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到来
女士鞋子,不用看到人就已经猜到是谁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厉骁就牵着她的手进了家门。本来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傅时晚,在接触到那双温厚的手时顿时安心了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他扛下。
果不其然,他们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厉母,看那样子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听到开门声她立马就回过身瞪着两人,确切的说是瞪着傅时晚,带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妈,你来了。”厉骁只是叫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傅时晚身上,现在她的身子还很不稳定,所以他格外上心,更何况今天听到了这么大的喜事。
“我没事,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事事都为我操心。”
傅时晚进来以后就坐在了旁边,本来她想要直接进卧室的,但是觉得这样不好,索性便坐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和厉母打招呼。
上次的局势显而易见,何必再热脸贴冷屁股呢?
看到两个人如胶似漆恩爱的模样,厉母觉得无比碍眼,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本来以为厉骁将傅时晚安排好后就顾及一下他这个母亲,但是厉母却高估了她的地位,她儿子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对那个女人嘘寒问暖的。
厉母实在是沉不住气了,本来就带着一肚子的火而来的,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神狠狠的剜着傅时晚。
“厉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非得要和我对着干才高兴对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吗,到底明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她越说越激动,以前她儿子从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忤逆,自从傅时晚这个狐狸精进了门一切都变了。
只要他们一天不离婚她就不会罢休,这样下去厉家可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惹得你如此大动肝火,母亲说是为了我,我倒不这么认为,难道你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吗?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做错了。”
真是莫名其妙,一进门就受到这般指责,厉骁倒是想问个清楚了。
“我把白洛安排在你身边就是想让她帮助你,你倒好,不见面不接触的,甚至还想要直接开除白洛,你还真是丝毫不给我面子是吧!”
当然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傅时晚,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哪里都有这个女人,安静的待着不好吗?
辅佐他的工作,真是搞笑,他要是有需要的人材还用的着别人给安插吗?
那个女人不但没有帮助到他,并且从助理王洋嘴里就已经知道了是个怎样的人,他可不敢用。
“我还以为她多大本事呢?原来只是个告状的主罢了,她难道没有和你说我之所以要开除她的原因吗?就这样的还想要离间我和时晚的关系,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最主要的是她犯了个大忌,那就是招惹我老婆,我也只不过是开除了她罢了,如果真的触了我的底线,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既然她是母亲那边的人,难道当初没有提点一二吗?”
厉骁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那个白洛惹了不该惹的人,后果就要自行承担。
而一旁的傅时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眉头挑了一下,原来今天那个女人还有这样的渊源,怪不得很嚣张的样子,背后撑腰的人是厉母啊。
现在想来终于知道为何她会这般了,看来多半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但是傅时晚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在旁边看着,相信这一切厉骁自有定论,她可不想让厉母将矛头对向自己。
不过她却转身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对方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意思是让她静观就可以了。
“随你怎么说,我不要求你为我做多少事,但是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白洛我是一定要留下的,如果你真的要把她开除,就不要怪我这个当母亲的了。”
不再是商量的语气,有的只是强势,就一个员工而已,她还是能做的了主的,厉骁难道还真敢下了她的面子不成?
但是厉母却低估了厉骁的决绝,他决定的事情怎么可能随意更改。
如果是一个普通员工也就罢了,但是白洛那个女人动机不纯,说不定会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一定要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这样对谁都好。
“这个女人我一定会开除的,厉氏的掌舵人是我而不是母亲你,所以你不能插手。
既然母亲你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不如我也给你透个底,你只要送来一个我就开除一个,你如果觉得这样有意思的话尽管拭目以待好了。”
他的语气虽然很轻,但是谁都能听的清有多冷漠。
真是反了,厉骁越发不把他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什么事都要反着来,到底还有没有尊老这一说?
“还有,现在厉家上上下下主权的是我,你只需要安心做厉家的主母和扮演一个好婆婆就行,你关心的应该是儿媳和家庭,其余的事不需要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最好不要总没事找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没有那么多工夫来应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否则等我真烦了,说不定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到那个时候恐怕母亲也不好收场吧!”厉骁接着说道。
他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这段时间公司有好多事需要处理,哪有闲心应对这勾心斗角事件。
就在厉母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还没有开口就被这些话堵了回来,顿时弄的她哑口无言。
但厉母很快就反应过来:“就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三番两次的忤逆我,以前的那个孝子去哪里了?这个女人就是个迷惑心智的狐狸精,她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让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
她真的是气炸了,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儿媳妇呢?他儿子谁都不喜欢怎么偏偏喜欢这个害人精呢?造孽啊!
“不孝,我没想到做了这么多还要背负这样的罪名。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孝了?我供你吃喝花销,什么时候亏待过,哪怕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妻子的事情我都没有计较,哪里就不孝了?
如果我真的不孝,早就在你五次三番的伤害时晚的时候将这一切都断了,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如果不是厉母一直针对傅时晚,怎么可能走到母子如仇人一般这一步。
每次看到家庭美满,婆媳关系相处融洽的家庭厉骁都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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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但是有些东西是他羡慕不来的,那就是亲情。
为什么他的母亲不能接受他的爱人?
傅时晚做的已经够好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认可?
一想到妻子受的委屈,他就觉得应该加倍对她好,这样才可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听到厉骁这么说厉母本来还想狡辩,但是发现并没有理由反驳,索性把矛头对准了傅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