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 朝朝暮暮美人妆 - 全是套路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 13 章

赵梓敬一脸猪头相,还被严之初押着要照顾杜秋恒,根本无法和沈白泽一起去,便只能看着严之初和卫谋安扶着白泽上车离开的背影。。。

赵梓敬气呼呼地去寻任南星和顾京,却发现了厨房里的一幕。这都什么鬼!!!

任南星将人抱起送回了房,出门的时候就看见赵梓敬一脸八卦地坐在门外看着自己。

“这就是你的补觉?"

“你不是要和白泽他们一起去镇子上吗?”

“别打岔!你是不是喜欢顾京?”

“不是。你别瞎说。”

“你还说不是?这是什么?才一刻不见,你手上就多了一双护手。是不是顾京送的?”赵梓敬一脸逼近,看着这人节节后退,却闭口不言,“你就嘴硬吧,以后有你好受的。不要忘了杜秋恒那个傻子喜欢顾京,虽然这个傻子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如果意识到了,你以后可有的后悔地。”说完便转身离开,却又像是想到什么。“如果喜欢,我劝你还是早点告诉他的好!他一定也是喜欢你的,如果不喜欢也不会关心你用剑是否回伤着手了。”

任南星举起手上的护手,却是有些踌躇了。自己喜欢顾京吗?自己可以喜欢顾京吗?

马匪的审讯结果出来了,为头几人将于秋后问斩,剩余人将押往边疆为奴。李府上下被抄了家,李家家主被拉出来上街游行的时候,乡民们都纷纷拿着菜叶子烂鸡蛋砸了过去,而那李老爷却笑得癫狂。沈白泽头天夜里熬了一宿的夜,起身时已有不适感,是拖着身体去的,他站在人群里看着这荒诞的景象,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对是错,便晕了过去,耳畔是吵吵闹闹的声音,“白泽!白泽!你醒醒!”

这一晕,沈白泽彻底病了,便在寨子里养起了病来。严之初衣不解带地在一旁照顾着,终于在三天之后沈白泽地病逐渐好了起来。。

身边一连两个人生了病,杜家寨里的人邀请几人参加寨子里一对新人成亲酒席,杜秋恒病刚刚好就拉着顾京去了。

桌子上,一圈的人望着两人,年青的姑娘搅着手帕,少年红着脸不敢看来,长辈们又一脸笑嘻嘻地交头接耳着,说着顾京听不懂的家乡话。

沈白泽等人坐在另一头,任南星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顾京的身影,坐在旁边的赵梓敬捅了捅他的手臂,暗示一个方向,任南星便看见了坐在上席笑着给顾京夹菜的杜秋恒,心里再次挣扎了起来。

这酒席一直办到了晚上,人群逐渐散开,只留下主人们在收拾,和一些客人们帮忙。杜秋恒和顾京被人灌了大半肚子的酒,两个人晕晕乎乎的。卫谋安扶着沈白泽离开酒席,赵梓敬一个人还抱着坛酒喊着,“喝,再喝!”严之初望了一眼上席,醉得不醒人事,靠在一起的两个人,摇着头想要上去将两人带下来,却看见一旁的任南星先动了身,严之初踏出去的脚便又收了回来,拉起赵梓敬怀里的坛子,“还喝!还喝就成猪了!”将人一把抗走,下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任南星将顾京扶起,便继续下坡了。

任南星看着两人靠在一起的样子,却是再也没忍住,踏着坡走了上去,刚好看见那杜秋恒红着一张脸,凑向顾京,嘟囔着,“顾京,顾京!我好像喜欢你了!”说完,那贼手便要摸上顾京的腰。任南星一个箭步,将人撂倒,后把顾京抱在怀里转身离开。留下后面的杜秋恒留着口水,喃喃自语。

任南星将人送回了房间,打了一盆水,给顾京擦拭着脸。手下的人红着一张脸,像极了自己以前见过的软玉中透出的嫣红,倒是极为娇艳的。任南星盯着这人的眉眼,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临摹了起来,这是怎么长的呢?连那山门前的天下第一雕刻师雕的飞天像都没有这般好看。向下是这个人的鼻子,是这个人的朱唇,嫣红嫣红的。手指顿住了,顾京的呼吸打在指腹上,烫着了发呆的人。嘴唇。。。

甜腻腻的香气混杂着酒味,任南星感觉一股燥热感涌了上来,不由靠近,却突然听见了身下人嘴里透出的一声叮咛声,任南星吓得落荒而逃。。。

夜幕已深的时候,办酒席的主家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杜秋恒,拍打着这人的脸,“秋恒,醒醒,回家了!”

“别打我。。。顾京,我要和顾京在一起。”

听见这话的几人,笑得合不拢嘴,“别拍了,让他在我们家客房睡一晚上把吧,明天早上送回去。”

当天晚上,严之初在安抚沈白泽睡着后,回到了房间,拿上脸盆毛巾,便出门打水洗漱了,等到回来的时候,准备熄灯睡觉。刚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感觉房间里有点不对劲,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严之初靠近了衣柜,猛地打开,一股混着酒的甜香迎面扑来,便看见了蜷缩着睡在衣柜里的顾京。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在自己的衣柜里?顾京看上去睡得很熟,闭上眼安安静静的模样。睡觉的时候一点也不老实,可是睡颜却意外很安静的模样。

严之初缓缓将手伸了过去,却又莫名地想起了白天的情景,这人招惹自己的同时还照顾着其他人,奇怪的情绪涌了上来,在严之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便拉起了顾京的脸。

顾京被疼醒了。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见自己的一刹那间,眼神都亮了起来,像是见到了心爱之物一般,猛地扑到了自己身上。严之初被这一扑,晃了一下身形,后里面稳住了,扒拉着顾京,要将这人拉下。可是顾京却紧紧抱着严之初的脖子,一步也不肯退让。在严之初越来越大的拉扯中,顾京似乎被逼急了,一口咬上了严之初的脖子。严之初被顾京这一举动,惊得呼吸乱了,忘了手上的动作,任由脆弱的脖颈被顾京咬着,不像是被猛兽嘶咬般危险,倒像是被一只逼急了的兔子一口咬上。

那啃咬力度渐渐放轻,最后变成了含着,轻轻柔柔地叼着这人的脖子。感受着严之初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顾京歪着头,渐渐变成了一种磨蹭,唇在严之初的脖子上移动着,逐渐来到了严之初的喉结处,顾京含着这人的喉结,轻轻柔柔地咬着。结果这一举动像是惹恼了严之初,整个人被严之初抬起了头,困在了衣柜和严之初手臂间的一方小天地里。

严之初在顾京轻吻的时候,便已经乱了头绪,空了思想。顾京的呼吸拍打着胸腔里逐渐开始凌乱的心,最后顾京在咬着自己喉结的时候,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直接断开了,比起理智,身体原始的感觉先一步行动了起来。在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顾京已经被自己扣在了手中,严之初皱着眉,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顾京,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手中的娇颜像花一般盛开,顾京点着头,用下巴磨蹭着严之初的掌心。

严之初立刻将手放开,远离顾京,“我看你并不知道。”严之初说完便直接无视顾京的靠近,一指点上了顾京的睡穴,将人放晕,后揽着晕过去的顾京,看着怀里人的睡颜,莫名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松了一口气,将人抱回了顾京的房间。嘴唇却不由弯起,这人现在看来不仅没脑子,不怕死,还是一个胆子要大到天上去。顾京便不怕自己真的会对他做什么吗?

这人是喝醉了就喜欢招惹自己吗?平时也不见得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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