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清风和明月

"iyearntoreachouttoyouagain,withcourageinmyheart."……

当我们要出发的时候，我从后面的位置转移到副驾驶。很自然的跟她说：“思妍，昨天晚上就你在公园等我的时候。真的就没有听到我这边的动静吗？或者有什么枪响？!”我回忆道。在我旁边的谭思妍，戴上墨镜，然后拿着一串钥匙。辨别了几下，选择其中一个插进去。“轰隆!”她干净利索的扭动钥匙，然后一脚踩住油门。接着就开始对我说：“没有吧?!当时我在公园的时候，刚开始挺安静的。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风越来越大。就在你前面那个胡同，我原本想过去看的，但还是听你的话了。然后狂风刮了一两分钟吧，就没事。又变很安静的。什么枪声？!”

哎呀，说漏嘴了——昨天跟谭诗妍说的时候。我尴尬的笑了笑，又赶忙岔开话题：“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当时就听见两个就像是金属落地的声音。对了，思妍。你这个车哪来的呀？”她听着我的话，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我，可能是对我的话有点不相信。随后又突然开心起来：“你说这个车呀，这是我在网上租的。租了一天，挺便宜的，150一天。刚开始他把油加的挺满的。我感觉对咱来说用不完。对了，咱等下先去酒店。先把咱们的东西收拾收拾。”我慌忙的拽了拽旁边的安全带，弄好了之后我就回答她：“好的…”

随后，她推了一下档，打开了音乐。转的方向盘，我们就出发了。在路上，我俩都坐得直直的看向前方。就是气氛特别尴尬，完全不知道聊什么。车厢里面除了细微的声音，就只有音乐了。“我像是置身事外，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我们原本都还好好的，我像是置身事外，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尽管你没有给我，任何靠近你的理由，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也有点坐立难安。因为我看她的神情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或者有点忧伤。我也不敢开口，心情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有点失落。

气氛好冷啊，我感觉她真的不开心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额…思妍，等下咱去玩的时候，就是酒店里我还有5000块钱。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到时候先花我的钱吧。”说完之后，我尴尬的开始抠手机。但是我这手机就一个打电话功能，剩下的都是自带的软件。除了微信…

她听了我的话唉声的叹了一口气：“没事的。”“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我立刻说道。“是啊，就是突然有点不开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抱歉，影响到你了。”谭思妍还是认认真真的开着车。听到她说的话，我也陷入了沉默。我们这个汽车在街道里开行着，路上人来往往好不热闹。是啊，在我印象里面的谭诗妍，除了在工作上都很开心。有时候笑久了，也会感觉到累。停下来后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心、难过。或许是感觉自己太过极端了，脑海里会想自己笑的画面，也跟个傻子一样。我心里都明白，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可能现在最好的给她的就是陪伴和安静吧。

我沉默地靠向车窗边，我眼睛扫着前面的风景。在不远处，我好像发现一个特别热闹的早餐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好像还有一点钱。昨天吃完饭之后，我装了一点二三十块钱。我突然有点兴奋的喊到正在开车的谭思妍：“思妍，你看前面有个早餐店，要不然咱先把早餐吃了？没事，我兜里还有钱，有30多应该可以的。”正常的语气说道。

谭思妍听到我的声音，也向前边路边摊望去。最后也同意了我的请求。之后我们就下了车，她很平静。我们穿过人群来到一个还有空余座位的角落。我将她安顿好后，我就自己去买饭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旁边，用双手支起自己的小脑袋望着我。我感觉像这种情况，我俩都没心情吃。顶多吃早餐，垫个温饱。现在的理想就是活着就行吧。

我也不想那么多，买了两碗豆浆，两个油条，然后给谭思妍特意加了一个茶叶蛋。付完钱之后我就端给她。在这非常吵闹，非常有生活气息的早餐店里，反而我俩显得安静。她静静地吃着豆浆油条，随后就拉着我要走。我是都吃完了，她的还剩半碗。不用在意了，因为她此刻正手牵着手，拉着我。

