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严之初不戴发带了,倒是簪着一根簪子到处忙活,顾京不知道严之初到底在忙什么?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顾京坐在桌子的一旁,杜秋恒想要靠着顾京坐下,被赵梓敬和任南星一人一边自己霸占了,杜秋恒气地原地跳脚,坐在顾京对面的沈白泽让起了身,就这样杜秋恒坐在了顾京面前,一脸笑意殷殷地看着顾京,顾京冲着他回笑着。
严之初晚些的时候过来了,赵梓敬直接给严之初让了座位,来到沈白泽身边,走得时候还冲着杜秋恒扬起了下巴。严之初一坐下,就笑着看着顾京,和顾京换了座位。
沈白泽看着两人,“之初,你换了头饰了。”
赵梓敬像是突然察觉到一般,“真的G。”直接一把将木簪从严之初头上抽出,木簪的样子古朴,虽不精致但是刻着两个字,之初,倒是别致。“还有之初两个字。还之初?严老怪,我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在物件上标记自己的名字。”
“还给我。”严之初前去抢夺,赵梓敬被激,“不,我不给。”两人扭在了一起。
木簪脱手,掉在了门口。严之初前去拾起,却被来人一脚踏上去。卫谋安是最后一人到的,到了大厅的时候,便感觉自己脚底有什么东西。严之初也突然从一旁向着自己冲过来,不,应该是冲着自己脚底冲过来。卫谋安抬起脚一看,是根木簪,但是已经被踩成两半。
严之初将木簪拾起,卫谋安看着严之初的表情,严之初生气了,“对不起。”
那边,赵梓敬一看见严之初面无表情地回转身,便丢下一句抱歉,直接翻窗而出。严之初想去找赵梓敬算账,却被顾京叫住。严之初拿着木簪来到顾京地面前,不知怎么的顾京觉得严之初看上去有些可怜地模样,便将木簪接过。
我会修,不用担心,会和以前一模一样的。
严之初的脸色才慢慢回暖。
房间里几人望着这两人的互动,神色各异。
可怜的赵梓敬就这样没有了晚饭。
顾京会木雕,这就导致了杜秋恒更有借口缠着顾京了。杜秋恒以向顾京讨要礼物为由,晚饭过后便缠着顾京要顾京也给自己雕一个木簪,刻上自己的名字。顾京想起了自己离开的时候,严之初投过来的眼神,不敢一点也不敢。
杜秋恒看着顾京如此坚决地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情绪不由低落下来。顾京看着杜秋恒拉拢的脸,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像是一条大狗,现在情绪低落地仿佛连头上地耳朵都垂了下来。顾京有些不忍心,便松口可以雕一个木章的。杜秋恒的情绪在自己眼前又重新高涨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样透出的消息,等到顾京晚上回屋的时候,屋子里坐着一群人,杜秋恒一脸郁闷地坐在凳子上,旁边围着任南星,卫谋安。晚一些的时候,赵梓敬也从窗子里翻了进来。顾京看着吱嘎作响的木窗,不是有门吗?这人是翻窗上瘾了吗?
严之初为沈白泽把脉,所以并不在房间里,赵梓敬才敢这样偷偷摸摸进来。
“不在吧?”赵梓敬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在。”任南星回答道。
“顾京,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只送木章给杜秋恒呢?我们呢?我们不是你朋友吗?”赵梓敬撩起下摆,便挤着杜秋恒坐下。
杜秋恒瞪着眼,看着赵梓敬,分毫不让。
顾京在两人间打着哈哈,表示每个人都送。杜秋恒脸色更难看了,却还是接受了。废话,再不接受,自己连一个木章都拿不到。。
通过交谈,顾京才知道这几人是被严之初叫过来的,理由便是怕顾京一个人闷了,至于赵梓敬便是因为严之初现在不在这里。
严之初刚刚照顾好沈白泽睡下,要离开便被沈白泽拉住了手,严之初劝着沈白泽好好休息,这样身体才不会被影响。说完,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转身离开,将门带上。
房间里,沈白泽望着眼前的床幔,却是闭不上眼睛。。。
严之初从房间里拿着一条白纱带,便去了顾京的房间,走到半路便听见里面的人在说着话,透过半掩着的窗,严之初便看见顾京被一群人围在桌子旁。。
“顾京,你为什么送杜秋恒木章啊?”赵梓敬见着顾京比着手势,“别比手语,小爷我看不懂。”说完,看向了任南星,任南星也是不懂的,赵梓敬一个废物眼神丢过去。
“笨蛋,顾京说的是,礼物。对吧,顾京。”杜秋恒挑了挑眉,好不得意,还好自己这段时间和寨子里的先生学了一些,懂一点点。
“礼物?那我想要木簪。”
“你一个绑头绳的,要什么木簪。”
“杜秋恒,你这样讲就过分了。”
“爱要不要,你再吵!”
卫谋安一把将刀拍在了桌子上。屋子里终于安静了。
“顾京,在座的各位里面,有你心仪的人吗?”没过多久,赵梓敬又小声开口,有些好奇,他想知道这几日的桃花中心到底花落谁家。可是顾京没有任何表示,安安静静地雕着木头。
“顾京?怎么不回答了。没意思!”赵梓敬瘪了瘪嘴,趴在了桌子上。不对,这个问题问不出来,不是还有其他可以问吗?
“顾京,你觉得你的心仪之人会是什么样子?”赵梓敬再一次提问。顾京像是呆了一会,终于动了,又是手语。赵梓敬拿起一块碎木丢了杜秋恒,快翻译!
“你敢丢我。”杜秋恒直接扔回去,却又偷偷望了一眼顾京,脸红地说着,“顾京喜欢薄嘴唇的人。”我的嘴唇还挺薄的吧?
“你还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小爷我可以堂堂正正大声告诉你,小爷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赵梓敬拍着胸脯,仰着头大声说着,环顾一圈,看见顾京望向自己,好像没说对,立马加上一句,“像白泽一样的就最好看。”
“任南星,你喜欢怎么样的人?”赵梓敬捅了捅身边的任南星。
“喜欢。眼睛会说话的人。”
“杜秋恒你呢?”赵梓敬瘪了瘪嘴,没意思,这么含蓄,小爷白给你搭桥了。
“我喜欢顾京!”
“。。。。好,下一位。卫谋安,你的心悦之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啊?”
“就白泽这般便好。”卫谋安一句话总结。
“我也觉得,就白泽这般最好。”赵梓敬点着头,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末了又加上一句,“白泽要是黏人一点就好了。”
黏人一点吗?任南星不由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雕刻的顾京,好像黏人一点的确很好,可是这人眼里有他吗?
严之初看着屋内的一切,推开门,进去了。
严之初一进房间,赵梓敬便吓得要翻窗而逃,却被严之初一把拉住,送出了门,不,应该是丢出了门。几人都被严之初赶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顾京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