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流言可畏
第60章流言可畏
迎秋见花间月的样子,不敢深劝,亦不好再请梳洗,只得退下。退下之后,迎秋便一径来到了余夫人的屋子。
余夫人喝着茶,厉声问道:“那丫头如何了”。
迎秋回道:“躲在房间哭呢”。
余夫人听闻,便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她竟还有脸哭,我早就看出这丫头,不是什么善类,当真是同她母亲一样,一样下贱坯子”。
迎秋战战兢兢的俯身立在地上。不敢做声。
余夫人便吩咐到:“你好生盯着她,不要让她再生事”。
迎秋弯了弯腰身,道:“是,夫人”。便下去了。
花间月躺在床榻上,她很难过,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自己给慕容府蒙羞,祖父和舅舅待自己那样好,她还有何脸面待在慕容府。
次日,清晨,花间月梳洗已毕,呆呆的坐在床头。
丫头来请用膳,花间月听闻,便立起身来,无论如何,生活总要过一次去,即便所有人对她嗤之以鼻。
花间月来到上房,案上摆放着森森的碗碟。
慕容楦和余夫人坐在上首。
几个姊妹和兄弟围坐在案旁。
花间月立在门口,慕容楦并没看向她,显然他还在生她的气。
余夫人见状,赶忙上前拉住花间月,将她拉到案旁,拉她坐下。
花间月半推半就也就坐了。
花间月知道这一桌子的人,都在打量她,心中想,她竟如此不知羞耻,还有脸来吃饭。
她不是来吃饭的,是来辞别的。
花间月坐在案旁,对面恰好是慕容楦。
只见花间月立起身来,道:“舅舅,舅母,谢谢你们连日以来的照顾,今日月儿是来辞行的”。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慕容楦缓缓立起身来,轻声向众人道:“你们先出去”。
众人愣了一下,便都立起身来,出去了。
只有余夫人仍旧坐在案旁,微笑着,似有赞叹之意。
慕容楦仍旧坐下。
看着花间月轻声道:“舅舅不是怪你,那日惩戒你,不过为平府中闲言,你自小离开慕容府,流落江湖,本不知内帏规矩,也怨不得你,那日同你动气,舅舅也只是因你不顾劝阻,自行去找玄真,此人心狠手辣,舅舅只怕你如果出了事,舅舅该当如何,我又如何对得起你泉下的母亲”。
这是慕容楦的肺腑之言,花间月听闻心中悲戚,提起母亲,她心中自有万般的柔情和痛楚。
花间月低泣道:“那日是我莽撞,众族人都在,我便跑出去,使慕容府蒙羞,我再无颜面待在这里,舅舅,舅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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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花间月,便要离开。
慕容楦便走上前来,拉着花间月的手腕,唤道:“阿嵩,即刻将府中所有人,叫到上房来,我有话吩咐”。
阿嵩即刻便去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众人皆已聚齐。
慕容楦拉着花间月的手腕,站在堂前,高声道:“她是我慕容家的女儿,如果有人再传流言,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便即刻将他轰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