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蓬莱仙岛

地窖天花板突然打开数十个暗格，食尸鬼们如潮水般涌下。赵明川推开路竹清，十字架砸进第一只怪物眼眶，自己却被三只扑倒。他的最后一句话淹没在血肉撕裂声中：

"西翼......礼拜堂......有......"

路竹清拖着林秋冲向通风管道时，回头看见艾德蒙弯腰捡起赵明川的十字架，优雅地戴在自己脖子上。

"周日上午的弥撒，"食尸鬼贵族微笑致意，"我会亲自来听您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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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比进攻更惨烈

林秋因失血过多死在通风管里，临死前用血在管壁上画了倒五芒星。路竹清独自爬出出口时，古堡西翼的彩绘玻璃突然全部爆裂。

月光下，他看清了礼拜堂尖顶上悬挂的东西——十二具风干的尸体穿着神父袍，每具的胸腔里都塞满了玫瑰。最新鲜的那具还在滴血，赵明川的铁十字架插在他自己大张的嘴里。

路竹清跪在枯树林中呕吐时，怀表从口袋滑出——表盖自动弹开，里面是陈默出发前偷偷放进去的纸条：

"若我们失败，记住食尸鬼的弱点不是心脏——是第七节脊椎。"

表盘上的时针分针突然自行转动，重合在XIII的刻度。古堡所有窗口同时亮起烛光，数百个人影站在窗前，举起酒杯向他致意。

最顶层的露台上，苏萱蘅抱着一个襁褓，婴儿的啼哭声刺破夜空。当她掀开襁褓一角时，路竹清看清了——

那孩子长着赵明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