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心灵契合
皇上把沙盘收起来在大殿里面转着,这个时候百合花在大殿开放,花香弥漫在屋子里面两个人轻言轻语商讨着一片和谐,虽然是国家的大事,但是好像言谈之中就能够轻轻松松的解决一般。温晴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所以乐美人在后宫之中不可有任何的意外,但是必须保持和高山之间的桥梁。”皇上一语中的。
温晴行了一个大礼,也是表达自己的忠心:“皇上放心,臣妾一定能够做得到。”
皇上扶起她的胳膊,两个人面对面相对着这个时候无关风月之情至关家国抱负,两个人沉默而这种沉默让温晴觉得无比的舒服。
最后皇上慢慢搬动着自己的玉扳指:“只不过大战还没有开始,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阻止战争的发生了。”
“战争一旦开战变成生灵涂炭。”温晴心里面也在想。“如果能够不打仗也就好了。”
可是有什么样的方法又能够不打仗呢?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温晴和皇上两个人心烦的不得了,而那边的翊王也是马不停蹄,刚刚从丞相家里面出来之后,翊王的高头白马在街道上面行驶着,千马拐弯自然不会避开人群。
就凭着翊王殿下这一副皮囊和那端端的身姿,早就已经让行人可望不可及,三三两两的妙龄女郎还不知道往这边看着,这面相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也不敢轻易招惹。
翊王的脸上虽然是带着笑容,可是整个人的气质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下人小声的问着:“殿下现在是回府里面,还是继续去其他大臣的家里面?”
今天一大早翊王殿下便早早起床,文武大臣府中挨个拜访,而具体说了什么他这种等级的奴才自然是不知道的。
翊王看起来是十分的劳累,只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今日的连连说服说让他几乎用光了谋略,这个时候只想回到家里面泡个温泉:“回府上吧。”
“好。”下人一声答应拉着马鞭转头。
翊王回到自己府中的时候,早就看到已经有人在那里早早的等待着。
他作为当今最得宠的大臣,府邸自然修的是气宇非凡,两个石狮子将近有两米多高分布置着就如同是守门神一般,而几米高的桐木大门上面挂了一张匾额,上面金色字体写着翊王府。
这还是皇上的亲笔玉书,有着这种荣耀的除了在沙场上面镇守多年的温老将军之外,他是第二个人。
而在门口等待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尚书。
殿下看到男人赶紧从马上下来,还有好几步的时候就连连说着:“您怎会在门口等着?这等下人是如何干活的不请您进去喝茶吗?”
陈尚书脸上的笑着:“我腰不好在这里面等着翊王殿下也便是好的,不知道翊王殿下去了何处竟然让我在这里面好等。”
“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陈尚书和翊王殿下两人一向是交好,也算得上是在场面上面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陈尚书看着茶水的奴婢刚刚退去就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气,巴掌趴在桌子上面震天响:“简直就是昏君。不知道当今陛下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个国家非要败在他手里面,高山国如此猖狂不加以镇压还好竟然现在竟然给予奖励,他是非怕高山国不齐让我们越国的头上吗?”
这句话说的是没有一点的规矩,说这个时候就好像是打骂三岁小孩一般。
翊王并不加以阻拦,只是吹了一口茶象征性的来了几下:“陈尚书万万不可这样说,隔墙有耳不知道这样的话什么时候又被传入到皇宫里面了。”
“传入了皇宫里面就传入了皇宫里面。”陈尚书一摆袖子,四十多岁的脸上细纹纵横,胡子一吹倒是让人觉得是迂腐老先生一般。“只不过若是翊王殿下里面都隔墙有耳恐怕这天底下没有一处安静的地方了。”
这个话语怕是比对当今皇上还要尊敬,而翊王显然已经习惯了推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稍安勿躁。”
陈尚书已经和他共事多年,再查不透意王的脾气可算得上是在官场上面白混了,男人的眼珠子一转便坐到了翊王旁边,茶水端在手里面还没有喝到肚子里面的时候便有一些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翊王心里面可有了主意?”
翊王站起来,白色衣袖衬着他如同是仙人之之一般:“我只问陈尚书一句话,陈尚书觉得朝堂上的风气和百姓的生计是怎么样的?”
“这个呢……”陈尚书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如若说比先皇帝好倒也是好不了多少,但如果说是比先皇帝差但也是差不了多少。”
“难道陈尚初就仅仅觉得是在什么吗?天下生计你我匹夫皆有责,更何况你我是有实权的人,既然他是一个昏君我们何不……”
话说到这里被咽了下去,翊王赶紧坐下:“话说的激动了,话说的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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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或者两个人都有意。
陈尚书趁机靠近:“翊王殿下当初选太子的时候,您的声望可比他高的多,只不过他仗着势力大的母亲才坐上了当今的龙位,您看是不是?”
陈尚书说着不便趴进翊王的耳边,两个人说的是图谋不轨之事,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开开心心的。
利益早就经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牵绊到深入骨髓的,而翊王殿下又何等的心事,陈尚书又何尝不明白呢,只不过这个时候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
两个人谈了大概有两炷香的时间相谈甚欢,只不过最后陈尚书开口说着:“朝中大臣,我们可以一一的说动,但是温老将军我们要怎么说呢?”
这也是与翊王以往的心结:“温老将军就虽然不过问朝堂之事,但是在朝堂上的声望非是常人能及,只要温老将军不同意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部都会付之东流。”
还好他手里面有一张王牌,翊王笑的是极其自信:“陈尚书这就不必烦心了。且看本王是如何做的吧。”
所以当温晴听到翊王提出一个建议的时候,女人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当时温晴和翊王两个人正在御花园之中,天气正好虽然有些炎热,但是湖边的暑气已经算得上是凉爽,两个人的衣袖浮动就如同是画中跳跃下来的一般。
女人开口问着好长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让臣妾去说服父亲把兵符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