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捡了个大便宜
他当然知道，红玉晶石蕴含的源力要比蓝玉晶石强大太多了。可以说，同样大小的一块晶石，前者的源力起码是后者的五十倍！
还有一点。在耿胖子的印象中，一颗蓝玉晶石的价值至少在三万以上，不曾想档次高出几十倍的红玉晶石只要一万二？别说一万二，就是十二万甚至二十万一颗也毫不过分！
到底是老头不懂呢，还是这里面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红玉晶石？
耿大壮正在疑惑之际，老头的声音飘入耳中：“胖小子，你是不是也在怀疑老夫撒谎？”
“啊——不不不，我、我只是觉得哪有这么便宜的红玉晶石？”耿大壮还是说出了心里面的疑惑。
“哼，胖小子你懂个屁！”老头重重一哼，“老夫真要图挣钱，坐在家里就能轻轻松松地让人送钱上门，至于来到这破地方摆摊吗？”
耿大壮听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目光转向莫泽，意思是你听懂了吗？
莫泽微微一笑，对胖子说道：“上好的蓝玉晶石就号称价格不菲，更何况稀缺珍贵的红玉晶石。前辈方才的意思是，买卖东西也要看机缘，所以价格就成了一种象征。”
说话的同时，他就想到了去年大年初一夏宁献给老爷子的那颗破蓝玉晶石。当时夏宁还吹嘘说其如何价值连城，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而眼前的神秘老头居然每颗只要一万二，而且还是真正价值连城的红玉晶石，又怎能不让莫泽感到吃惊？
更怪异的是，老头还说如果能全部挑出它们的话，只要两千一颗？
故而，莫泽才会追问对方“所言当真”。实际上他惊叹的不仅仅是价格，还有老头此举真正的目的。
耿胖子皱紧眉头，在那儿念叨着：“价格成了一种象征？这是啥意思……”
“笨蛋一个，吃那么多都长哪儿了？”老头斥了耿大壮一句，随即看向莫泽问道，“小子，考虑好了吗？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挑对了你是大赢家。即便失误了，也并不损失什么，是不是？”
莫泽再次扫了两眼那堆石头，遂平静地点了点头。笑话，拥有幻灵脉和透视眼的自己，挑出红玉晶石算得了什么？
相较他的淡定，旁边的耿大壮却是紧张的不行。他用一丝颤抖的声音问道：“雷、雷老弟，你真的有把握？”
莫泽淡然一笑，无所谓地说道：“我试试看。就算失败，前辈不也说了么，我没有损失。”
说完之后，他便开启透视眼，在那堆石头中指指点点。
每点一颗，老头就拿出来放于一边。
没过多久，一共六颗红色的晶石摆在那儿。
“挑选完了？还有吗？或者说，还有替换的吗？”老头面无表情地问道。
莫泽来回审视了一遍，摇头答道：“就这些了，不换。”
一旁的耿大壮却是捏了一把汗，小声问道：“雷老弟，这可不是儿戏啊！你再仔细检查几遍，就跟交考卷似的，提交了就没机会了。”
“呵呵，我交考卷后从不反悔。”莫泽笑了，他一直是学霸，从来都是在检查完毕才交卷，成绩总是第一。
老头紧紧盯着莫泽，身上的气势微微扬起，立马让栅栏那边的两个青年颤栗了起来。
莫泽还好一点，耿大壮双手使劲抓着粗大的栅栏才没有跌坐下去。这一刻，莫泽意识到老头的实力只怕要超过田野很多。
足足过去了一分钟，老头才把那丝气势收起。他这样做倒不是恐吓他们，而是觉得莫泽这小子有些神秘。
本希望用威势让他显露出一些真形，可又担心弄巧成拙伤了那小子。这可是来参赛的选手，要是那样就适得其反了。
“好，很好！”老头点了点头，“你小子姓雷？小小年纪确实有一双非凡的眼睛，恭喜你全选对了。两千一颗，六颗只要一万二。不，零头我也不要了，你给一万全部拿走。”
莫泽还没答话，胖子早就忍不住了。
“雷老弟，这是前辈开恩啊！原本每颗一万二，这下六颗只要一万，我都想跪下给前辈磕头了……”
莫泽没有理会喜出望外的耿大壮，而是看着老头笑着说道：“前辈，零头还是不要抹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小要求。”
“哦？你说说看？”老头怔了一下。
“要求就是，您把那颗黑色的小石头送给我好了。”莫泽指了指一颗黑不溜秋的石头。
老头再次一怔：“哪一颗？这个，还是这个？”
等老头取出那颗黑石后，拿在手上不解地问道：“雷小子，你为什么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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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前辈让我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莫泽咧嘴笑了笑，“而我从小就喜欢玩黑色的石头，这个理由您觉得如何？”
老头似是沉思了一阵子，然后点头说道：“好，那就依你的。一万二，六颗红玉晶石再加这颗小黑石。”
莫泽摸了摸身上，发现各口袋的钱全部加起来也不到一千。这才想起来当初在宁泽城卖药材的钱，还有那些剩下的药材都在昆仑学院自己的住处放着。
“耿兄，我、我身上的钱不够，你先借我？以后再还你，如何？”
耿大壮马上把胸脯拍的砰砰响，大声说道：“咱哥俩还客气什么？直接拿去，不用还！”
说完，他从身上掏出一打钱递了进去：“前辈，这是一万。您先收着，我马上再拿剩下的两千。”
爽爽快快地付了钱，耿大壮从老头手中把六颗红玉晶石和那颗黑石接过来，随手又递给了莫泽。
有了这番意外收获，两人不再继续往前，而是直接掉头走人。
等他俩离开，老头再把眼睛眯起，凝视着莫泽的背影露出了一副怪异的笑容。
“有趣，实在是有趣！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臭小子，居然破解了老夫布置的幻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颗紫玉晶石一直没人认出，你倒是成了第一个有缘人。”
“如果老夫没有看错，这小子除了拥有幻灵脉外，还有雷灵脉，貌似还有光灵脉？尤其是雷灵脉，似乎到了大成之境！奇才啊奇才，他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