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街道胭脂
翊王低头看了她一眼完全的养尊处优,从内侧拿出一个手帕在脸上慢慢的擦拭着,骄阳似火特别是这个时候晒着让人脑袋直直的发蒙。旁边的下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胭脂盒刚刚放在篮子里面,可是一个男人上前一脚把你踢飞:“现在还在这里面磨叽什么呢,你不知道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粉的红的胭脂瞬间化成粉末飘散在空中,被风吹荡的时候扑了众人的脸,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可是在却在上演着人间炼狱的事情。
粉色的粉末扑到了因为i昂白色的衣服上面,男人极其的厌恶,用手稍微扫了一下:“嗯?干什么呢那么不小心。”
他在意的只是那一两盒烟只沾染了他的衣服,可是完全都不在面前那个小女孩如何的苦苦哀求。
就算是他在位高权重,旁边看戏的人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纷纷嚷嚷的开始说着:“明明是这个人的马惊扰了小姑娘,怎么现在不讲理,还这样粗鲁的对待人家小姑娘。”
“唉呀,别说了,没看得出来吗?这一个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的哪是我们寻常人家能够招惹得起的呀。”这个是平常百姓最确切的想法,只要火没有烧到自己的家门口那么看看热闹就罢了。
可是人群中也有不怕事的正直的人开始大声嚷嚷着:“我说这位公子啊,人家小姑娘大热天的出来卖几盒胭脂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拉开你的马给人家让让一个位置不就得了吗?你看现在这道路上那么宽呢。”
经过她的话来说旁人才发现,男人的高头骏马明明是挡在路的中间,旁边还有一两辆马车能够过的空隙,可是男人的马蹄声却是停住,没有躲让的意思。
下人刚想要说话的时候,而男人轻冷而又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不好意思,我家的马没有为别人绕路的习惯。”
一句话霸气而又高傲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这一幕落在了世人眼睛里面,同样也落在了在茶楼上面喝茶的。
女人从冰窖里面拿出一个苹果,慢慢的削着皮,锋利的刀子趁着葱白的手指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易碎。
而温老将军的眼神没有一个从道路上面发生的事情上面离开一秒,充满皱纹的脸上这个时候只有惋惜和愤怒。
温晴慢慢的削着水果:“爹爹,这样的场景你可看在眼睛里面一清二楚?”
老将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直接把窗户关上,他眼神转过来可是依旧不改在沙场上面征伐多年的正直的气息:“翊王殿下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刚想要去捏着一个糕点的时候,可是突然把糕点放下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男人的心神是最笨拙的,也是不会表达的,特别是像父亲对于女儿这样的身份,想要亲密家规森严的府里面也是亲密不起来的。
老将军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最负盛名的便是那样一副美貌,可是他还没有仔细的观赏过,今天这样一看越国第一美人的确是有它的道理的。
面前女人的眉毛很细,但是并不像其他女子一般的平直眉,而是眉峰轻微的勾起带着一些的锋利眉毛下面是一双灿若桃花的眼睛,眼神向上看人的时候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五官雕刻也是如此的完美,配上一张瓜子脸而又带有锋利,直接把美着摄人心魄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温晴对面前的男人看的有些不自然,变相了一块苹果地在桌子中间:“爹爹在想什么?”
老将军把苹果接在手里面玩弄了一下:“我只是好奇,在我怀里面无忧无虑的女儿,何时长成了这样一般模样。”
“如何的一般模样?”温晴一个人手撑着下巴,把有些好奇的开口问着。
老将军并没有吃苹果,只是把苹果放在桌子上面:“做一件事情要千般算计万般算计,成了朝堂中文人最喜欢玩弄的计谋。”
“为何要这样说我?”
老将军的眼神刚毅胡子随着他的嘴巴蠕动一上一下的:“你今日早早的便拉着我在茶楼上面坐着,这里的风景极佳,能够看清街道下面发生的一举一动,而翊王又好巧不巧的出现在街道上面,还出现了一个那么不没有眼力劲的卖胭脂的小女孩,女儿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温晴被戳破了心事,但是并不着急:“对爹爹,这些都是我安排的,翊王殿下是我约过来的,那一个卖胭脂的小女孩也是我安排的,可是爹爹您想一下如果翊王真的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的话,今天会有那么一出好戏让我们来看吗?”
话说的是无可挑剔,老将军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所有的话语在他脑袋里里面过了一圈便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儿的心思。
他撑开双臂,腿窝换了一个动作,做久了有些不舒服老骨头咔吱响。
老将军突然笑了一声:“你看我现在骨头已经咔嚓响,再过不了几年就要入土了,我现在能够帮得上你什么忙呢?”
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温晴见招拆招:“你这可是说笑了,你才四十多岁,正直壮年,越国是需要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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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需要我?”老将军把茶杯拿在手里面并没有喝,微微摇头笑了一笑,也是一种极其无奈。
温晴,突然想到了一句古诗,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你知道现在越国的局势是什么吗?”
温晴已经和皇上分析过了许多遍,也只是慢慢的开口说了一下。
老将军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能够对于现在的局势了解的那么清楚,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既然你已经开口说了,那我也不我再和你解释了,你现在应该很清楚越国是处于一个腹背受敌的状态,越国能不能有好的发展啊,只是需要高山国。”
“只是需要高山国吗?”温晴皱着眉头。“爹爹呀,您难道不知道高山国在彪悍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臂膀罢了,人如果没有心脏要臂膀又有何用呢?”
“那你说越国的心脏是什么?”
“是你!”
“是我?”
“正直的大臣,一个能够体恤民情的皇上。”温晴最后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在茶楼上面有喝水的茶客,虽然每个隔间都有帷帐,看不清楚脸庞可是如清泉一般悦耳的女声传入耳朵里面也算得上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