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第193章司徒剑走后不久,楚沧夜还没有回来,那边张云就再度匆匆忙忙的感到了新和院。“王妃,人查到了。”
“查到了?谁?”萧羽往张云的身后看,却不见他将人带过来。
“那人叫阿壮,可是就在刚才,死了。”张云迟迟疑疑,这一次他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阿壮的实在是太像被人害死的,“看起来像是害死的。”
萧羽挑眉,哦了一声。
张云愕然,王妃就只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难道不查下去了吗?一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张云忍不住开口,
“要不要查是谁杀的阿壮?”
萧羽笑了一声,眸光幽深,“不用了,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只不过,无论她是找到凶手,还是顺气自然,都会被人倒打一耙,这一次,她倒是不得不说香思雨设计了一盘好棋局。
“是谁?”张云此时对于萧羽心里已经是无比的佩服,赶紧开口询问。
“结果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萧羽开口,看着张云满脸的解,解释着,“你觉得阿壮死后消息传出,坊间会怎么说我?”
“说王妃您记恨阿壮,存心报复?”张云若有所悟开口。
“如果牵扯到真正的凶手是香思雨郡主那边的人,他们又会怎么说?”
“王妃误会了,思雨郡主怎么会……?”张云想要辩解,却发现面前的人脸色沉了沉,声音戛然而止。
“我是说如果,”萧羽也不点名,也不管张云怎么样以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云,似乎此时的张云就是她的仇人。
“坊间定是有人会说,王妃您报复阿壮的同时,不忘一箭双雕……”一句下来,张云已经是胆战心惊,似乎这一切都是有道理。
抬眼看着此时已经淡然无比的萧羽,张云许诺道,“王妃放心,张云一定封锁好王府的消息,不让这件事传出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封锁消息和不封锁的区别只有传播的速度而已。”萧羽一脸释然的模样,好像遭事的不是自己一样。
“避的了一时是一时。”
“等到那时候消息传出,他们会说三王妃仗势压人,不知道王府里面还有多少没有传出来的密辛呢?”
话落,张云顿时沉默了起来,似乎不论怎么样做总能给别人诽谤王妃的理由,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那王妃我该怎么做?”
眼下,张云只好求救萧羽,或许足智多谋的王妃可以解决这一大难题,可是面前人开口,张云瞬间觉得自己问了跟没问一样。
“三种选择,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这话说的,跟事情发生了不是败坏的自己的名声一样。萧羽琉璃般的眼睛一亮,看着张云略微惊诧的表情,缓缓开口似是在解释,“你认为控制了今日的这些事情,我以前的那传言就能消失,或者我的名声就会自动的变的和以前一样。”
张云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萧羽说的一切都在理。
“所以有那个空闲,不如喝喝茶赏赏花。”
听着萧羽的话,张云将嘴里的还想问的话,闷在了肚子里,王正的好大的度量。
可是张云错了,萧羽不是好的度量,而是应付的法子全在后面。
“对了,我种的那几盆菊花也该开了,回来记得挪到我这这新和院里。”
萧羽提醒着,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右手边的玉镯和左手上的百息顿时都坦露出来,衬着白玉般的手腕。怕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手臂内侧有着淡淡的一道疤痕。
张宇点头,“王妃,那个尸体您还……”
“不是说了,你自己看着办。”萧羽回首,再度吩咐着。
张云听了萧羽的话后很快退下,听后来云墨说,张云只吩咐人将阿壮的尸体下葬,其余的什么也没有问,也没有说。
当时萧羽听到这个消息还笑了笑,张云这样做算得上几种中最好的法子了,完全可以做到不打草惊蛇。
一直到入夜时分,这一次知道楚沧夜会回来,萧羽老早的就去了正厅等待,可是一直到了亥时,都不见楚沧夜的身影,萧羽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却也知道楚沧夜怕是中间遇见了什么事情。
张云知道萧羽一直在这里等,劝说着萧羽先回新和院,因为王爷回来一定回去找王妃。
王府的烛火已经尽数灭尽,只留正厅一片明亮,萧羽也不矫情,答应下来,让云墨手里提着灯笼朝着新和院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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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道路已经安静十分,就在萧羽走路一个恍惚之间,总觉得身后风吹草动,扭身只看见一个黑衣越强而走。
眼神一阵寒芒,萧羽开口,“云墨,你刚才可注意到什么了?”
云墨点点头,映着烛光,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在新和院这个方向,应该是北风大哥。”
“北风大哥?”萧羽朝着那处院墙望去,眸里深邃无比,北风大哥这时候出去干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和云墨一声。
“燕琴不在这个方向。”似是害怕萧羽怀疑她是为何知道的,云墨开口解释着。
可是这在萧羽眼里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云墨和北风大哥是自小一起长大,武功的身手动作应该都是十分相似,认出来并不意外,可是多了燕琴的解释……
低头看了一眼云墨手里的灯笼,萧羽什么也没有问,就开口,“走吧。”
回到新和院,云墨就给整个房间掌上了灯,萧羽伏在桌前,半大着瞌睡,转眼月已经入中天。
云墨有些对楚沧夜今日的做法不乐意,如果来不了,就不要让司徒剑转告小羽让他这样等着,欣喜过后,继而是深深的失落。
想着,云墨用手推了推快要睡着的萧羽,开口,“怕是今夜不会来了,小姐你这样睡会着凉的。”
萧羽睁着惺忪的双眼,笑了笑,朝云墨摇摇头,“云墨,你先去睡吧,他说了会来的。”
“你就那么信他?”云墨不悦的反问,对楚沧夜仅存的好感,在刚才差不多都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