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有喜啦
“阿蔓,你怎么了?”
看着不断干呕的舒清婉,宁鹤轩着急询问。
舒清婉捂着嘴缓了好一会儿,安慰着宁鹤轩:“就反胃了一下,没事。”刚说完,她又控制不住地呕了起来,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全部吐出了不说,酸水都吐了出来。
“给,漱漱口吧!”
接过宁鹤轩递过来的水,喝下一大口再吐出来,来回了四五次,舒清婉才感觉嘴里的怪味消散。
“我们现在回去。”
见宁鹤轩开始收拾画具,舒清婉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慌忙解释:“我真没事,不用回去,你不说这次出来就是为找参加那个比赛灵感的吗?这回去了不是又浪费了一天?”
“比赛什么时候都可以参加,再说我现在的水平可能初赛都过不了,再说了,人永远都是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下。还是回去好好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别不是上次你掉入海里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吧!”
抵不过宁鹤轩的坚持,不过舒清婉拒绝了去医院检查,主要宁家有家庭医生,加之去医院一趟是真的贵,她住在这里就已经很欠人情了,所以能少花费就少花费些吧!
对于那个家庭医生,宁鹤轩则是满脸不认可,“他都一个老头子了,已经老眼昏花,看他摸个脉手都在抖,还是去医院保险。”
也许是因为宁鹤轩从小都在国外长大,所以对中医是不太信任,但家里那位家庭医生就是中医,且是跟着甘玉华出来的,是家里的老人,反正老一辈的人都信任那位中医。
舒清婉:“我觉得欧爷爷挺好的。”
“那先让他看看吧!说不出什么名堂就带你去医院。”宁鹤轩无奈妥协。
对,忘了说,那位姓欧的医生,一般的小毛病都不会开药的,例如一点小感冒,或者不严重的头晕头疼什么的,都建议打打拳,或者让多吃点某一类食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身体是一个整体,就像生态的循环,是可以自我调节的,一点小问题就吃药,会破坏身体的自我修复,所以不需要吃药就尽量不能吃药。
这在宁鹤轩看来就是他医术不精,小时有次他感冒,吃了好几天苦不拉几的汤药,就此在小小的他心中留下了阴影,后来他发现颗粒、胶囊什么的见效快不说,还没有那么苦,就更加认定中医不行了。
这不见欧医生搭着舒清婉的脉,还一边用谴责的眼神看自己,他更认定心中的想法了。
“我说你到底把出来没有?这都半天了,不行我就带阿蔓去医院。”
甘玉华拍了一下他,“慌什么?等老欧说。”
对上欧中医看着自己的目光,舒清婉的心也慌了起来,小心问着:“是,有什么大问题吗?”
甘玉华:“老欧啊!你就别再卖关子,快说吧!”
欧中医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然后对着众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有喜啦!”
“什么?”
陆文辰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米子濯,好一会儿平复了心情,“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去找陆擎业吧!”
“陆文辰,你是陆擎业的儿子,是陆氏未来的太子爷,你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帮我?”
听着米子濯给的这些称呼,陆文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说完,没有一丝犹豫便往外走。
“陆文辰你对得起瑶瑶吗?我每晚都梦见瑶瑶喊我,说,‘哥哥,我好疼’,如果不是你,瑶瑶不会死,退一步说,你们还订过婚,你必须帮我。”
但情况并没有如米子濯所想,陆文辰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他眼前,他很是气恼地捶了一下桌子,最近米永业直接不见了,但他却不能学米永业,公司那几个老家伙盯他盯得那么紧,就算他想走也没有办法。
原以为说出那些话陆文辰会帮忙,可他想错了。
“你还想做什么?”
陆擎业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拦车的女人,说实话,女人说出名字后他也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
“阿辰可是你陆擎业的孩子,是你唯一的血脉,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还不让他进公司锻炼。”之前因为陆明志还在世,萧敏消停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终于让她有了机会,于是她好生打扮了一番,来见陆擎业,居然还被拦住不让进公司,无奈之下她只好拦车了。
哼!
就陆家目前的人丁,陆擎业不把她哄好了,她就带着唯一的陆文辰离开,让他们陆家绝种。
“陆擎业你们陆家没有人了,你不培养阿辰还要培养谁?”
说着这,萧敏的腰板挺得更直了,“陆擎渊走了,你不会想扶你二弟留下的孩子吧?别怪我没有提醒,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见陆擎业的脸色越黑,萧敏心里越发喜悦,她认为掐住了他的命门。只见陆擎业的手一挥,萧敏就被两个高大的男子架起,然后抬走。
看着男人进了车,她着急喊着,依旧阻止不了。
“你还知道回来?陆家都不认你,你还上赶着去。”
晚上陆文辰一进屋,就听到萧敏的这顿指责,“你能不能争气些?现在陆家就剩下个陆文轩,他哪里比得上你?阿辰啊!做人不能那么善良,该是我们的就要去争取。”
“我们的?争取?”陆文辰反问着萧敏,“你到底是想要我有出息?还是你想要陆家太太的身份?”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陆文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你妈,这些年我养你受了多少苦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就为了个死了的舒清婉,你天天往海边跑,现在陆擎业最缺人手,你不去多漏脸,他又没有其他孩子,到时候会便宜谁?你能不能为自己的未来多想想?”
“谁说他没有其他孩子。”
“什么?站住!你给我说清楚,阿辰,阿辰。”
陆文辰没有理会身后萧敏的呼喊,他想人真的很丑陋恶心,在利益面前能做很多想不到的事情,就像之前的自己,所以现在就是对他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吗?
欧中医这句有喜落下后,空气中安静了好久。
最后还是宁鹤轩不相信地确认着:“老头儿,你说的有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欧中医一脸你个渣男的目光看着他,“怎么?你敢做不敢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