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俩人的辩论
第26章俩人的辩论“民大的。”
我回答道,一时间也有些无语,这个叫步昭柔的分析能力也太牛了些吧?不服气的我,当即就怼了她一句:“听你刚才一分析你应该已经不是学生了吧?”
“你是怎么判断我不是学生的?”她来了兴趣,反问道。
我说道:“就如你刚才所说,在这里租房子的住客基本上都是在这三所大学的,那么据我所知,这三所大学里面,好像都没有开设警司的学院或者是专业吧?”
“呵呵。”步昭柔甩了个白眼给我。
从她的白眼中,掺杂着嘲讽和不屑,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脸皮厚呀,我就当做没看见,继续道:“我说,你推理性那么强,该不会是警局的一员或者是某个侦探社的成员吧?”
“呵呵,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民大的学生了,居然不知道民大还有哲学这个专业,而哲学专业的首门功课就是逻辑学。”步昭柔道。
“怀疑?你这是话又是该怎么说?”我继续反问。
步昭柔继续说道:“职专的学生当然是不了解民大还有这么一门专业的,但至少人家不会仅凭自己的主观想法就下判断。”
“要知道,他们学习的可都是实用性的非常强的知识,一般敢下决论的都是很有把握的事情,不想你这样满口胡累累。”
“呵呵……”
我竟无言以对,听步昭柔这么一说,似乎还有点那么几分道理,但是我是实实在在民大的学生,但尴尬的是,我身为一大男人,就这么被打败了?
答案是否定的!
然后……
然后我也就放下大男人主义认怂了。
虽然我很想再跟步昭柔这美女继续嘴炮下去,大战三百回合,但很显然,她此时因为喝酒的后劲已经上来了,正在头疼呢,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听我在这边叨逼叨。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我说话胜了她,我胜之不武,且要是输了,呵呵……那可真的是一辈子的污点了。
“那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看你也是非常的难受,不如先休息一下吧,我再去给你弄点吃的。”我说。
房子是新租的,但也不代表什么都没有,我连冰箱电脑什么的都买了,也不至于连煮点皮蛋瘦肉粥这样的食物都没有食材,今晚上之所以出去吃,只不过是不想在年三十这天还要自己动手而已。
可现在看步昭柔这样子,不动手也不行了,这妹子显然是晚上没吃饭就直接喝酒了,这会除了头疼,估计胃也受不了。
不管已经管了,况且现在人在我的房间内,怎么说也是客人,能够为她做到一点事情,我还是很乐意的。
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已经起身开始忙活了,因为租的单间足够大,旁边有一块被我隔出来当做了厨房,这是很多租房子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在我煮东西的时候,莫言虽然很不安分地从沙发上跑过来看着,在整个过程中却没有说一句话,只不过我偶尔听到有“咕咚”的咽口水的声音。
终于,一碗皮蛋瘦肉粥做好了,刚刚端上桌子,还没等我说什么“小心烫”之类的话呢,步昭柔就已经开始吃上了。
“哎呀!好烫啊……”
这是步昭柔喝第一口粥的时候含糊着说出来的话,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她嘴里说着烫,动作却不慢,下手的速度完全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任何的延缓。
“王亮,你做的东西真好吃啊,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好的粥。”步昭柔以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喝完了一大碗粥,然后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言。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看你实在是饿坏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做的粥,可比外面的饭馆里做得差得多了。”
我这话绝对不是谦虚之言,毕竟在家里面都是我妈做饭,我下厨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而且因为出身农村,小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都有吃过,我对于吃的从来都不怎么计较,只要有得吃就行,所以在家里我妈才不敢让我下厨,因为她怕我煮出来的东西只有我自己能吃。
这会步昭柔居然对我煮的粥大大的赞美,可见她是真的饿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然而对于我的老实话,步昭柔却是一点都不赞同,她还以为我谦虚过度了呢,一个劲地鄙视着我:“我说好吃就好吃,你有必要嘴上说着不好吃,脸上却是这么一副嘚瑟的模样?简直虚伪。”
天地良心,我尽管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也知道,此时此刻,我脸上绝对不是什么嘚瑟的模样,而是一脸的暴汗,这女人说话的逻辑……跳跃得也太大了吧?
“咳咳……你开心就好。”我无奈说道。
而在口头上占了上风的步昭柔,却是瞬间就像是打了胜仗一般,一脸的得意,同时嘴里还不住地向我说道,什么“做人要懂得谦虚”、“不骄不躁”之类的,听得我耳朵简直要起老茧了。
“对了,你之前扶我回来的时候,我的酒应该没喝完吧?”正在一脸严肃“教训”我的步昭柔,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死人了呢。
我对她这种说这话突然就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的“灵异事件”已经麻木了,听到这问题也就麻木地回答了:“好像还有好几罐来着,不过我双手没空了,所以就没带回来。”
“哎呀!”
步昭柔双手一拍脑门,然后嘴里叨叨着“浪费可耻,节约才是我们社会三好青年应该提倡的事。”之类的话就跑出去了,完全没有头疼的模样。
一直到她出去了有十分钟了,我甚至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又在楼道里喝着睡着了,特意跑起看了一下,不过倒是不见她的身影,同时那些喝完的没喝完的啤酒罐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她自己发现了自己的罪行,自行收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