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道馆开张
和煦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耀在四周,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暖心的橘红色。清晨早起锻炼的大爷大妈队伍已经开始活动起来,黄毛悠闲的躺在道馆大门口的摇椅上 翘着二郎腿亮出粉色的小猪拖鞋一翘一翘的脚尖极具美感。
手捧着一只刻着 为人民服务的白搪瓷杯上面刻化着伟人的头像,左手边放着一台破旧的老收音机正在吱吱呀呀的唱着些什么。
‘一马离了西凉界’
穿着小猪睡衣的黄毛感觉这才是生活,至于自己以前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穿着小猪睡衣的黄毛感觉这才是生活,至于自己以前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每天不是和老大去挨家挨户的扫楼发小传单,就是在诈骗电话面前装作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去欺骗别人的感情。哪像现在这样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然后还悠悠闲闲的等人过来咨询。
黄毛感觉自己就像活在下水道的老鼠突然获得了新生,不再躲在肮脏的下水道里苟且偷生而是敢探出头来蹑手蹑脚的去捡拾这撒落在地上的时光。
‘呸!黄毛你个狗贼你到底在想什么。’
只见刚才还一脸悠闲的黄毛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用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留下鲜明的五个手指印通红的。
‘你怎么能够因为一点点的糖衣炮弹就自甘堕落!这些都是假象都是骗人的。’
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搪瓷杯摔在放录音机的桌子上,黄毛觉得自己必须要行动起来了,不能掉进资本阶级的蜜罐里不知所措这样会使自己心理越来越怠惰忘记复仇。
黄毛依旧记得,自家媳妇看到那些重金求子的信息时那几乎变成黑色的脸色自己在家里抱着自家媳妇膝盖哭的梨花带雨时的无穷悲惨。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顾沫沫虽然是个女子但是这心思也太过歹毒了此仇不报!我就是死也不甘心啊!’黄毛握着飞镖的那只手因为自己不断的用力看上去显得青筋显露狰狞可怖。
‘咻’
一阵风声只见那只还带着粉色布条的飞镖射入墙壁飞镖的尾端还在不住的颤抖着,放出嗡嗡的金属拨动空气的声音。
‘祸不及家人!顾沫沫咱们走着瞧。’
只见那墙壁上挂着的正是顾沫沫的全身照片那只飞镖正稳稳当当的扎在那张图片上顾沫沫的左边眼睛之上。
‘哈秋!’顾沫沫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恩,没发烧啊还好还好,没有为祖国增加负担。
‘雪儿你干嘛呢,怎么还在厨房里转转悠悠的!’对着镜子挑了挑自己秀气的眉毛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猪猪无聊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厨房的方向传来叮铃桄榔锅铲和锅撞击的声音。
‘废话,你和猪猪都吃饱了黄大哥还在道馆饿着呢!谁像你们俩这样它是猪!你还不如猪,只知道吃啥也不想。’蓦然间厨房里探出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挥舞着锅铲叫嚣道。
‘略略!’顾沫沫吐了吐舌头,猪猪看了看厨房然后小心翼翼的蹭了过来。
‘哎!沫沫我问你个事。’
‘啪啪啪,恩?你问吧!’顾沫沫对着镜子往自己已经不复年轻的容颜上拍着水乳瞟了一眼猪猪随意的说道。
‘雪儿是不是最近亲戚来了很是暴躁啊!’猪猪一边看着厨房的女暴龙同志一边无意识的询问道。
‘雪儿你家猪说你’
‘哎哎哎!你别说啊。’猪猪不敢怠慢直接飞扑上去将顾沫沫推倒。
‘?你俩在说什么啊!’包着头巾的洛雪儿探出头来疑惑的问道。
‘啊!没有啊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这个狗贼我刚画好的妆容我打死你啊!’
洛雪儿小心翼翼的将头收回去然后不停的念叨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一番混战,鼻青脸肿的猪默默的站在客厅里不发一言,顾沫沫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
‘喏!猪猪你去把做好的饭菜拿给黄大哥!’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洛雪儿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用口罩将鼻青脸肿的猪同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拍了拍它的头。
看这样子这个家是必须让一个人先退出来缓解一下阶级矛盾不然照这个情形恐怕是要炸。
一脸愤懑的猪猪把食盒挂在自己的嘴上狠狠地瞪了顾沫沫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哎呀沫沫你不要生气了!’
‘我不生气?它说你是更年期来了大姨妈上身你气不气?’
‘恩!恩?’
本来还在一心劝架的洛雪儿突然变了脸色。
‘那个家伙又说我老了?要不是每天给你们做饭我至于这样谁还不是个可爱的小仙女了。你等它回来以后我收拾它的。’
看着已经努力攥紧自己拳头的洛雪儿顾沫沫很为那个出去送饭的猪猪担心。
自己这么瞎扯,大概..似乎好像应该不会出猪命吧。
一间黑暗的小房子里猛然亮起白色的灯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赤-裸着胸膛透过解开的衬衫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他胸前似乎纹了一条青龙。
黑而硬的胡茬布满下巴,头发有些斑白显然已经岁数不小。但似乎由于长期良好的保养他看上去年龄倒不是很大。
阴翳的眼睛里散发着摄人的光,左手夹着一只雪茄烟雾徐徐的从雪茄上飘散开来充满整个屋子。
他的背后并排站着四五个比他还壮实的大汉,不管是挑出哪个来单单是一条胳膊大概就有婴儿的腰一般粗细,他们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把破旧的椅子,椅子上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成人手指粗细的麻绳绑的结结实实的。
那人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只是看到他瘦小的背影依稀可以看出是当初骗黄毛的那人。
‘你很好啊!黑背,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坐在那个瘦小汉子面前的那个魁梧汉子弹了弹自己左手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