性学习。如果有机会，他倒是很想跟巫天机学一学，那是真正的预测大师。

半晌后，他再道：“不过，你佩戴些金性的饰物也未尝不可，关键是要坚持。久而久之，才能显现出效果来。”

最后老头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他非要付一千诊费，可莫泽死活只收一百。

开诊所本就不是为了挣钱，一百块只是个象征而已。

感动不已的老头回去后特意准备了一幅锦旗，第二天送到了诊所。上面有八个金灿灿的大字——

医术高超，医德高尚。

第二位病人，是一个中年妇女。

她身体受湿气侵袭多年，也是四处求医吃药，却始终无法断根。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她走进了无悔堂。

结果，莫泽用五度合一的精妙针灸手段，让她体内湿气尽除。

“大夫，这是你独创的莫氏龙针？简直是华佗现世，神针再现啊！”

“算是吧，进行了一些改良。”

莫泽说的是事实。上次跟墨洛瑜针灸后，他增加的“广度”深得晋华瑞的赞赏和认可，主动称之为“莫氏龙针”。

正因如此，莫泽才在广告上增加了这四个字。

在这两个病人之后，诊所依旧是门可罗雀。好的时候，一天也只在五六个病人。冷清的时候，一两个甚至是无人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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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的心态却是越来越淡然，每一天都觉得很充实。

很快，九月到了。

这一天，莫泽正在那儿看书，突然进来了五个很壮实的青年男子。

他神识一探，领头的家伙居然有着月级二重的实力，其余四个都在星级八重或九重。

“无悔堂？你这是诊所还是施舍中心？每人只特么收一百，如此便宜我还以为看病要排队呢。这一来才知道根本没有人买账，这儿照样冷冷清清。傻了吧，蠢货！”

领头男子进来环顾了一番，遂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

“大哥，果然不出所料，他这儿连个药柜都没有。”

“就他一个人，这是骗子，是庸医！”

“难怪庸医不敢多收费，他怕治死了人！”

“你们看，还挂着锦旗呢！狗屁的医德，笑死人了，哈哈……”

四个男子你一言我一语，肆无忌惮地在各房间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