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
李春
“哈....哈秋!”
鼻子痒的难受,满抽屉的找鼻舒。
“我鼻舒呢?快,拿给我。”我朝身后人问道。
怎么还没有?“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找找。”
“哈秋!”
病糊涂了,这个家,只有我一人。病了一星期是该去医院看看了,没完没了的感冒鼻塞令人厌恶。
开车来到八院,挂了个急症。
医生检查了老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流感。
“您确定是流感没错?”不得不怀疑,真是这样那我吃了一星期的感冒药不成“白痴”了?
“您放心,不是禽流感。”
“我发冷。”这几天常觉得浑身发冷。
“那是发烧的前兆。”医生
“我喉咙痛。”
“您吸烟吗?”医生问我
“是的。”
“那是“烟”喉炎。”
“需要挂瓶水吗?”
“不需要,回家煮点热的东西吃,出一身汗就行了。”
医生拿出钢笔在我的病历上写着天书般的阿拉伯文,可惜没一个我看的懂。
“不用配药?”怎么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干脆?
“不用。”
还是不太放心,“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