我们穿过拥挤的人群，穿过一段街区。随后我们就上车了，我以为她不开心，还是生气了。做出这般举动。然而她转过头平静的对我说：“化山，我现在突然想起咱们那个房间好像欠租了。他这个酒店超过六小时就要把行李什么之类的全部拖走，到时候就尴尬了，咱赶快点吧。”我听了她的话，也是连忙表示认同。坐上车之后就立马启动了。

之后我们就很顺利的赶回了酒店，谭思妍很细心。原本我还在想要怎么跟前台沟通来证明我们房间的身份时候。谭思妍从一个复古色的钱包里掏出两张我们的房卡。见此情景前台，小姐姐也非常客气的将我们带入已经被锁的房间。打开房间后，我立马就从包里面拿出我的资金。我也不确定，我们今晚到底走不走？!谁知道晚上做个测试需要多久。而且还得重新返回医院，跟那个医生沟通。所以我还是抽出好几百跟这个前台再续一天，把我们两个房间。谭思妍见状也表示很欣慰的同意。

我们花了一点时间，就将各自的房间和自己的东西整理完成。然后都放在床上，然后就在走廊里碰面。

现在不光是她，我也有点郁郁寡欢了。体内那股热血沸腾的斗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退散，为了每一个人在此刻都变得很慵懒。我不会开车，而且面对这个非常快进的社会，我就跟个原始人似的。我也不知道，我能为她做啥？!我只能弯着腰板，有气无力的走着，也不好意思看着她、沉默着。在我俩走在停车场的路上，谭思妍也没有以往的挺直腰板。步子迈得非常大，也没有规律，上半身子也慢慢的有点向下坠。就这样走着……

当我们走到那辆租的车子后，我来到副驾驶，她就像主驾驶期间，我们对视了一眼：“思妍，你说，我们等下去哪呀？现在…现在才11点22。”

我们都坐在了车里，关上了车门。谭思妍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就回答了我：“咱们去附近的公园吧，说实话，我现在也没心情去玩。我记得有一个叫海伦公园的…嗯，咱们下午两点多再去看这个名片上的精神病做一下报告。因为一般精神病医院的话，她下午病人都会午休医生比较有时间能帮咱做。”

原本就跟谭思妍说的一样，我们先去海伦公园。但是呢，海伦公园离这个精神病医院非常远。我们也怕耽误时间，还是去精神医院旁边附近找个公园坐坐吧。在这途中，我们路过了一个商店，就一人买了一瓶水。我感觉这时候在我们之间，谁付钱谁不付钱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再到后来，我们就已经来到距离这个精神病院一两公里的小公园里。他这个精神病医院是在郊区，所以我们在的小公园是属于相当于小村落建的。谭思妍将车停在公园旁边，我们就下车了。其中我们手里一人还拿着一瓶刚刚才买的水。最开始我们我俩贴在一块漫无目的的在这公园里走着，这条路是一个土路，然后上面含着小石头，鹅卵石之类的。走习惯平坦的大马路之后，现在脚下的这条路给我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这个公园很多，就是自然生长的杂草树木。旁边都是冷冷清清的小树木。不知道为什么，我接触过好几个公园，都是这么冷清…或许人一生就是忙碌的吧，至少对普通人来说。这边有很多的公园设施，单杠，双杠之类的。谭思妍和我在这边玩了几下，我俩体能都挺好。最后也没啥乐趣，我俩就坐在这个木制的长椅上面。

这时候天色有点阴，但也没有那种下雨的表现。周围有几声小鸟的叫声，时间一滴一秒的过去，仿佛像是世界之主，单独为我俩开造的空间——属于我俩此刻的二人世界。

我俩坐在长椅上，一个往右边靠着，一个往左边靠着。两旁都有护手，我们这时候像无脊椎动物似的瘫软在这个护手上。我俩就这么一直沉默着，感受着周围的冷清的气氛。“哈哈哈哈…”谭思妍突然在一旁傻笑道，看着似乎有点憋不住了。我很吃惊的望着她，过了一会儿，缓过神来的哈就跟我说，被自己气笑了，有点憋不住了。后面她就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这样的笑声我也听不出来是真的开心还是假的开心。但是有一点能感受到，这里面也有尴尬的笑声。

