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零、真真假假

赵尔凯第一感觉就是：老子上个日本婊子的当了，现在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一定是刘凯峰。“朋友，”赵尔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被人用枪顶着后脖子的他并没有太过惊慌，而是冷静地说道：“有话请当面说，何必站在后面装神弄鬼的？”

“队长，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既然我能够找到你，那么刘凯峰也一定可以找到你。”

赵尔凯听出来了，站在身后用枪指着自己的，是行动队副队长李可，于是笑道：“兄弟，你只要一扣动扳机，这九江站行动队队长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哒”地一声，李可把保险关上了，然后把枪插进腰间的枪套里，问道：“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尔凯转过身来，看了李可一眼：“你把我抓到刘凯峰那里去，一切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李可不可置否地说道：“要说别人是日本特务，我信，要说你是日本特务，打死我都不信。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了，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接受了什么秘密使命？”

在他们俩一直是军统锋们也在九江境内抓过一些日本特务和亲日分子，所以在李可眼里，赵尔凯不可能是日本特务。就在波田支队开始进攻马当要塞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信誓旦旦地讨论着，一旦鬼子进入九江后，自己如何潜伏下来，与鬼子作殊死的斗争。昨天，赵尔凯还参加了毛处长举行的会议，今天他就成了叛徒，也就难怪李可转不过这个弯来。

李可的话无意中提醒了赵尔凯，再想到刚他灵机一动，说道：“兄弟，看来这九江城中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你了，对了，你是怎么断定我会出现在这里的？”

李可笑道：“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你帮过林炎多少吗？全城倒是都是通缉你的布告，除了福寿堂你还会藏到哪里去？”

赵尔凯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叹道：“唉，是呀，我还能有什么瞒得过你老弟的？本来这次我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很多事不便告诉你，但既然你把我当成了大哥，我也就不能见外了。其实，我这次是在执行毛处长的密令，你大概也知道，那个刘凯峰块从上海来的，毛处长怀疑刘凯峰已经背叛的党国，所以就让我设法便摸清刘凯峰的底细。”

“我就知道队长是临危受命的，”李可自以为是地说道：“象你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并不多见，恐怕那个日本女特务已经被你迷得团团转了吧？”

赵尔凯笑道：“对付个把女人，大哥我还是有把握的，不过你还真别说，这日本娘们还他妈的真够味的，皮其是叫床的声音，明知道她是假装的，可就他妈的让人销魂，尤其是她还喜她居然翻身坐在老子上面，那味道……”

李可听得“还是队长潇洒，即使是玩女人都是在为党国效命，这种好事什么时候也给兄弟我安排安排？”

赵尔凯淫笑道：“言不由衷了不是，上次褚太太，也就是现在章三洲的小老婆，你小子还没玩够吗？”

李可笑着脸笑道：“嘿嘿，多谢大哥想着小弟，那娘们还真有味道，可惜呀，现在成了章三洲的小老婆……”

赵尔凯低声说道：“那褚太太得比了。这样吧，难得咱们兄弟一场，要不，我现在就带你过去玩玩？”

李可瞪大眼睛看着他：“现在？”

赵尔凯问道：“怎么了？”

李可想了想：“也行，我估计今天只是一个圈套，张总司令根本就不会来。”

“怎么了？”赵尔凯问道：“张总司令可是一诺千金的人，既然答应了新闻界，他不可能不会前来的呀？”

“什么新闻界呀，除了几个洋人外，记者都是我们自己人扮的，连欢迎的人群都是同文中学的师生们，再说了，他要真的来，为什么不派警卫部队来？就让保安团和警察担任警戒，也太离谱了吧？”李可接着说道：“刚才，刘凯峰又和那个阿娟特派员被毛处长叫了去，你说，这哪像张总司令要来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赵尔凯心想，既然刘凯峰已经被毛处长叫走了，现在不管的是不是真话，刺张行动都无法实施了，何况以李可的分析来看市党部的可能性也确实不大：“那走吧，兄弟，咱们现在就他妈的先在床上‘日日’日本鬼子！”

李可已经被赵尔凯吊起了胃口，但嘴里却问道：“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赵尔凯说道：“那个日本娘们还真的以为老子叛变了呢，她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就说你是我的小兄弟，现在也打算投靠他们，她保证把象一对张开的翅膀一样等着你上呢！”

李可的眼里划过一道亮光，问道：“是不是就在福寿堂里？”

赵尔凯点了点头：“嗯。”

“走！”

自从赵尔凯离开后，林炎就一直提心吊胆地站在门口，生怕他出个什么意外把自己也给连累了，不一会，他看到赵尔凯从前面的岔口转身回来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到李可跟在他后面相继而入，林炎就更放心了，行动队的正副队长都跟了日本人，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林老板，”赵尔凯对林炎说道：“等会派个伙计到广场上去打听打听，看是真的来了。”

“是，我现在就让人去看看。”

赵尔凯点了点头，然后把李可带进小屋，李可看到床眼睛就直了，她确实比褚太太漂亮多了，而且也比照片上的她更迷人。

李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尔凯走到身边，说道：“雅权，这可是现在军统九江站行动队的李队长，只要你好好伺候他，他立即就会为大日本皇军效力的。”

说完，他伸手了一把，然后朝她使了个眼神，接着又把她身上的毯子掀了起来，那雪白

李可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望了赵尔凯一眼，只见赵尔凯微微一笑：“上吧，不过动作利索点，说不定刘凯峰马上就要回来了。”

“哎！”

李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着裤子，赵尔凯立即闪到一边，准备离开小屋。李可立即脱光了裤子，连上衣还没来得急脱，就准备扑上去，就在这时，只听“嗵”地一声闷响，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重重地敲击了一下，一阵伤筋动骨的剧痛划过大脑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就在他的身体即将瘫倒的时候，赵尔凯从后面用手托住他的下巴，说了声：“兄弟，对不起了！”

“咔嚓”一声，他把李可的脖子给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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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挣扎着说道：“混蛋，快把我放开！”

赵尔凯不仅没有放开她，却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裤，一边说道：“让他们自己演戏自己看吧，我们正好借着这喧闹的鞭炮声好好快乐一下！”

不解地问道：“什么叫‘自己演戏自己看’？”

赵尔凯猛地扑在的身上，说道：“李可刚才说了，街上的人群都是学生假扮的，礼堂里的记者也全是便衣，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来，整个市党部广场上，就是刘凯峰张开的一张网，而且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市党部，你居然还说他是内应。”

扎道：“不管他在不在，我都必须出去，如果来也就算了，否则，我必须杀死他！”

“行了，行了，”赵尔凯说道：“你还是省省吧，只要一出门就必死无疑。来

鞭炮声原来越近，也越来越响，随着从广场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尖叫和欢呼声，

心急如焚地说道：“好了，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没有机会了。”

赵尔凯有气无力地说道：“听我的没错，不会来，你只要一出门就会见阎王的。”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学了五年，却大意失荆州，被赵尔凯这个无赖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她一怒，先是一瘪肚皮，然后使劲以顶屁股，硬是把他从自己身上掀到一边去。

“混蛋，”道：“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