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风水地眼
水雾模糊了镜子,我的心脏抽搐了一下,难受的我靠到了墙上,突然我发现镜子里的“我”并没有动。我的呼吸紊乱了,闭上眼睛调整了下呼吸,睁开眼睛,发现镜子里的“我”也靠在墙上,原来是想太多自己吓唬自己。
洗完澡吃了抗排斥药后我躺上床打开手机。
小雨给我留了好多条语音微信,都是关心我的,这让我觉得很温暖,我回了条平安回家准备睡觉的消息。
小雨很快就回复了,问我这一天都干了什么,我意识到自己身份不同了,不能随便透露案情,于是支吾了下,小雨明白怎么回事就转移了话题,我把要去香港抓罪犯的事告诉了小雨。
小雨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出门在外小心点,最后让我在香港给她带免税的化妆品,这才挂了电话。
累了一天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沉重的呼吸声响起,耳旁传来风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疾跑,手中拿着枪,前面不远处有个穿连帽卫衣的男人正在往巷子里逃窜。
我跑到了巷口,发现这是条死胡同,男人被一堵墙拦住了去路。
我端着枪靠了过去,男人慢慢转过身来,拉下了帽子,我一下愣住了,怎么不是那个凶手而是张天来?!
张天来扬起阴邪的笑说:“你在找我?”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一点都不痛,原来在做梦,张天来真的给我托梦了!
“我欠你个人情,必须还给你,所以我想搞清楚你是怎么死的。”我收起了枪说。
“要查我的案子你可以翻案卷,找我干什么?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最好不要主动找我,只能我去找你。”张天来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主动找我的话很容易陷进一个漩涡。”张天来平静道。
“什么意思?”我狐疑道。
张天来将手按在了心脏位置说:“有些话不能说的太透,总之记住我的话不要主动找我,否则后果很严重,人心叵测,正与邪只在一念之间。”
我不太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当我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巷灯突然炸裂了,巷子陷入了漆黑一片,张天来冲到我面前,一刀捅进了我的腹部,我一下就被惊醒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
这个梦很怪诞,凶手怎么突然变成了张天来?张天来为什么说我不能主动找他?他将手按在心脏位置是什么意思?人心叵测,正与邪只在一念之间又具体在说什么?
我一个惊颤想起了周天明说过的事,他说张天来曾用带入凶手角度的方式查案,这种做法很容易陷入凶手的犯罪心理,周天明暗指张天来的心态有问题,跟变态凶手是一类人,要不是他是警察身份很可能就是杀人犯,神探和杀人犯只在一念之间!
我懂了,临睡前我曾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我意识到这种举动如果在旁人看来必定是古怪的,漩涡指的是精神问题,张天来在暗指我这么做可能会导致人格分裂,在心脏的影响下变成他!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肖潇的我就接了。
“起床没,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你还要去见赵明建呢,我在你家楼下,快点别磨蹭。”肖潇说。
我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了,说:“嗯,起来了,一会见面再说。”
我和肖潇碰上了头,肖潇今天做了精心的打扮,略施粉黛,穿上了ol套装,胸部被衬的鼓鼓囊囊的,竟然还穿了黑丝和高跟鞋,那双大长腿被衬托的格外性感,把我的目光都给吸引住了,光这双腿都能玩一年了,没想到肖潇这样一打扮,还别有一番风情。
“你在往什么地方看?”肖潇白着我,很不自然的扯了扯包臀裙。
我窘迫的转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你今天的打扮一点都不像肖队,说实话,你这样穿还确实蛮有女人味的。”
肖潇瞪了我一眼就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她把我送到了赵家别墅,我找赵明建说明了情况,赵明建非常配合,很快就给了我们身份,肖潇有了董事长秘书的身份,我则有了心腹助理的身份,赵明建说名片他马上让人做,一个小时内就让小鬼送到我手上。
告别了赵明建我坐进了车里,肖潇说刘长春刚刚打电话来了,机票已经定好了,下午一点的直达飞机。
我们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了,等着上机就行了,本来我打算回去补个觉,但肖潇看了看时间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我好奇道。
“这么多问题,到了你就知道了。”肖潇白着我说。
我也识趣的不问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睁眼一看,居然是古玩一条街,我马上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古玩一条街不仅仅只倒腾古玩,还有很多摆摊算命的和风水馆掺杂其中,不过这地方不太靠谱,大多都是穿凿附会坑钱的主,真正有能力的很少,不明白肖潇是怎么想的。
“我有个远房表舅在这边开风水馆,昨晚我跟我妈打听了地址,既然这案子涉及到了风水,我想找这表舅问问,这样能了解卢光星的犯罪心理。”肖潇说。
“话是不错,不过你这表舅靠谱吗?这地方可没一个真材实料的。”我说。
“应该靠谱,我妈说这表舅小时候因为家里穷,被父母送到了道观,是道士抚养长大的,那道士是风水先生出身,把看风水的本事全教给他了。”肖潇说。
既然是道士出身那应该还是靠谱的,道门风水术在风水里相当知名,风水学鼻祖郭璞也是道士身份。
因为没有电话号码只有个吴福贵的名字,我们找了个把小时,才在一家很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不过这个吴福贵跟我年纪差不多大,让我们俩很诧异。
“你是吴福贵吗?”肖潇试探道。
男人拿着鸡毛掸子在掸柜子里稀奇古怪的风水法器上的灰尘,他转过头,眼睛像是雷达似的在肖潇身上一通扫,嘴角扬起坏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肖潇脸色当即不好看了,把我推到了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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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回过神说:“我爸不在,你们找他什么事。”
原来是吴福贵的儿子。
“我们有风水上的问题要请教他,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那可说不准,他去外地给人看风水墓地去了,快的话两天,慢的话要一个星期。”男人想了想说:“看风水我也行,为什么一定要找我爸。”
我只好说明了原因,男人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肖潇身上,笑道:“原来是大表妹,放心,我给你看也一样,从小我就跟着我爸学习,他那点本事我早学会了。”
我们没时间等吴福贵回来,反正这只是我们利用空闲时间来问问,好对卢光星的犯罪动机和心理有个深入了解,即便没有答案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于是就同意了。
男人介绍自己叫吴添,是这家风水馆的法人,吴福贵基本把生意都交给了吴添。
吴添一口一个大表妹让肖潇很不爽,但也只能忍着将情况说了下,吴添听完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严肃的问:“大表妹,这人真的用活人沉入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