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非友
第195章非友
寻刀怎么了,不过就是一把刀而已。他南宫流叙还觉得自己很是了不起了?
阮若璃不禁脸上几分不快,用力想要挣开。
“现在说的不是另外一件事吗?”阮若璃向后撤了撤,却发现自己长发被南宫流叙压住了,动弹不得,“烦请殿下挪动一下。”
对方不说话,满脸却都是,“我就不动,你奈我何。”的表情,十分欠打。
阮若璃抿了抿嘴,自己一绺一绺向外扯着自己的头发,很是可怜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对方身子向前一压,狠狠地压住她更多头发,顺带着将她的手背也压在了腿下,叫她不得抽身。
阮若璃吃痛,本能地缙了下鼻子对对方加以威胁,却待做出这动作后才意识到不妥。
今日实在是太不淡定了,满心只想叫眼前人遭到报应。
“请殿下放开我。有些事情,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阮若璃以手肘支撑着身体,一半身子已然接近床榻,眼前就是对方的面孔,距离不过几寸。
温热的呼吸都能扑到她身上。
“谈什么?探刚刚你与那颜祁璟那不知廉耻的行径吗?”
“啊,原来殿下的世界里还有廉耻二字啊。”
阮若璃说着,眉头反倒舒展开了,桃花面容上浮着两抹冷笑。
南宫流叙听到此句,凝视着阮若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手上的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
“殿下既然在这样懂廉耻,为何还整日坐着肮脏阴险事?在人的背后捅刀子,每日布网织局?”
“廉耻与设局,并不冲突。”
“那殿下是说,设计暗害我,也无可厚非了?”
这事,叫阮若璃如鲠在喉。
偏偏对方不解释。
“我从前自以为是颇有城府的一个人,但是自从见了殿下,觉得自己实在是浅薄粗陋了。哪里会计中计中计呢。哪里会为了使假象更真实,竟甘心受着穿皮破肉的剑伤呢?”
阮若璃说着,见着对方压制她的力气小了,便及时脱身,滚到床的另一边去。
到此刻了,那南宫流叙却依旧不说话。
阮若璃抬了抬眉眼,心中更气。
却在要下床的那刻,手腕被猛地扯住。
“你以为你离开了我,能够在这江湖智之上活命么?”
“为何不能。”
阮若璃没有回头,她不想看见这个害得她遍体鳞伤变作笼中困兽的男人。
“你觉得那颜祁璟是善人?是值得托付之人?可笑了吧。”
“我没那么说。只是,颜大人至少没赐我这半身伤痕。”
阮若璃用力耍着手,对方却越攥越紧。
“一直以为你是鬼谷子传人,会比常人聪明很多,但是到了自己的事情上,依旧是这样的愚蠢。你毁了我那翠玉楼,我没找你算账,你又以为我和太子是怎么几乎一前一后找到你的?”
男人的话里带着些许的劝解和嘲笑,笑阮若璃是个傻子。
嘲讽阮若璃不识好人心。
可是这世间嚷嚷,有谁是善人?
阮若璃目光落在那门口隐隐晃动的阴影上,嘴角抽-动了两下,却未说出口。
她当然知道,肯定是颜祁璟将她的消息告诉旁人了,但是说到底是无可厚非的,她与颜祁璟又没有什么特别的矫情,对方哪里有必要护着她?
她调整了下语句,终于无比平静地说着,“是颜大人走漏了消息又怎样,被我以短剑威胁,即使报官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颜大人与你相识,随口说上那么两句又如何?”
“他可没有对我说。从前你不是很会分析局势么?现如今,你再重新分析一下如何?”
对方猛力一扯,将阮若璃一个措手不及,扯回床铺之上。
本料想着身后是一片薄被褥下的坚硬,但是身子一沉,却是坐在了柔软的腿上,很是温热。
南宫流叙微微侧头,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这样的场景,叫阮若璃觉得诡异。
她一直以来觉得,南宫流叙需要的,是军师,是婢女,是贴身侍卫和杀手,唯独不缺什么正妃侧妃。
一直以来,几乎也是将她当做棋子和杀手以及军师来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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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抱着她,多么讽刺啊。从来都是听闻有卖笑的,没听过有坐在人怀里卖脑子的。
“殿下若是缺军师,招贤纳士便好了,养些厉害的食客,哪里用得着整日想着为难我?”
阮若璃刚刚垫脚起身,两只手立马被擒在背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