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初交锋，对簿公堂（2）

第168章初交锋，对簿公堂（2）“侯爷请节哀……”看见宁国侯这般模样，大理寺右卿顿时话语也放软了几分，朝着靠近宁国侯的两名衙役挥了挥手，那两人立刻会意的走上前去，弯身将宁国侯扶了起来。

宁国侯又哭嚎了好半晌才渐渐平复了情绪，皇甫耀见他年纪也不小了，又受了丧女之痛，便给他赐了座。大理寺右卿见宁国侯情绪已经渐渐稳定了下来，这才又将目光落回到了跪着的陈木身上，沉着脸问道。

“陈木，本官问你，刚刚翡翠说的话，可是事实？”

“回大人，翡翠姑娘刚刚说的，皆是实话。孙夫人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这两年一直都由草民给她开药调理。平日里就算是受个风寒，也会有性命之危。这次又受了十几耳光的毒打，体内寒气淤积，气血大亏，已是药石无效。”比起翡翠，陈木倒是要显得镇定许多。听见大理寺右卿的询问，立刻就跪直了身子，有条不乱的说道。

“那依你之言，孙夫人的死因，其根本就在于水清浅的贴身婢女打她的那十几耳光？”听完陈木的叙述，大理寺右卿便又接着问道。

“正是。”陈木重重的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

大理寺右卿微微颔首，算是已经问完了翡翠和陈木的话，便将目光投向了一侧一直没有开口的江疏影和水清浅。

“水清浅，对于宁国侯和翡翠还有陈木的所说的话，你可有想要反驳的？”若是换做以前，大理寺右卿定然不会给水清浅说话的机会，不过经历了昨日江疏影让流桑几乎废了大半个大理寺牢房狱卒的事情之后。大理寺右卿多少还是对赵王府有些顾忌，眼下当着江疏影的面，还是颇为客气的对水清浅问道。

“回大人，清浅并不想反驳他们的话。只是有几个疑问想向翡翠和陈大夫请教一下。”水清浅摇了摇头，一脸淡然的说道。

“你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大理寺右卿闻言，略一思量，便对水清浅说道。

“陈大夫，你说孙夫人的身子一直都不怎么好，便是染了风寒也有可能要了她的性命，是吗？”水清浅朝着大理寺客气的点了点头后，便将目光转向陈木，淡声问道。

“是。”陈木不知道水清浅为何会这样发问，沉吟片刻之后，还是点头应道。

“若是孙夫人身子真的已经孱弱到了这般地步，想必她平日里的面色看上去也该是十分虚弱，脚步也该带着几分虚浮之状，说话也没什么精气神吧？”听见陈木的应答后，水清浅微微勾唇，继续向他问道。

“这……”陈木闻言，倏然间似乎明白了水清浅接下来要说什么，心底不由得闪过一抹慌乱来。

“到底是还是不是？”见陈木面露犹豫，水清浅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立刻便冷了声音，再度沉声问道。

“是，不过经过草民长久开药调理，孙夫人近来情况已经好了许多……”陈木心底本就已经生出几分心虚，骤然被水清浅冷声追问道，立刻便开口应道。不过思绪转动间，却又补上了后面两句话，留了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