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吻(曝光了!)
第六十吻(曝光了!)
醉酒带来的,除了头晕目眩之外,就是一阵茫然。
温月平时不怎么赖床,闹钟是雷打不动的早上七点,开震动放在枕边,她摸索着去关掉闹钟,随即下意识地看向身旁。
床上一片狼藉,凌乱的床单带着几分情欲痕迹。
男人阖着眼睛,衣服穿得严丝合缝,只是露出的脖颈上是鲜红的划痕,预示着昨晚的疯狂。
温月愣了一下,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地倾泻而来。
男人刚开始还带着耐心,可到了后来,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置之不理,指甲刮在他的脊背,她只记得他低哑的吼声,反反复复,她只能在波涛中起伏。
“那里……不要……”温月躲避着他的动作。
“明天还要去上班的。”她的脸烧得发烫,“会被别人看到的……”
漆黑的屋里传来一声轻笑。
“那就让他们看。”
她看着窗外,半透的窗纱倾泻的月光泼洒而来,那夜的秋色好像格外动人,她也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主动,也分不清是谁在主导,只是记忆里的情欲汹涌,炙热滚烫的不只是她的心。
后来她累得直接说不出话来了,只记得被他带到浴室里清洗干净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实t在忍不住睡意,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这么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她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身,拿着衣服想去客卧换。
她的动静轻,敌不过男人睡觉的动静更轻。
刚下床的瞬间,他就忽然睁开了眼睛。
对视的瞬间,她想起昨晚的荒唐场面,脸又一下子红了起来。
“跑什么?”
她仍在嘴硬,“我没跑呀……我就是怕吵醒你.想去上班。”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她立刻落进他的怀里。
随即是温凉的吻落在她的唇边,一触即发,他在她的后颈啄吻。
温月越躲,他反而越来劲,颈间直接一片濡湿。
“别躲。”
温月被他弄得没办法了,几步从他怀里钻出来,捂住自己的脖颈。
“我再不躲,就被你吃干抹净了!”
男人靠在床头,已经不复平时的矜贵清冷,经过昨夜,也彻底撕下了那张优雅画皮,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看看你弄的!我怎么去上班!难道我要戴着围巾去上班吗?!”
男人清俊的五官上带着几分餍足,垂着头看向她的眼睛盈着笑意,“今天就请假吧。”
她气得不轻,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明显几天都消不下去,估计只能拿粉底遮盖,“那我明天去录节目怎么办?总不能不去嘛?”
“我以后多注意。”他十分会看她的眼色,立刻软着语气道歉,“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她压根不信,“信了你的话才有鬼呢!昨天晚上你就那么说了.......”
她越说自己越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我让你停你也不停。”
“可你后来不是又不让我停吗?”男人嗓音清脆,“我明明在听你的话。”
她直接语塞了。
港城的十一月清晨,秋风萧瑟,可屋里却充满旖旎风光,只是两个爱人之间流动的暖绒爱意。
温月索性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换好了衣服,接过来他递过来的披肩。
温月瞪了他一眼,还是接了过来,这披肩足够大,正好能遮住她身上的痕迹。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的?”温月忽然反应过来。
前段时间陈濯去京市出差,回来就带了些东西给她,里面就有几条披肩。
他的笑容里就透着那么一股痞气,温月气得要死,“老狐狸!”
合着早就埋好了坑,等着她跳呢。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奈,“那你真是冤枉我了。”
那天去京市出差,程松去帮他给二房的女性长辈带些礼物,顺便打了个视频过来,问了他一句,要不要给温月带一份。
陈濯以前就给她带过几个包回去,她又嫌重又怕剐蹭,除了出席什么大的场合之外,基本上都闲置在家了。
在她的观念里,包只是一个日用品,毕竟动不动七位数的东西拎在手上,总觉得有些心疼。
他更多的时候,只是送她一些成衣和小珠宝,能带出去,她也不心疼。
只是他的视线落在柜台上艳丽的花卉纹路的披肩,指了一下。
港城入秋之后,她还是非常执着的裙子套大衣的搭配,他见过一次,总觉得有些费解。
那是一条羊绒的小披肩,嵌着钉珠,上面绘着花卉图案,程松看着,像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