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江南盗贼
可是这个时候陈尚书可没有心情好好炫耀他精心修建的府邸了,因为一进到府中就看见重兵围成了一个圈,在圈中间站着一位男子。男子身长二八,头上戴着围巾,两面胡须威风凛凛,凶神恶煞这不就是江南盗贼吗?
红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在旁边悠悠悠悠的说着,这一句话不说出来还行一说出来陈尚书彻底是急了,他大喊着:“把他给我抓起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我呢请在旁边也是乐着看好戏,早就听闻江南盗贼武功高强,好不容易能够见识见识古代的武功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但是没有想到几个士兵上前,一个架势还没有摆出来的时候江南盗贼如同吃了药一般软绵绵的把自己的武器放下,跪在地上即可被收押。
女人的眼神左右转着,以为自己是看了一出假戏,她揉了一下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呀,就算是做戏这戏也太假了吧。”
但是这样就足够把陈尚书给糊弄住了,红烈这个时候比谁都积极上前拉着江南大盗的胳膊:“你说你偷谁的东西不好,偏偏要偷陈尚书家的,你偷了什么东西赶紧交出来。”
“对啊对啊,赶紧交出来。”陈尚书在旁边指着他,文人迂腐的气质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让人觉得心里面厌烦。
江南盗贼这个时候听话的有些不像样子,他从后面拿出一小块东西放在红烈的手里面:“我只是找到了这个样一块东西,其他的都没有找到。”
“这个东西呀?”红烈将军在手里面把握着,但是动作大大咧咧,摆明了是要让周围的人全部都能看得清楚。
而温晴看到那一个东西的时候,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东西不是兵符又是什么呢?
温老将军这个时候脸上的表情可算得上是极其的复杂,一瞬间他心里面已经盘算清楚,这一个兵符从江南大盗的手里面拿出来,温晴两个人的性命可算得上是能够挽救了,但是他自己是当事人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把兵符牵手交给了翊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不止是温老将军,还有陈尚书。
男人上前把兵符拿在手里面看了又看红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红烈将军,这……这兵符怎么会在我的府邸之中?”
“陈尚书,这句话应该是我为你才对啊。”男人上前一步为他好的样子。“今天我们审查的是什么案子,你也知道这个案子有多重要,你应该也知道关键证物在你的府邸之中,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了出去,你难辞其咎呀。”
“我……我……”陈尚书全然慌了,他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好像自从红烈来到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超乎他的想象。
而他把兵符摔在地上,想要毁灭证据的时候,红烈一下子拉着他的肩膀:“尚书,你这是干什么?有事我们好好商议,我们好好商议啊。”
于是就这样,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氛围,被一个两个的闹剧给冲散着。
温晴竟然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了正在陈尚书府邸中喝茶的客人,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陈尚书承认不承认,这块兵符就是从他的府邸之中找出来的,而只要把这个兵符交给皇上的话恐怕要定他定他一个谋反并且污蔑大臣的死罪了。
而陈尚书这个时候端着茶杯的手晃动了几下,茶水几乎没有到他的嘴巴里面都是洒了出来,他现在所有的希望就只能寄托于因为i昂殿下的身上,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去的下人去到翊王殿下府中却没有见到他。
翊王今天一大早便被皇上给请进了宫,此时两人正在悠闲的下棋。
白子黑子形成势均力敌的状况,而皇上和翊王两个人手里面分别拿着一黑一白两颗棋子就如同身上穿的衣服一般。
顾长青神情冷傲就像是高山之雪,翊王柔美就如同是江南烟雨,最后顾长青把黑子落在棋盘上面,一盘棋瞬间顺手活了:“翊王,你输了。”
男人的心本来也不在棋盘上面,他把棋子放在棋盘里面悠然的站起来:“这一次,是臣输了,皇上的棋艺日渐高超,微臣恐怕是要追赶不上啊。”
顾长青慢慢的把棋子一个一个的挑拣出来,他并没有想要放他走的意思:“朕想起,之前你我二人共是皇子的时候,父王就时常喜欢你,你我下棋那个时候我的棋子常常不如你,而父王每回夸赞的都是你。”
他说的是往事,而往事最能够勾起翊王的伤心事。
男人的表情不悦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又不得不忍着:“皇上,这都是之前的事情微臣已经忘了。”
“往事可以忘,但是往事造成的影响可不能忘啊。”顾长青站起来,他走到自己的桌子面前,桌子上面放了一堆的奏折,看起来国事繁忙。
而叶成德上前故意高声的说着:“皇上,老奴刚刚才得知一个消息,陈尚书今日正在审判皇后娘娘一事,但是中间出了许多差错,您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出了差错?”皇上转头看着他。“你倒是说说出了什么个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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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抓住了一名江南盗贼,而江南盗贼的身上……”这句话说出来他转头看了一眼翊王,男人的手里面握着棋子,正在慢慢悠悠的转悠着。
日光透过窗户穿越到他的身上,白色衣服好像一瞬间要化为虚无一般。
“嗯……那块兵符也在江南盗贼的身上。”
“兵符也在他的手里面?”顾长青重复着这一句话,他摸着自己的袖子。“这事情倒是越来越好玩了。”
他这句话是对着翊王说的。
翊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里面的棋子几乎是要掉落在桌子上面,他承认他确实是失态了,这样的情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皇上,围殴确确实实亲手的从温老将军手里面接过来兵符,可是现在兵符怎么又会到江南盗贼的手上呢?”
“你觉得好奇,恐怕所有人都觉得好奇吧。”顾长青坐在椅子上面,明黄色的龙椅衬着黑色的衣服,说不出来的庄严但是又说不出来的压迫感。“既然你说兵符在你的手里面,那么你把真的兵符拿出来与那江南盗贼一一对口供,事情不就是水落石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