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男人比女人更寂寞

祁姐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她开了电视，给我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坐在长凳上，拍了拍她身边的凳子说：“陈军，坐下看会儿电视。”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面，看着祁姐，只见她散发着比少女更为温柔的魅力，我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会跌进她的柔情中不能自拔。

“祁姐，不早了，我还是送你回厂子吧。”

说出这话，我是鼓足了勇气。

祁姐笑道：“我不回厂子了，我就住在这里。”

听到祁姐的话，我的心像是蹦跳的兔子要撞出来，一时有些紧张，我想，自己的脸肯定是变色了。

祁姐却是笑得花枝乱颤：“看把你紧张的，你这里不是有两个房间吗？我睡燕燕那个房间。”

听祁姐说到燕燕，我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她的床脏，你不要睡！”

祁姐的笑容瞬间消失，看着我，很是认真地说：“陈军，你还是放不下燕燕？你没有必要这样恨她。燕燕，毕竟跟你一样，来自穷山村，她只是想改变自己的现状。”

“穷？穷就可以不要尊严吗？穷就可以出卖灵魂吗？”我还是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是吼出来的。

“陈军，我说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怎么活，不能要求她也跟着你怎么活。燕燕的事，你还是看淡点吧！”

祁姐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

祁姐的话，像是很有道理，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也就不再说话，装着看电视。

当然，说送祁姐回厂子的事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祁姐也不再说话，两人看着电视，沉默了几分钟，还是祁姐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陈军，我知道你一时放不下燕燕。按理，我是不该跟过来，还提到燕燕。但是，我想，人应该面对现实。”

我抬头看着祁姐，知道她是想让我尽快从燕燕中解脱出来，心里很是感激。

“祁姐，我还是送你回厂子吧，你回去后，也会睡得安稳。要不，我怕他万一到了厂子里……”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他到了厂子里，不见我，他也不会追问，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管。”

我移开目光，心里想：祁姐不走了，她真的愿意睡在燕燕的房间，没有别的想法吗？

“陈军，你是不是担心我赖上你呀？我今天就是睡在燕燕的床上，这样，你心里也许会想到燕燕，更加痛苦。但是，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祁姐怎么好像怎么说都有理？

我又没有话说了。

看了会儿电视，祁姐站起来说：“陈军，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祁姐朝着燕燕的房间走去。

我看着她优美的身姿，脑海里很快出现了燕燕的影子，我摇了摇头，想把燕燕的影子赶走。

门关上了。

这个晚上，祁姐再也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她早早起床，喊醒我，说她先回厂子去了，让我吃了早餐，去上班。

我是真的琢磨不透祁姐了，她昨天晚上非要睡在我的出租屋，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上班后，翠花一如既往地认真指点我，看着我独立操作。

半上午的时候，老板来了。

他在厂子转了一圈，祁姐跟着他走了。

翠花笑道：“陈军，你知道老板来做什么吗？”

“他来视察吧，这是他的厂子，他来不是很自然吗？”

我觉得翠花问的话有点怪怪的。

“他不是来视察，他是来带着老板娘去开房运动去了。”翠花笑道。

我无语。

开房？运动？老板虽然跟前妻在一起，他晚上不能来厂子跟祁姐住在一起吗？

正疑惑的时候，翠花却又说开了：“老板从来不会晚上过来，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陈军，老板娘对你那么好，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

我想也没想，很快回答道。

难怪祁姐让我有什么话不要跟翠花说，这个翠花，果然是快嘴快语，藏不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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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翠花话音刚落，手已经伸过来，控制了梭子，然后手指着编制的毛衣说：“你走神了，你看刚才用力不均匀，这里编制的密度不一样，继续下去，就会成为次品。”

我不得不佩服翠花的熟练程度，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观察着，并能及时发现问题，并且快速做出反应。

“你休息会儿，我来。你不是喜欢看我跳舞吗，我让你放松一下，不过，不要盯着我看，也看看我怎么操作梭子的。”

翠花说着，看着我笑了，像是半开玩笑。

不过，我心里却是觉得她说的是真话：看她和祁姐拉机，的确像是欣赏优美的舞蹈，更为重要的是，她们两人的动感美会飘出淡淡的香味。

这个上午，翠花也许因为祁姐不在的原因，她显得更为轻松活泼，时不时地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