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笑的苦涩又悲凉

第236章笑的苦涩又悲凉樊通的一声巨吼，换来的直接是樊振庭那阴冷的眼神，

“你出去。”

“父亲？……”

樊通是害怕樊振庭的，那投过来的眼神带着恐惧和慌乱，连忙躬着身子解释道，

“我娘人都疯了，你们还真的要把她弄死不成么？”

“想听下去就把嘴巴给我闭上，不想听滚出去。”

“……”

樊通张合了一下嘴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退到了一边去站着。

“除了这些呢？”樊篱问着李嬷嬷。

“还有二夫人的孩子，也是她们背后下毒害死的。”

“不可能，当时大夫看过的，孩子是病死的，你这老疯子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樊通又忍不住了，樊振庭直接过去伸手扯着他的脖领，就将人拖着推门扔了出去。

“给我老实的站在院子里，你要是敢将卢氏弄出去，那也跟着她直接滚了吧。”

樊通怕了，这回是彻底的怕了，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处哪里还敢动弹一下。

“你，去将二夫人请过来。”

樊篱看着一个小丫头吩咐着，小丫头一个施礼走了出去。

樊振庭再次走了进来，脸上的难看已经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了。

走过李嬷嬷身边的时候，樊振庭停了下来，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今天要是敢说一句胡话，我定然饶不了你。”

这冰冷的口气吓得李嬷嬷差点没再次跪在地上，嘴巴却很是坚定地说道，

“老爷，要是老奴有一个字说谎，不用老爷您来惩罚老奴，我自己就死给你们看。”

“好……”

樊振庭又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徐嬷嬷身边，同样冰冷的声音说道，

“你要是现在把事情都交代了，也许我还会留你一具整尸，否则的话，定然将你扔到乱葬岗让野狗啃食，死后都不得超生。”

“我……”

徐嬷嬷怕了，她怕的不是死，而是死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甚至还要遭受野狗的啃食，哪怕这么一想她都觉得浑身冷汗阵阵。

这一刻，樊篱看得出来徐嬷嬷在和自己做着斗争，她在盘算着自己还有多大的胜算在手里。

当她抬头看向樊篱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有这个想法的。

因为，这个丫头就没打算让她活下去。

“哈……哈哈哈……”

徐嬷嬷笑了，笑的苦涩又悲凉。

她慢慢的跪正了身子，狂笑后，一行老泪在脸上划过。

“想我当年跟着小姐嫁到樊府，那份荣光到今日我都记得。为了伺候好小姐，我从少女熬到白发，我以为这辈子都能陪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她。看她子孙满堂，一世荣华富贵，可谁承想，最后竟然没斗过一个小贱货。”

说到这里，那恶狠狠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樊篱，恨不得分分钟将樊篱生吞活咽了一般。

“樊篱，”

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好像手里拎着一个炸药包一般看着樊篱。

不仅脸上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也是好笑。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都冲我来就是，对付一个疯子那不叫本事。”

“呵……”

樊篱笑了，也站了起来，看着徐嬷嬷那死死盯着自己的眸子道，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没有一丝的愧疚，呵……”

樊篱走了过去，就在她眼前毫无畏惧的质问着她，

“就算这些都是卢氏的主意，那动手的人是不是你？手上沾满血的人是不是你？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你心里不愧疚么？难道你觉得自己很英雄，很值得别人崇拜么？”

樊篱一连串的质问，让徐嬷嬷那刚刚还扬起的头颅莫名的就耷拉了下来。

“卢氏是卢氏的问题，你是你的问题，你杀了人，你就该受到惩罚。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我看你是一点愧疚的心都没有吧？”

徐嬷嬷继续沉默着，却再也不敢抬头看向樊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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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种陪嫁来的丫头，要是你有一点点的善心，又怎么会怂恿主子做出这么多的坏事？可想你这种恶毒的奴才，早就是不该留着的。”

说到这里樊篱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着气的不行的樊振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