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记忆

希露村，地下熔炉处“村长，真的要这样做吗？”瑞泽独眼中透着担忧。

“瑞泽，我们的失败就是固步自封，从那一天起我就明白了力量这东西不只是看它的属性还必须看它的使用者，使用神圣法典杀死一位好人一样是为邪恶，反之邪恶的力量若能拯救苍生那即为正义，我的时间不多了，况且……无论如何必须试一试，我们需要新的力量！”

看着熔炉中血红球体，瑞泽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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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芬洛斯看着少年。

“万事俱备。”约尔比着一个放心的动作。

“很好，最后给你一个提示，坚守本心。”没有再去看他，精灵祭司对着神像施法打开了议事厅的暗门，约尔向里一看，黑暗的甬道内各种树木的根系组成了一阶阶独特的旋转木梯。

“你们两个下去吧，艾斯记得带好吃食。”

面对祭司大人的嘱咐，艾斯礼貌地进行回礼。“好的大人，我这边还请您放心。”

两人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拿起魔晶盏扶着树根向下摸索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抵达了地底，面对终点古老精美的青铜大门，两人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手嘴中哈着热气。

“这地底温度的确很低呢。”约尔看向艾斯，帅气的精灵就算身披大衣一样被冻得发抖，看到少年注意到自己，他勉强微笑道“约尔你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啊。”

少年竖起大拇指“我们村子那可是在高山上，这种程度的气温早就习惯了。”

“真是厉害，我们可，可怕冷得很，还是赶紧进门吧，里面会好上很多。”

精灵拿出一枚特殊的钥匙插入锁眼，开始跪下祈祷，嘴里念念有词，不出一会大门便自动打开，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水雾，对流的风呼呼响起又将水雾吹散，看着石壁上挂满晶莹的露珠，两人摘下兜帽。

约尔瞳孔收缩，他被眼前的美丽惊呆了，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花异草似最忠诚的士兵环抱着一个巨大的碧水篆池，在微风中它们快乐地摇曳着，散发出阵阵淡淡的幽香“这就是转生池吗？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艾斯将青铜大门关上，没有任何废话“抓紧时间，马上开始仪式。”

按照之前安排好的流程，约尔迅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跳起一种叫“克格莫”的舞蹈，克格莫在精灵语中意为“新生”。这种在精灵眼中优美神圣的舞蹈，在约尔看来简直是非人类，当然精灵本身就不是人类……在舞蹈中什么屁股贴脸，什么脚掌贴胸都是基础动作，舞者仿佛恨不得将自己扭成麻花才彻底甘心。最关键的是就算跳进转生池里面也必须不断地跳下去，直到自己失去意识后才能罢休。

约尔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以差点散架的代价才勉强掌握这些奇形舞步，在完整地跳完一遍克格莫舞后，他被艾斯一脚踹入池中“加油，小家伙，我相信你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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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咕咚……转生池那幽暗的池水中，少年仿佛抱着一块大石头缓缓下沉，耳边响起一连串气泡声，种种念想蜂拥而至，整个人如碎裂的镜子映射出无数的自己，天地颠倒，日月交辉，约尔觉得自己似乎落入无尽的深渊又好像回到了记忆的彼岸。

……

“这是哪？”

“世界怎么那么朦胧，那边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

……

“……你真的要送……？……我也不想这样……必须……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他是你……你真是心狠……不要……不要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