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巫婆神秘地说:“这规矩女娃不破身是不能嫁人的。”
白润看到自己站在古怪的屋子里,屋里的家具摆设也很怪异,有猪头样子的椅子,牛头的桌子,马脸的床,一盏油灯在大柱上燃烧着,火力很大,既照亮了屋子又温暖了人。一群女孩围着自己看,白润也注意到自己衣着就像裹一张大荷叶,女孩们也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荷叶式。
“真像……真像……真像……”女孩们都看着白润说着这两个字,口音接近四川话。
卧槽!原来这就是真相!白润心中一凉。看来这次穿越出了岔子,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旁边有个男的?”白润试探寻问吴海的下落。
“男哩?你怕是睡懵球了!不过你马上就要有男哩了。”一个女孩说。
另一个女孩拿来一面铜镜道:“快照照,你给满意?”
白润一看镜中的自己大惊,镜中的人脸被白色涂满,眉心用朱砂一点,化妆成啥样并不要紧,要紧的是镜中之人根本不是自己,她低头细看自己的身体,手、脚、肚子等等都不是自己的,除了灵魂其他都不是自己的。
“这样子有点怪!我刚才真的睡懵了,能告诉我这是哪?我是谁?这是要干啥?”白润小声问。
女孩们都有点愕然地看着白润,出现了片刻的寂静,然后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她这是礼前症状。”
“是想那个啰!”
“也许是害怕,女人都有点怕。”
“怕个锤子,说得就像没做过似哩!”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白润越听越糊涂。
“这是哪年?什么朝代?我在哪?要干啥?”白润急得连连发问。
“你到底要问啥?你说呢我们都不懂,算了,你休息一哈就好啰。”一个女孩说。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走了,只留下白润一个人在空旷的屋子里。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这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命运的恐惧,一切后悔都无济于事。身体不是自己的,而自己必须承担现在身份所面临的一切,刚才女孩们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将要面对怎样的事?
同时白润脑子里又闪现一些想法:我应该是位公主吧!会不会是远嫁他乡的文成公主?
不一会进来一个老婆婆,老婆婆慈眉善目的,令人看着放心。
老婆婆笑咪咪地看着白润道:“娃,婆婆来看看你。”
“婆婆!”白润见到亲人似的握着老婆婆的手。
老婆婆拉着白润的手坐下道:“玉儿,到了我们家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子要和婆婆说的?”
白润一愣,原来我这是要出嫁!可自己恋爱都没谈,我喜欢吴海,这可咋整呢?
“婆婆,你家在哪?”
老婆婆一愣:“娃,你这是郎个啰?给是发热把头整昏啰?你说话呢口音也是怪怪呢。”
“我……我四川话说得不好。”
“啥四川话,你越说我越不懂。我来是交待你几句,我们家的规矩和你们家有所不同,你要尽快适应。”
老婆婆说着便伸手在白润身上各处捏,白润明白这是在检查身体,老婆婆手法熟练,手指非常有力道,此时老婆婆表情非常严肃,随着老婆婆游龙般手指的进行,白润感觉另一种深深的恐惧。
检查完老婆婆满意地点点头。
“婆婆,我是不是……公主?”白润突然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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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哈哈,算呢,算公主。”老婆婆说着走了。
此时正值夜里,窗外黑黢黢的。
门突然打开,一阵阴风袭来,大柱上的火焰抖动着,白润正在疑惑间闯入三个黑衣人,三人各持一根棍棒,黑衣如巨大的蝙蝠扇动,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
三个黑衣人进来后不由分说架起白润就走,白润吓得瑟瑟发抖。黑衣人架着白润来到更加漆黑的大房间,黑衣人点亮柱子上的油灯,随着灯光渐亮白润看清三个黑衣人是三个女的,这让白润心中稍宽,这三个黑衣人点燃三柱香对着天地敬拜,接着将白润置于一个台子上,然后三人拿着棍棒围着白润跳舞,三人口中念念有词,白润明白这三个黑衣人是巫婆。
突然又窜进来一个脸上涂满油漆的人,此人敲着手豉,豉点诡异,与黑暗中神秘的声音暗合。
巫婆的舞蹈终于结束,一个巫婆看着白润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白润给她一种对接下来的事茫然不知的感觉,她便凑近白润的耳际神秘地说:“我们这的规矩你是不是不太懂?我们这里女娃不破身是不能嫁人的。”
说完三个巫婆和那个敲鼓的人离去,白润陷大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中,她想这是最悲催的穿越,本来是来寻找父亲死亡真相的,没想到穿越成了待嫁新娘,而且要先破身,我还没找到真爱啊!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在我的知识体系中根本就没有一个朝代没有一个地方有这等事!这种既违背道德体系又违背男人尊严的事也会发生?但现实就摆在面前,还要必须面对。吴海你在哪里?
正想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影出现在门口,白润浑身打颤牙关紧咬,呼吸都感觉困难。
同时穿越到此的还有李妍和王婆,她俩的情况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