笑声是可以传染的，至少是在这时候是的。刚开始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她笑的真的不是很阴森，就是正常的开怀大笑。不过我看见她类似于有点发疯，我也有点憋不住了啊“哈哈哈……”

最后我们笑的越来越开怀，就是简简单单的笑了几秒，缓一会儿又开始笑。大概一两分钟，我俩已经笑不动了。我笑得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停下来的时候嗯，有点呼吸困难。而我俩也就在这个长板凳子里贴着。谭思妍也笑得嘴角红红的。“啊…没想到咱俩30几岁的人还能发疯。哎啊，给我几分钟，缓缓笑得肚子疼。”谭思妍躺在我的怀里，“我也缓缓，不行了。”我就把身体往这个长板凳上靠。

就这样，她躺在我的身上，更准确来说，就是靠着我的肩膀。几分钟后，我们又变得出奇的安静。这时候，谭思妍突然伸开手，将左手打开对准天空：“化山，你现在有什么梦想吗？有没有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她用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我知道她这是认真的问答，停顿了几秒就把心里面想到的说出来：“心里面感觉是没有的，因为我感觉我太落后了。时代的潮流太快了，可能这几年我就想适应适应吧。在接触现实生活的这段日子里，对我的冲击有点大。而且像我这种30岁的男生，感觉似乎浪费了好多光阴。我自卑，但我也不会特别自卑。跟你说，我真的是一名道士。我师傅对我真的真的很好，能遇到我师父这样的人，我一点都不自卑。相反，我非常感谢我师父给予我的一切。还有你，谢谢你——你是我这十几年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说着说着，我将空出来的左手放在长板凳后面。对着天空认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关系就只是朋友吗？!”谭思妍恢复了以往的活泼，用调皮的语气对我说。“不…不…是好朋友。”我连忙尴尬的回应她。

“哈哈哈…你觉得以后我们还能像这样生活在一起吗？!”谭思妍抽起身子坐在我旁边又一次认真的说。我将伸开的左手又收回去，双手握了起来。我也很认真的回答她：“我不知道，不过跟你在一起生活，我也真的很开心。我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你看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二三十十几岁都出来拼搏。而我30岁才学会融入这个社会，我想说的是，恐怕我的路要走的更远。因为我才刚刚开始，我们都是很成熟的人了，我也不想再说以后有机会。可是我心里隐隐约约，总感觉我们以后一定能在一起生活…怎么感觉这样说的有点像表白？!我没有这个意思的!”说着说着，我突然开始激动起来。

“嗯嗯，我知道了。”谭思妍又突然变得很安静，下一秒，她继续靠着我的肩膀。她跟我说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又突然不好，现在好多了，没事啦。同时也感觉很麻烦我，跟我说了抱歉。我也安慰了她好几句，没关系的。今天我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不过刚刚听你心情好了，我的心情也好了。这么蹩脚的话语，也把她逗笑了。我在那旁边尴尬的抠手指头。

就这样，我我们有的没的聊着，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累了就喝点水。到了一点多的时候就不耽误事情的进展出发了。在路上，我们又聊到就是那个案件，当时六楼那个小的房间里。有好几具尸体，而那个鬼娃娃身上的人体皮肤都是来自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皮肤都被缝合起来了。通过警方的询问，原来是凶手已经心理变态，到去附近的焚尸场里偷尸体。而整个作案的工具就是一把斧头和一个锋利的菜刀，菜刀已经被销毁了。同时也是同一把斧头和菜刀将依依开膛破肚的。我感觉这件事情最冤的就是依依了，这群畜牲。听谭思妍跟我讲的，我就很气愤的流下了泪。不过都是一两滴泪水。我压制住了。

