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仍是女儿身
第73章仍是女儿身“墨儿,跟三哥演了一场戏,可是惹怒了我。”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之上,没心没肺的丫头,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骗人,我本就是这么下贱。”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
“那为什么墨儿浑身上下,唯有锁骨间有留有吻痕?三哥莫不是不举?啊,墨儿是不是不明白不举是何意?不过我知道,墨儿仍是处子之身。所以以后,不许拿自己做赌注,我不许。”他扭过她的身子,满面春风,认真地凝视着她。
他寻思着,这丫头还是过于单纯,如狼似虎的男人怎么甘心只留下一个吻痕呢。
他的手指勾下她的衣衫,不断地搓着那块吻痕,仍是那么碍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散。
处子之身?他当真说得出。她的脸蛋刷一下红了,她又被他看光,可是她并不抵触,似是习惯了他的无赖。但是南宫玄离碰她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厌恶,十分反感。
“我饿了。”她不愿搭理他,埋头在锦被之中。
“巧了,我也饿了。我吩咐下人给你煮了些鸡汤,要不要喝些?”他抚摸着她的脑袋,笑得灿烂,那双眸子犹如阳光般璀璨夺目。
“不如陪我去杨楼街吃小吃,许久未吃,有些想念。”她探出脑袋,提议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本王曾教过墨儿如何求人,墨儿可还记得?”他望着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心底一阵波动。
“不吃也罢,还请王爷离开,不要扰了墨儿休息。”她没好气地说着,重新钻进被窝,赌气不肯出来。
“小东西,哪里来得脾气。我这洛王爷,连洛王府都待不得了?罢了,难得我今日心情不错,遂了你的愿。快出来,憋坏了怎么办?”他哭笑不得,半年多了,这丫头终于有了初见时的灵动,他可是高兴坏了。
他拽出她,出了书房,唤来书灵为她绾发梳洗。
书灵再见白墨喜极而泣,喋喋不休,不断地抱怨她不该跟忘恩负义之人纠缠不清,若是受了伤害,她怎么对得起尊主。
“书灵,觉得南宫月洛如何?”白墨淡淡地问着,安静地待在梳妆台前。
“小姐,除了尊主,洛王爷是我见过对小姐最真心的人。虽然阴晴不定,但是……”
“书灵,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竟替他说起好话。待会儿,我随南宫月洛出门,你简单地收拾一下,在府中等我。”她打断了书灵的话,自顾自地说着。
不仅是她习惯了,连书灵都习惯了洛王府的生活,对于她而言,这是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书灵想要继续追问,却被她跟回绝了,只是告诉书灵,不扰惊扰他人,安静地等着她回来。
华丽的马车候在洛王府前,南宫月洛眯眼倾靠在马车上休息。
不久之后,白墨掀帘而入,红唇轻启,厉声道:“王爷,可知去街道上游玩是不需车辇的?”
她有些无语,皇亲贵族难道都不用脚走路吗?
他睁开惺忪的凤眼,昨日饮酒过多,加之担心这丫头,如今疲惫不堪,本想在马车上休息片刻,却被这丫头给训斥了。
尽管如此,他仍就下了车,由着她的性子。
严冬,地上积雪厚了,一脚踏上去,咯吱作响,可是丝毫不影响街道上的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气腾腾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婆婆,来两个肉包子。”她乐呵呵地笑着,许久不见的清灵,重新出现。
白墨心满意足地抱着包子,送到嘴边轻咬了一口,汤汁顺着嘴角滑落,望着他,吱吱呜呜道:“银两,快点。”
南宫月洛愣住了,银子这种东西,他可没有带着的习惯,没什么需要他亲自付银两的。
“墨墨,许久不见你来了,婆婆可想你了,包子随便吃,婆婆不收钱。”老婆婆和蔼地说着,脸上的爬满了皱纹。
“婆婆,他是王爷,有的是银子。”她白了南宫月洛一眼,不就是2个包子,这点钱也婆婆妈妈,是男人吗?
老婆婆本是准备行跪拜之礼,却被南宫月洛给拦下了。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掏出手帕,擦拭她嘴角的汤汁,再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老婆婆,淡淡地言道:“本王今日出门未带银两,这玉佩抵给你。”
她嫌弃地瞄了他一眼,当真是没银子,可真是寒掺。
“王爷真是折煞老奴了,墨墨寻了个好人家,怪不得许久不来婆婆这里。”老婆婆不敢接玉佩,恭敬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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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乐意听别人这么说,只是她的眼眸中划过了一丝忧郁,瞬间不见。
“婆婆,真是疼墨墨。”她撒娇地说着,夺下南宫月洛手中的玉佩,硬是塞进婆婆手中。
以往她天天过来吃包子,不是因为有多好吃,只是因为婆婆无儿无女,过得苦。
婆婆拗不过她,硬是给她多塞了几个包子,才肯罢休。
“不给我吃吗?”他幽幽地问道,这丫头把包子抱着紧,一个劲儿往嘴里塞,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不就是个包子,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这种低贱的东西,我吃就可以了。”她许久未未出来,像是出笼的鸟儿,一切都是新鲜的,包子也是越吃越香,东瞅瞅西瞧瞧,不亦乐乎。
他皱眉,这丫头,跟他较上劲儿了,费事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往怀里一拉,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吮了又吮,舔了舔嘴唇,幽幽地言道:“味道不错。”
他抢过她未吃完的包子,乐呵呵地放进嘴巴里,她碰过的东西,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廉耻。”她没好气地说着,索性把包子全部塞给他,红着脸,一股脑地往前冲。
他俊逸地笑着,这丫头是又跟他闹了。不过,他觉得有些异常,她今日有些不同,似乎是失忆了,对他不再佯装,而是显露了初见时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