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真奇怪
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现在还是更关心我的身体里面啊,刚刚一点突破的喜悦压着我所以我这边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是阴气和灵气一起进入我的丹田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于是联盟内是观察起了我的丹田,及时到达第二层境界,便可以内视了,因为到达第二层境界是需要极长,观察自己的丹田,看看自己的修为到达是哪一种地步,也好进行分析,而而现在我的境界也仅仅只是灵将初期而已气,想要到达灵王必须要将自己的体内丹田之处结成一颗金丹。
而如果想要凝结成金丹的话,必须要用灵气化成液体,将自己的丹田填满,在之后经过不断的压缩,才能够凝结成金丹,而一旦凝结金丹就意味着突破灵王的进阶。
只是现在还对灵王的境界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并不全是很清楚因为我们也没有见过,第三层境界的人,像这种人一般都是什么门派的掌门人,所以非常难以见到。
而像之前的那个赵游也只是半个灵王,和之前的熊大是同一个境界的人,所以他们两个如果对上的话,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个能够势均力敌,所以我们才想要加秘境的消息传出去,我们不能只让那些妖族得到好处,不是吗?
而且金丹也有着属性,就像之间那些妖怪的妖丹一样,只不过妖怪的妖丹是提前凝结的,而人类则只有到灵王境界的时候,才能够凝结出带有属性的金丹。
而现在我的丹田里则是蕴含着一道阴气合一的灵气,但是由于我这些年来吸收的阴气太多了,所以灵气被挤到了一个角落里面,现在在灵气正躲在一个小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虽然我也想不通灵气和阴气为什么,能够同时存在于我的丹田里面,但是只要对我的身体没有坏处就好了,而且我也没有感应到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现在我已经能够轻松的使用阴气了,到时候对付鬼故也能够更加轻松一些,因为我能够使用灵气,也就能够感应阴气,而那鬼的身体里面都是阴气,还能够存在的,所以我就可以随时感应到哪里有鬼哪里没有鬼。
到那时想要寻找鬼,还是非常轻松的,不过现在还是要赶快修炼灵气,不然的话等这里丹田完全被阴气占领之后,恐怕很难再进入一点灵气了。
于是我便抓紧时间修炼灵气,阴气就不要修炼了,因为我的体质会自动吸收引起,只要找到那些阴气重的地方,我的体质就会大量的吸收阴气,所以必须要赶快洗二点修炼灵气,不然的话,一旦灵气被逼出体内,我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再修灵气了,因为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些阴气的领地性。
而现在我体内有一丝灵气也做为引子还是能够输送进来一些的,所以我偏爱运转起了孟琴教给我的法诀,可是这部法诀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吸收过来的灵气也依然被这些阴气处处打压,完全没有任何出头之日。
不过虽然被打下了,但是也没有刚开始的那时的完全没有地方,现在灵气还是可以反抗一些的,现在就是抓紧修炼灵气,让灵气在我的丹田里面占据一席之地,不然的话让阴气站着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于是经过一夜的修炼,我体内的灵气也能够和这些阴气抗衡了,之后我便不打算修炼了,打算先去吃个早饭,我妈也去,早在上班了,因为他没有一直都在家里面啊,也只有我这个无业游民才会这么和孟琴,一直在家里面修炼啊。
有时候我就突然在想用不让我去赚点外快什么的,不然的话一直消耗材料,没有收入也是不行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来到了孟琴要房间门口,准备叫孟琴吃饭,但是我敲了一天没人,孟琴并没有理会我,我就有些奇怪了,怎么没有醒啊,于是我又敲了一下,可是还没有回应,顿时感觉到有些奇怪,敲一下没人回应也还正常可是这都敲了两下了,却还是没有醒,在那里面出什么事情了,我顿时急了起来。
我也原本想要冲进去的,可是突然想起那天早晨那尴尬的样子,又停止了充进孟琴房间里面的念头。
可是孟琴这样一直不回复我,我也非常的急躁啊,担心孟琴出什么事情,我要这么在外面一直敲门,可是足足敲了五分钟的时间,孟琴却是并没有回应我,这也让我更加的激烈起来,难道孟琴真的出事情了。
这时候我就在心里面想,如果孟琴,现在出了事情怎么办啊,算了,还是不管了,赶紧冲进去看看吧,他已经这么久没有动静了,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了。
只是我刚刚冲了进去,就尴尬的站在那里,也并不是孟琴又在换衣服,而是孟琴根本就没有在房间里面,所以在单也尴尬的站在门口,毕竟我刚刚对着一个空房子,叫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现在光是想想就有一些尴尬,只是现在这个时间孟琴究竟跑哪里去了。
于是我就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刚刚九点钟的时间,还不算太晚,这就有些疑惑了,现在这个时间孟琴能够去哪里呀?以往的时间孟琴不知道是在十点钟在起床的吗。
今天在九点的时候,孟琴房间里面就没有人,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去了,算了,反正也找不到他人,就在外面等一会儿吧。说不定他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刚刚在外面坐了下来,就听见浴室里面有门打开的声音,这时我便转身过去,只见孟琴裹着一个浴袍。那雪白的皮肤,精致的面孔,发丝还沾了一点露水,像是出水的芙蓉,十分的漂亮。
看到这里,我不禁的感叹了一声,真漂亮,而孟琴显然也听到了我在感叹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不敢再和我对视,而我也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