这个凶手，他偷尸体不是把整个都偷完。因为焚烧厂里面也有停尸房，这里许许多多的死人，谁都不敢保证它是完整的，有的车祸什么之类的。而这家伙他就专门挑着已经死了很久的尸体，随便挑选一个部位将它砍下。比如大腿、小肚子上一块肉、手臂上一块肉……我说当时怎么会有类似于恶鬼的东西来追着我咬呢？!这个世界太混蛋了，这些鬼面对凶手的时候不弄死他，现在倒好，我第一次来到这个肮脏龌龊的房间，就要弄死我!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这个精神病医院——说实话，有点类似于地狱笑话。这个医院规模不怎么大，该怎么描述它呢？!规模大小就像是一个学校的宿舍，宿舍那种规模的房子有两栋。剩下的就是一个小院子围着，像精神病这种设备什么环境啊，也不是那种非常非常好的公园之类的。相反，就非常有农村气味，嗯，沙土沙土的天气、环境。这个医院跟周围的公园一样，特别冷清。不过也是，谁闲的没事往精神医院跑？!

这个精神医院外围都用墙壁封堵，不过看样子都已经破败了好久了。我们来到大门前，奇怪的是，没有保安。这个门却是一个非常厚的大铁门!也是锈迹斑斑的，旁边连一个装饰都没有。而这个大门周围就有一两个的电瓶车就没了。谭思妍带我下车之后，就领着我来到这个大门前。她用手机操作了一番，拨了个电话。随后又回到车里面，掏出医院给她的文件说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挂断电话后，我俩就傻傻的在这大门前。一两秒这个大门就突然从里向外的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穿大衣的男人，长相一般吧，四五十岁。她也没废话，就把我们请进去。我们进去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大门用钥匙给它锁死，我对这样的做法很不理解，也感到有点恐惧。这样一来，我就感觉我就来到了牢笼里来。我也能感受到谭思妍也有点害怕，因为她现在已经挽着我的手。

这个大叔有点冷漠呀，他接过谭思妍手中的文件，看了看然后就对我们说一句话。“一直走，就前面那个大楼二楼201，你去找杨主任。”随后他就回到了值班室。

我和谭思妍根据他的指示来到了201，期间我们进入这栋房子，跟医院差不多特别的整洁，安静，然后墙壁什么之类的，基本上都是白的。地板是一些老式瓷砖。跟正规医院不一样的是，首先第一点就是他这里也没有什么什么特殊病的规划？比如说更年期啊，帕金斯啊，都没有。每一层好像都有类似于的药房，第二点就是特别恐怖和安静，在走廊里，至少是一楼是看不见人的。但是偶尔会从不同角落里迸发好几道特别洪亮的声音。例如：“李滩!赶快给我吃药!赶快给我吃药啊!”特别大的吼叫声，而且听声音好像是女汉子。好吧，我这样说是有点侮辱人了。

像精神疾病这种，她也是需要护士照理的。但是像平常那种温柔柔弱的护士行吗？!肯定不行啊，面对的都是精神病，有时候爆发蛮劲乱打人!所以那些体型比较肥胖或者壮汉的女护士就成了第一人选。但是咱选这个工作，无论干啥，只要能挣钱也不丢人。合法合规的。

我感觉这个走廊非常冷，挺挺紧张的。最后我们就敲响了201的大门，就是进入走廊，第一个挨的就是。“进!”房内传来一声老人女性的声音，她的嘶哑感比较能明显感觉到。我们进去之后，她这个房间非常整洁，应有尽有吧。饮水机什么之类的，还有咖啡机。我还在一些角落里面，能看到一堆杂剧或者杂书。我四处扫望着，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了……

接着这个有板凳，然后我们就搬两个坐到她面前。这个杨主任像是一个六七十的老奶奶，看着有点凶狠……因为他这有点像鱼的眼睛，联是圆圆的，很多麻子。头发都已经白完了，用一个皮筋扎了好几下。嘴就是那种嘟嘟嘴，按照师父教我的识面法。这种人都是一种狠毒的女人。谭思言跟她交流的，问她能不能随便填填就行。但是这个杨主任死活都不愿意，还非常大声的斥责她。

