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五年前那个男人
一个个粗鄙不堪的字眼从陈阳口中吐出,用在两个不过五岁的孩子身上,这无疑惹怒了纪静柔。
啪!她想也不想,扬手一耳光就甩了过去。
陈阳没想到纪静柔会对他动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你这个疯女人,为什么动手打人!他怀里的漂亮女人,怒目盯着纪静柔,没好气的呵斥着。
纪静柔冷笑看她,字字珠玑: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易少要了你半条命,你也不长个记性!
提到易承泽,陈阳面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都怪纪静柔这个贱女人,要不是因为她,易承泽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整治他?
就凭你带着两个父不详的野孩子,还真以为易少肯娶你啊?他不过是对你玩玩而已,玩完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一脚踢开了!陈阳阴恻恻的警告着。
你这个大坏蛋,我不许你说我妈咪坏话!纪安安红了眼眶,冲到陈阳面前,攥着小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陈阳。
他家妈咪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咪,他才不允许任何人辱骂!
真是没有教养的孩子!漂亮女人双手环胸,嘲讽说着。
陈阳瞥了一眼纪安安,随声附和:一个连爹都没有的野孩子,你还指望他会有教养?
纪静柔胸口积郁着满满的火气,气得浑身颤抖,伸手就要打过去。这一次没等她打过去,陈阳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纪静柔,你也配动手打我?陈阳瞪着她,怨毒的说:车怎么没把你给撞死呢!
阴恻恻的话语在耳边回荡着,纪静柔只觉一阵寒意自脚底蔓延上来,浑身上下冷的刺骨,冷的锥心。
打着石膏的手臂疼的厉害,隐隐还在颤抖。
你放开我妈咪!放开我妈咪!纪安安一下一下的捶打,扯着嗓子叫嚷着。
陈阳嗤笑一声,想着这么多天在医院里的憋屈,一脚就把安安踢开: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打我!
啊!安安摔倒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哭!
纪宁宁急忙跑过去,小手扶着他:哥哥,你没事吧?
安安!纪静柔心急的想要过去看看,可惜手腕被陈阳攥着。
陈阳眼底一闪即逝的阴狠,松开她的手腕,继而捏着她受伤的手腕,用力的捏下。纪静柔瞳孔放大,顿时疼的满头冷汗。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身形,疼到了极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坏人!你放开我妈咪!宁宁站起身,粉妆玉琢的小脸上满是肃杀的气息:你敢伤害我妈咪,我就要你好看!
哼!我倒要看看,你想要怎么让我好看?陈阳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屁大点的小孩还能把他怎么样!
我看你是越来越本事了,竟然敢欺负我的女人和孩子!一道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平静的声线中也听的出来压抑的火气和危险。
陈阳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惨白,急忙松开了纪静柔:易少,您不是
不是说他已经离开锦川了吗?
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易承泽唇角轻勾,一弯冷笑浮现在脸上,比划了一个手势。
宋歌了然,指挥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就将陈阳按倒在地上。肤白貌美的女人一看苗头不对,偷偷溜走了。
易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陈阳跪地求饶,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他要是知道易承泽没走,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纪静柔啊!
知道错了,就是不长记性。易承泽居高临下的盯着他,轻飘飘的开口:这次我给你准备一个什么样的大礼,你才能长记性?
他问的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在问陈阳喜欢什么礼物一样。
可陈阳看着易承泽唇角的笑容,只觉毛骨悚然,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上一次在酒吧,易承泽几乎要了他的命!
易少,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再饶过我一次吧!陈阳继续垂死挣扎,不住的磕头认错。
易承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目光似箭。
陈阳浑身一哆嗦,立马调转头去向纪静柔求饶:静柔,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和易少求求情,让他放过我吧!就算你不念旧情,可我也是你妹夫啊!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打死吗?
旧情?易承泽唇角轻勾,两个旖旎的音节从他口中吐出来,除了冰冷刺骨再无其他。
陈阳急忙摇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他动手打我妈咪,还踢了安安。纪宁宁昂着小头颅,满脸严肃的控诉着:他还说我和安安是没有爹的野孩子,说我爹地是小白脸!
纪安安绷着小脸,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附和说着:不能放过他!
宁宁每说一个字,陈阳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到后来整个人都深深的埋在地上。连头不敢抬,只知道唉声求饶。
凭你也配辱骂我的儿女?你也配碰的女人?易承泽身体前倾,压低了嗓音质问着:哪只手打的他们?
易少,我错了!陈阳身体抖如筛糠。
纪宁宁指着他的手,清脆说着:那只!
那就剁了吧!易承泽薄唇轻启,云淡风轻的说着,如同说着今天的天气如何。
陈阳瞳孔放大,跪着朝纪静柔爬了过去,哽咽乞求着:静柔,你替我说说情吧,让易少放过我吧!
纪静柔看也不看他,态度显然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