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我被霊羽薇说的无言以对。

“举例说明吧。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冉芷橘，她做了和我一样的事情，你会不会做出与你现在不同的行为？”

“不会。”

几乎是秒答。

“很好，我也认为你不会。”

霊羽薇满意的点点头，搂住我的脖颈顺势坐起来。

“那这样呢……”

柔软的气息通过舌尖和唇瓣的加热，喷在了我的脸上。

霊羽薇骑坐在我腿上，捧着我的脸，樱粉色的唇瓣近乎快要和我贴在一起。

下意识我的脑袋就向后仰去，但半路却戛然而止，大脑违背了身体移动的意愿，颈部的肌肉瞬间收缩。

脑袋被狠狠的别了一下。

“……看吧。”

霊羽薇无奈的轻笑了出来。

我一愣，紧接着意识到了我做了什么。

“如果这么做的是冉芷橘，你会下意识向后仰头么？”

会的。

我很想就这么说出来，但仅仅“会”字的开头就如鲠在喉，死活无法从喉口挤出。

“……抱歉。”

被霊羽薇用脆弱的眼神盯着，我无法对她，也无法对自己撒谎。

“……我就知道。”

她推着我的肩膀，轻轻拉远我们两个的距离。

我深深的伤害了她。

我对这个反应却只能做出无能为力的申辩，究其原因肯定不是“我喜欢橘子而我不喜欢霊羽薇”这样幼稚的说法。哪怕是说成为我的行为所辩解，这其中的缘由也绝对复杂且模糊。霊羽薇也绝对知道，因此她才没有做出更多的举措。

而是一副“如我所料”的悲伤表情骑坐在我腿上、

然而，无论我怎么分析，怎么自我觉察，亦或者向被我伤害到的霊羽薇做出最真诚、最深刻的道歉，我的行为依旧无法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