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姜庆除奸不成又遇怪事
姜庆顺着假山的洞口往里走,他兴奋得眼睛放光嘴角流着哈喇子,脑子里都是凌儿和小斯正行事被他抓个正着的场面,紧张又刺激,这么好的机会竟被他逮着了,凌儿啊凌儿,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不能怪姜爷。洞里太黑,岂止是伸手不见五指,简直就是黑无止境的黑洞。这洞又是曲里拐弯,姜爷的头不时碰在洞壁上,一路只听得咚咚响,姜庆心道凌儿啊,你真会找地方,这黑布隆冬的看不清也不方便嘛。正走着脚下突然拌到东西,姜庆大喜,可逮着了,他一招饿虎扑食双手狠狠地抓向脚下,双手却生疼,原来是木头。为替李爷除奸姜爷也是拼了,经过艰难的洞中寻找姜庆仍是一无所获,因为洞的那头有微弱的亮光,说明这洞走通头了。唉?这对狗男女好像人间蒸发了!然而希望还是有的,姜庆走出洞口发现那微弱的亮光来自一间屋,同时传来的还有男女的笑声。
姜庆刚消失的兴致又上来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姜庆走近屋子在窗外一听,屋里传来凌儿的声音:“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姜庆添破窗户纸往里看,只见一张床,床头堆着衣物。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这点。姜庆想必须采取行动了,黄大师还在等他,三更已经快到了。姜庆一脚踹开门,他昂首步入。里面的人一惊,都惊呼:谁?
“你大爷我。”姜庆说着也愣住了,屋里不仅是凌儿和小斯,还有一个丫鬟躺在床上,凌儿和小斯穿戴好好的,丫鬟躺在床上明显是病了。
“姜爷,你不是回家了吗?这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凌儿吃惊地问。
“你……你做的好事。”姜庆指着凌儿怒斥,“你表面上是个节妇贞女,实则与小斯私通,做下这苟且之事,令人不齿,猪狗不如,让李爷脸往哪放?李爷知道定教你碎尸万段,今个我要为李爷除奸,你这对狗男女还不快快将自己绑了,还要我动手不成?”
小斯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磕头道:“小的冤枉,大爷饶命。”
姜庆一脚踢翻小斯:“饶你?等着剐吧!”
凌乱眼一瞪并不示弱:“姜爷,你大半夜跑来说这话是啥意思?有家你不回,跑到这来乱泼污水,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这样乱说我还咋做人?传到大爷老爷耳朵里还得了,今天你拿不出真凭实据就和你见官,告你私闯民宅调戏良家妇女。”
“嘿,你还嘴硬,你和这小斯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出来做堪?一路上卿卿我我,还钻进假山洞里,进入干啥?还要我明说吗?”
“呸!歪把子眼睛看啥都是歪的,这丫头病了,我放心不下来看她,大半夜的一个人不好走,就让他陪我,他也不是啥外人,他是我亲兄弟,钻假山洞是抄近路嘛!”
得,这下尴尬了,除奸没除成反倒把自己落入这般田地,姜庆如泄气的皮球。
凌儿又道:“姜爷,你今个这样做可没能算完。”
姜庆尴尬地笑笑:“妹妹,哥一时眼拙,没看清,哥是怕你走歪了路,既如此就算了,哥告辞。”
“站住,姜爷,事情不了你别想走。”
“啥事情,既然没事大家都安好,好了,哪就散了。”
“哪能这么便宜你,欺负人也不像你这样欺负的,其一你说说大半夜的你不回家到底想干啥?其二你冤枉我得去见官,就算不去等老爷回来就告诉他,让他给我做主;其三我将金手镯还给你,该说的我还得说。”凌儿突然变得非常厉害。
姜庆一听吓出一身冷汗,特别是其三,这是要命的。姜庆拱手道:“凌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给你赔不是了。”
“赔不是就成了?李爷的家不能这样毁了,今个我是铁了心了。”凌儿态度很坚决。
姜庆一看不妙,这凌儿有时候是一根筋,她拧起来你拿她没办法,除非……姜庆微微一笑道:“凌乱,借一步说话。”
姜庆指了指外面。凌儿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他出来。
姜庆从中摸出十两银子道:“一点小意思望凌儿笑纳。”
凌儿望着白花花的银子明显心动,这十两银子不少了,一般人家半年的家用都够了,凌儿便将银子收下。
“凌儿,记住,话一定不能乱说。”
“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凌儿收了银子满意而去,可这银子是准备给黄大师和芍儿的,这空手去见她们这可如何是好?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姜庆到芍儿院门口时三更已过,姜庆轻敲门也没反应。姜庆有些气恼,凌儿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这时候出来不是坏我好事吗?天又冷,姜庆呆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正打算转回家去门却开了。
丫头开门后问:“可是姜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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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外面冷,进来吧!”
姜庆大喜忙不迭地跨进院中,丫鬟并门后就自己离去,也不领他前去。姜庆还没来得及问道丫鬟就不见了。姜庆只得摸索着找,这院只来过一遭,虽不复杂也不熟悉,而且还是这大黑夜。
月光从薄薄的云层里透出,并不明亮,大院里只有姜庆一人的身影,脚步声却在院中回响,听得姜庆心中都有点发毛。正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她仿佛从地里钻出来的,姜庆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姜庆定睛一看是个白袍道姑,不禁大喜,黄大师,我来也。
白衣女子是背对着往前走,身材娇好步态轻盈,有点飘飘欲仙又有点诡异。她也拿着一个拂尘,拂尘在微风中散开,像风中花一样飘动,如果说像仙女也成,但冷不丁一看怪吓人的。
姜庆的内心已被喜悦充满,他冲上前去呼喊着黄大师就一把抱住,白衣女子回过头微笑地看着他,女子白色的脸盘在灰白的月光中更显苍白,女子道:“姜爷,你这是干嘛?”
姜庆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梅儿吗?她咋也一身白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