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们在之坞郡…… - 我在古代搞基建 - 小静子swag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5章 “你们在之坞郡……

“你们在之坞郡遇到了肃王的军队?”

“同行的镖师说是肃王的常胜军,不过我并未见过常胜军,无法分辨出来。”

谭见青插话问道,“身穿藤甲,手拿红缨枪,那多半就是肃王的常胜军了。”

林诺一脸疑惑,“怎么说?”

“东家和林娘子非南方本地人不知,南边有一特产名为乌藤,这乌藤又有九成长在文祈府,乌藤柔软而坚韧,百姓多用做编织凉席,肃王军中多用乌藤做藤甲的材料。”

顾月照也认同这支队伍是常胜军说法,从地理位置上看,肃王封地乐亭郡连接之坞郡,来往间有地理之便。古代战争的胜利往往都是以消耗人命为代价,从动机上看,肃王刚结束和长公主宜城一战,正是缺人的时候。

不管是长公主还是肃王的人,都传递出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便是这天下越来越混乱无序了。

“京都那边的情况如何?”顾月照看向谭见青,她现在的消息到底还是不太灵通,让商务组的打听些小道消息还成,涉及到京都皇家秘事就鞭长莫及了,只能问尚在朝廷的谭见青。

“前些日子听说身子有好转,再细的消息怕是只能问李信了。”

“李信?那个钦差?”

谭见青点点头。

李信伙同手下的兵卒被分开关在县衙的地牢中,既然已经下手,谭见青便没有再客气的道理,直接将人扔在了地牢最深处,没将人杀了是想着或许留着还有用。

顾月照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地牢这种地方,和电视剧中的通透亮堂不同,真实的地牢阴暗又潮湿,才靠近,便有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

地牢入口是一个逼仄的口子,门口把守着十几个府兵。从入口进入,天光立马昏暗了起来,衙役举着火把走在最前头,火光的照耀下顾月照看到两边用木头围住的牢房低矮又狭窄。

牢房中挨挨挤挤的坐着李信带来的兵卒,怕这些人做乱,还特地用麻绳缚住了手脚。越往里走,空气越潮湿,霉气也越来越重,谭见青带着两人直走到地牢的最里面才停下。

“东家,这便是京城来的钦差李信了。”

李信生来便是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般委屈。此时一见谭见青,嚯的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叫嚣道,“谭见青,你放本官出去!本官乃是圣上亲封的钦差大臣,南下是代表着圣上代表着朝廷,你敢关押我,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顾月照瞧得新奇,这人都沦为了阶下囚,竟还敢耍官威。

谭见青一抬手,让衙役将门打开。

李信想从牢里冲出,却被衙役眼疾手快的将手反压在身后不得动弹。

顾月照走上前,“国公府的李郎君,幸会!”

李信看向开口的女郎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问题想向郎君请教,还忘郎君不吝赐教才是!”

李信只看了眼顾月照便裙了眼去,若是他现在不身陷囹圄,这般美丽的女郎与自己搭话,说什么也要调戏一番回去才够本。

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再美的女郎再他眼中也不如想方设法逃出去来得重要。

“谭大人,看来这位郎君看来不太配合呢!”

谭见青非常配合的吩咐衙役,“来人,上刑具!”

李信被吓目眦尽裂,大喊,“谭见青!你敢!我父亲可是当朝国公爷!”

但不管他说什么,衙役们很快就将刑具端来。

李信并不是一个硬骨头,他的傲气风骨早在奢靡惯宠和茶楼妓馆中泡软了。他从未想过竟会在自己一向看不起的谭见青身上着了道,能坚持两日不低头,也不过是放不下心中那点子不甘心。

衙役端着刑具上来,李信看着那些可怖的刑具,连再给谭见青开口的机会都不曾,李信就先吓软了腿,“你们要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皇帝自去岁冬猎摔马后,便一直缠绵病榻。宫中御医用尽了法子也不过堪堪保住性命罢了,但长公主两月前寻得一神医,特令人引荐入宫。

那神医医术了得,入宫不到十日,皇上身体渐渐恢复,有完好如初的之态。

顾月照和谭见青对视一眼,皇帝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亦是坏事。

好的是他们的两位邻居,长公主和肃王暂时不会大动。坏的是,若是他们暴露,那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朝廷、长公主、肃王三方的围剿。

顾月照问,“还有呢?”

李信看了一眼顾月照又看一眼谭见青,这时他才觉察出不对来,这女郎是何人?谭见青为何要事事以她为主?

林诺看李信滴溜溜转的眼珠子来了气,“瞎看什么!问你话呢!”

李信被吼得一颤,唯唯诺诺道,“皇上身子大好,不过京中如今都在传,哪位神医是用了秘药才使皇上如此快的从病榻上起身的。”

……

京都,贤王府。

“满满棋艺越发精湛,本王今日一盘棋都没赢过,无趣无趣,不下了。”说话的人说话的人一身竹青长袍,头戴白玉冠,五官俊郎,若是忽略身下的轮椅,端得是锦衣玉华,灼灼其华的贵公子。

他随意将棋子扔进棋盘,往后一靠,懒懒道。

对面坐着个身穿黑红二色的骑装的郎君,恰到好处的衣裳衬得人腿长腰细,身姿俊朗。

郎君的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细长的手指里捏了颗还未下白色棋子,听了萧鹤寻的话后漫不经心的抬起眼,语带威胁。“再叫满满,你折的可能就不止这两条腿了!”

“行行行,不叫满满,那本王给你取个字如何?”

“不如何,非亲非故为何要你给我取字?”

“怎么能叫非亲非故,我喊你母亲一声姨母,你我二人便亲如兄弟,我痴长你几岁,当是你兄长,兄长给弟弟取字又何不可?”

青年郎君正要回答,远远便见廊檐拐角处跑来了一个面白无须的矮胖男人,他边走边喊,“原是在这下棋呢,殿下可叫我好找!”

萧鹤寻待那人喘完气才问,“这般着急找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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