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十四
人被推进淋浴间,热水劈头盖脸就来。师祎一句调情都没有,取下酒店高档昂贵的增压花洒,一手扶住叶茂稍稍疲软的阴茎,贴近了对着就冲。叶茂立刻叫了起来,往后躲却撞在师祎身上,被推搡着困在了淋浴间的角落里。细密的水线针扎一样刺在敏感的龟头上,尖锐的快感密密匝匝地刺激着本该疲软的性器,是真正的又痛又爽,怎么扭动都躲不开。
“疼!师祎…疼……”
叶茂头抵在墙角,颤颤发着抖。还刚射精过的阴茎太敏感了,顶端红得像要滴血,被迫硬挺着却还在不应期,难受得他只想大喊,便可怜巴巴地求饶。
“嗯?叫错了吧,我是你老板啊。”师祎哪里好糊弄,好整以暇地抽了根浴袍衣带沾湿水,缠在了叶茂手腕上,“怎么会疼呢,不疼的,一会儿就该你舒服了。”
他把花洒卡在低位的水龙头上,腾出双手揉搓叶茂的双乳,就着油润的手感,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轻柔地画圈。叶茂眼眶都红了,挺着胸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只勉强能站稳,膝盖止不住在抖,连忙说:
“老板…老板,不行了,受不了……”
师祎当没听见,一只手还在用力揪着叶茂的乳尖,另一只手空出来,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屁股上。流水在其中助纣为虐,巴掌抽起来格外响亮,也格外疼。
“师祎……错了,知道错了……”
强迫勃起的快感太尖锐也太羞耻了,叶茂从脖颈到胸膛都激动得发了红,胸肌因为紧张和充血涨得又硬又大,红红的乳珠被玩得像浆果一样肿胀饱满。他总算意识到师祎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可怜巴巴地赶紧改口。
“不是身体好吗,怎么喜欢怎么来?”师祎嘴上冷冷淡淡的,手上还是把花洒的水关了,人从后面贴上来,“我就喜欢这么来,不够可以加钱。”
叶茂松了口气,难得见到师祎有小情绪,又想皮这么一下,一边喘息一边笑着答:
“加钱也不行,今天歇业。”
“哦——‘今天’歇业。”哪里想到师祎人贴上来,手也握在了叶茂的性器上,“那明天呢?”
“啊……啊!师祎…啊——”
手指攥住阴茎顶部轻快地上下撸动起来,水流使皮肉间的摩擦变得生涩,细微的搓动也牵连着大片神经,敏感得叫人发疯。叶茂彻底站不住了,头抵在墙上,膝盖一软险些要跪下去,被师祎及时托住,但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
“师祎…师祎……呜…师祎……”
叶茂的叫声已经和叫床关系不大了,纯粹是对过量刺激的发泄,呜咽着就差带上哭腔。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大力挣扎一下都没有,温顺得像只瑟瑟发抖的落水狗。
“我不喜欢这个笑话,不喜欢在点酒的时候看见你。”师祎把浑身红透了的叶茂接住压在墙上,狎昵地用手上下抚摸他,咬他的耳朵,舌尖反复拨弄着那块带着疤痕的耳垂,“不想当你的客人,不想听你说要卖给我。”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一下快、一下停地玩弄叶茂的阴茎,不让那里软下去,强迫已经肿胀通红的性器承受快感。可他做着这样赤裸下流的事情,开口却是低哑绵软的呢喃:
“就不能是因为喜欢我吗?”
就不能是因为爱我吗?
叶茂哪里见过师祎这样,心一下子软得都要化了,这下叫他做什么都愿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了,给人卖了还帮忙数钱。他双手被束在身后,只能转过肩来轻轻吻师祎,抿走身后人脸上的水珠,很小声地说:
“……肏我,快点。”
精液和着橄榄油的润滑只能说聊胜于无,但那种生涩的钝感意外让人满足,像新制的木楔一样粗糙又严丝合缝。被师祎用性器破开的感觉太久违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呻吟。可师祎喘得比叶茂还大声,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重,嵌进深处时还会难耐短促地轻叫,双手流连着在叶茂饱满的肌肉上来回抚摸。叶茂被他摸得浑身都痒,很用力地呼吸着,被顶弄得一下一下往墙上蹭。他离射精还很远,离前列腺高潮却越来越近,被迫保持勃起的阴茎在煎熬中一下下甩在墙上,精孔里溢出了透明的黏液,有了奇怪的感觉。
“有点…啊!有点……”
这种感觉太别扭了,既有想要高潮的饱胀感,又有强迫勃起的尖锐快感,甚至有点想要排泄的尿意。可哪一样都达不到释放的临界点,逼着他主动迎合师祎的动作,提胯往身后撞。师祎都没听见叶茂在嘟哝些什么,他伏在叶茂身上,动情而急促地喘着,双手从腋下向前扣住叶茂肩膀,沉迷在柔软湿润的快感中,把人困在怀里抱着肏。他好像也第一次在叶茂身上闻到了独特的味道,就像叶茂说的,是肉体的香味。
啊,对了,大概是费洛蒙的味道。
“好久没肏你了,里面好软……”
师祎迷朦地贴着叶茂耳语,声音沙哑得磨人耳朵,下面还越肏越狠,每一下都挤着里头的敏感处碾过,塞进去的精液和橄榄油被打成了乳白的汁,从肉与肉的缝隙里被挤压着榨出来。叶茂被顶得时不时要踮起脚来才受得住,往下到膝盖,往上到腰腹,被复杂绵密的快感折磨得肌肉都酸软了,怎么呻吟都不够宣泄。他胡言乱语着说真的不行了,前面好痛,后面也好酸,想射,想要,想肏进师祎里面。
师祎起先没理他,咬着人肩膀越肏越快,像是要到顶了,闷哼着专心挺动。叶茂几乎叫不出声,抓着浴室门上的扶手,整个人都要软倒进墙角里,埋着头很丢脸地被肏出了几声哭腔,要咬着嘴唇屏气抵御快感。可一阵灭顶的战栗后,师祎粗喘着停了下来,把头埋在叶茂肩窝里,一动不动的,并没有高潮。叶茂花了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息,发觉身后的师祎没动静,就用侧脸去蹭他,低声问:
“怎么了?”
