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帮忙
第203章帮忙
为了不伤害她,凤清瑶轻笑了一声,“好,我去找离洛,叫他帮你劝劝他,让他在你生辰那日去陪着你,只是婚约一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好插手。”秦冉冉也知道自己是在为难她,莫子清的性子她心里都有数,他决定了的事,没有谁会改变。
同凤清瑶一起待了会儿,秦冉冉便离开了凌王府,夏竹将藤椅搬到外面的大树下,扶着凤清瑶过去坐坐。
扶柳说了,她这伤,要好好养着。
不愧是少年明医,扶柳的药很管用,只是过了两三天,她的伤口便不会那么痛了,忽然听见墙外的欢声笑语,听到凤娆烟那尖利的声音,凤清瑶不免皱了眉头。
还没等皱着的眉头平缓开,凤娆烟便将琉璃院的门推开了,迎面朝凤清瑶走进来,身后的桃红手里拎着个箱子。
“妹妹听闻姐姐醒了,马不停蹄的来送些药,姐姐伤可好些了?”凤娆烟嘴角含笑,眼底尽是幸灾乐祸,可见了藤椅上的凤清瑶除了面色苍白了些,也没什么不妥了。
轻咳一声,命夏竹接过桃红手里的箱子,凤清瑶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我还好好的,想必妹妹心里很不舒服吧?那五骨散,应该是不容易得到吧?”
听见五骨散三个字,凤娆烟面色一沉,往后退了一步,额头上冒起一阵汗,佯装镇定笑着道:“姐姐莫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这等糊涂话也说了出来,五骨散那东西,妹妹怎么会有?”
不与她再争辩下去,凤清瑶垂了垂眸,将夏竹召唤过来,将她手里的盒子打开了,里面倒是些普通的药材,她还没有傻到想当面要了自己命的程度。
“你若无事,便回去吧,我这琉璃院清冷,没什么你好参观的。”清冷两个字,凤清瑶说的重了些。
凤娆烟哼了一声,眼睛看向了躺椅旁的铜盆子里,里面有不少冰块。
她这琉璃院,倒真是清冷的让人不想动。
“妹妹在丞相府燥热的很,姐姐能不能将冰块送给妹妹一些?”看着那冰块,凤娆烟眼底泛起了贪婪的光。
听着她这般不要脸的话,夏竹呸了一声,抬眼看向凤清瑶,却见她嘴角一直噙着抹淡笑,摇了摇手中蒲扇,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想要什么,我就要给你什么吗?难不成,你还想要了我凌王妃的位置?”
声音不冷不淡,听在凤娆烟耳朵里,不禁让她背后发凉,像是被她洞悉了自己心中所想,凤娆烟假笑了两声,“话可不能乱说,姐姐好生歇着吧,我先走了。”
说完这话,凤娆烟便提着裙子,不再留恋什么,马不停蹄的离开了琉璃院。
夏竹见她就这么走了,咬了咬牙,朝凤清瑶抱怨道:“王妃你怎么能让她这么走了呢,她差点害得你没了命。”
闻言,凤清瑶眸色微沉,声音清冷道:“先让她们蹦跶会儿吧,时间过的真快,再过五日,便是娘亲的忌辰了,而到时候我便叫她们好看!”
到时候,她定会连本带利,将一切苦楚,通通还给他们。
至于现在,便让他们放松些警惕,等待着黑暗来临吧。
不知为什么,夏竹看着藤椅上的凤清瑶,她没有说话,垂着一双眸子,却让夏竹觉得,她周身散着一股让人畏惧的寒意。
御书房内,龙涎香燃在香炉里,袅袅青烟之上,像只盘旋而上的金龙,彰显着龙椅之上微愠的封天辰。
“这件事,全权交由你去处理,至于怎么惩罚,都依法执行。”诡异的大殿上终于传来了封天辰沉重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无奈,更多的还是不可侵犯的狠厉。
封玄亦听了,凤目微沉,双手抱拳,朝他下拜,道:“遵旨。”
封天辰之所以这么生气,也是有原因的,封艳宁嫁去匈奴和亲,又或是上次朝堂之上圣花一事,北燕王对封天辰积怨已久,终是在前些日子,爆发了。
江南水患,封天辰从国库拨了银两,足足白银一百万两,将这件事交由了江南的官员去做,可钦差大臣走了一遭,到江南一趟,才知晓那白花花的银子,到了百姓手里的,还没有十分之一。
封天辰大怒之下,抓了那江南一众官员,那为首的人,正是北燕王的得力干将,真金白银,足足五十万两,全都进了北燕王的裤兜里。
饶是手足,封天辰也受不了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同自己作对。
这才命令封玄亦下去彻查此事,封天辰和大理寺一着手,便是证明封天辰不再顾及手足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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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应了下来,封玄亦便没久留,从御书房离开,径直朝宫门外走着,还没出了御花园,便见到了品茹。
品茹像是一早就等在了那里,见封玄亦走了过来忙过去迎他,朝他微微福身,才开口说道:“王爷,王妃姐姐的伤可好些了?”
凤清瑶受伤的事,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品茹早就听说她伤的严重,却没办法出宫去看看她,听说今日封玄亦被封天辰召见了,她才出此下策,将他拦了下来。
见她眼底的关切,封玄亦凤目微眯,声音低沉道:“公主放心,她的伤已无大碍,再休养一阵日子,便可痊愈了。”
封玄亦的话,她向来信得过,点了点头,又朝着他一拜,“真是麻烦王爷了,我这里有瓶玉清膏,麻烦王爷替我转交给王妃姐姐。”
接过她手中的白瓷瓶,封玄亦凤目温柔了些,“我会转交给她的,公主放心吧。”
品茹说完这话,便让封玄亦离开了,一个人站在御花园里,眸色微沉,想起了那少年来,手里握着一枚半壁的玉佩,那是他离开时送给自己的,自那日开始,她便时时刻刻带着这玉佩,从不离手。
凌王府门外,欧阳景身穿一件黑色长衫,面色苍白了些,却难掩俊美,身后跟着的是欧阳雪,比起之前的亮堂,今日的她一直垂着头,乖巧的站在他身后,面上没有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