通过她们的对话，我才了解到这家精神病医院是私立的。聊了一会儿就开始做测试了，不耽误时间。谭思妍突然感觉肚子有点好痛，就问这个杨主任有没有厕所。她想去上个厕所。“出了门往西边走，就是。麻烦死了。”她摆着一张臭脸，非常恶狠狠的说道。临走时，我摸了摸谭思妍的手臂表示给她的安慰，但我不知道她懂不懂我意思。随后我就目送了她离开，接下来我对这个死杨主任一点好感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能感受到她的恶意。不过我还是伪装一下自己。

她瞅了一眼我，随后抽出身体去旁边的角落里翻了两张纸，那种大白纸。然后就开始拿着笔用着不稳定的手。正式开始对我做调查。

“你叫白化山，是吧?你今年多大？”她用非常缓慢的语气说道，语气里充满厌恶。她把头低低地看向这个白纸。

“是的，我今年30岁。”我就装作非常紧张，特别害怕的说道。

“你有没有幻想过自己吃过的人肉？人活着是不是很累？”语气跟上一次一模一样。

不是，她是干啥的？这是正规的吗？!我现在对这个死人真的快忍受到极限。我现在又有点懵逼，她问的是啥呀？!我沉默着不说话。她突然就蹦起来拍一下桌子。“赶快回答我!你这个该死的，别耽误我的时间。不想回答，那就出去，赶快滚!”这个死老太婆发疯了。

“没有幻想过，也不是很累吧，挺快乐的。”我脸上有点挂不住面，但是还是选择忍耐吧。毕竟我也不想跟谭思妍添麻烦。

“看你是个短命鬼，一副死样。”这个死老太婆又开始骂起来。

我跟她说我能上个厕所吗，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傻子了。我就找了一个借口，说我现在很紧张回答不了。然而她就是一直骂我骂的爽快，就让我出去。我并没有在意，就算她骂的很脏。谭思妍上厕所也不可能上那么久吧?!我更不想理这个傻子，出去之后感觉全身都被净化了一下。我望了望周围，还是决定去上个厕所吧。我走着走着就突然听到一阵叫声。

“31!你他妈赶快快点给我吃药!赶快把这个针打了，31!”又是一阵粗鲁的吼叫，这个声音就是来自我的左前方。我听着这个声音也很不是滋味，就赶快加紧脚步去看——我来到这个房间，她里面呼叫的31号，竟然是我上次在公园里碰到那个少女!此时此刻，一个非常肥胖的护士。拽着这位少女，这个少女哭的稀里哗啦的。另一只手是指拽着窗边的保护栏。“住手!”我大声叫道，随后立马冲过去一把，将这个肥胖的护士推开。她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接着我又一把搂住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女，将她揽入怀中。赶快从这个房间跑出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感情怎么那么强烈，做出那么冲动的事!

现在少女死死地抱住我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侵湿着我的衣服。我心疼坏了，因为这和前几天的她一点都不一样!她现在穿着精神病的衣服，脸上特别沧桑，手腕还有好几处针管伤口。我将她拉回到走廊!这时候那个女护士也反应过来冲出来。“快来人呐，快来人呐!有人来捣乱!”这个肥胖的护士大叫的，不一会儿，一楼二楼这个楼梯不断远远涌出身强体壮的护士，有的还是男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将我们包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对这个有什么作用？!你们这是正规医院的精神病吗？!”我不断挥我的手吓退欲靠近的护士，随后，另一个手又死死的护住怀里面的少女。

“哼，我们要干什么？!听我说，亲爱的孩子们!今天，2024年11月14日。我们精神病医院突然失控，两名精神病人员。不过不一会儿，我们就将他们控制了!”在这个个身强体壮的畜牲们，刚刚的那个杨主任这个死人。从夹缝里挤进来，根本就没有人性，那个眼神里面。非常冷漠的对身边的护士说道，说完之后，这群护士都要一个个冲进来。面对这群身强体壮的畜生!我手里面突然爆起青筋，已经做好了打斗的准备!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谭思妍!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群畜牲又把我们引到什么？这该死的精神病院!我还是蓄力准备向前面冲过来的，一个男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