“没怎么,”师祎把脸埋在叶茂身上不愿起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好像……射不出来。”
他对性爱从来就很难全然享受,抵触又逆反的古怪心理让师祎一直有点射精困难,最近可能受药物影响,就算过程畅快顺利,却始终无法高潮。叶茂刚想说帮他用嘴弄出来,师祎却起身,慢慢退出的叶茂身体,然后随手抓了一条浴巾,拉着叶茂往浴室外面走。
“哎,去哪里?先给我解……”
叶茂手还被捆在身后,虽然不怎么紧,但还是别扭,刚想说让师祎解开,就被推倒跌在床上。师祎从床头取了润滑剂,开盖在掌心里挤了一把,分开膝盖骑了上来,反手就往自己身后抹。
“来,肏射我。”
这要是还能客气,叶茂就得算个死人了。都不需要师祎主动,他一挺身就仰坐起来,用肩膀把人撞翻在了大床上,膝盖顶开师祎大腿,早已涨红得可怜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稍稍沉下腰,就顺滑地插进去半根。
“啊……”
他的阴茎已经被师祎凌虐太久,一插进去就爽得像针扎一样,刺激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也不管什么循序渐进,又贪又狠地提胯猛肏,手都不必用,把师祎肏得腰臀都顶了起来,咽声哀叫。
“哈啊!慢点…叶茂!”
“不慢。”
叶茂张着嘴低喘,眼眶被欺负得红红的,后面还含着自己的精液,前面已经重重齐根没了进去。腰腿都在一起发力,夹紧的臀肌把后穴里都挤出水来,“啪啪”声快得像连在了一起。师祎本来还用手肘支着身体,很快就爽得长声呻吟,难耐地倒进被子里,用手臂挡着脸,拧动着轻轻挣扎。叶茂看他一眼,绷直了肩膀活动了几下手臂,一直老老实实被捆在身后的手很快就挣脱出来,抓住师祎挡脸的手按在头顶,整个人压上来就吻他。师祎的睫毛湿漉漉的,显然也是被肏出眼泪来了,眼神迷离又恍惚,侧眼看过来时像月光下人鱼的鳞片。他被撞得声音都是破碎的,每一声呻吟都低哑含混又缠绵,从吻的缝隙里漏出来,别提有多动人。
“叶茂…叶茂,我想射了,重一点……”
话没说完,叶茂抓着他腿根往下一拽,直起上身整根狠撞进去,直接把师祎的后半句话都撞成了响亮的呻吟。硬挺许久的性器弹动两下,精孔冒出一大股浊白的黏液,然后接二连三地吐出小股,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外涌。他像是已经许久许久没经历过这样彻底的高潮了,整个人都僵直住了动也不动,小腹肌肉颤巍巍地绷紧了,一点一点射了很久还没没停。叶茂上手帮他撸动两把,他立刻哀声大叫蜷缩起来,硬得铁一般的阴茎又抽搐着射出稀薄的两股,飞溅在了锁骨和下巴尖上。
叶茂也忍得不行了,抽出性器膝行两步,一边快速撸动着自己,一边摸着师祎头发掰正他的脸,说:
“想射你脸上……”
师祎还在高潮中没回神,茫然地移动了一下视线,顺从地任他摆弄。
“不行吗?”
叶茂的声音糯糯的,师祎听懂后反应了一会儿,笑着缓缓张开了嘴,扬起下巴,露出嫣红的舌面来。叶茂当即就呻吟了起来,撸动的手劲捏得自己都痛,发出濒临极限的呜咽。忽然师祎的手从他下面摸了上来,滑进夹紧了也滴水的肛口,抵在早已肿胀弹手的腺体上按压着肏弄,再张口就把嘴边的阴茎含了进去。叶茂的呻吟声蓦地拔高,被手指肏得双腿细细发抖,由着师祎嘬了几下就嘤咽着吐了浓精,紧贴着喷在师祎脸上,睫毛、头发上挂得全都是。
他今天可是被弄惨了,卸了力往师祎身上倒,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不及他回味,忽然意识到师祎的手还被自己含在里面,顿时警觉,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