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柳氏金枝
第220章柳氏金枝
“姑娘,爷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陆梓蒙浑身冒冷气。那姑娘被浑身冒冷气的陆梓蒙吓了一跳,委屈的嘟着嘴:“蒙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不能不记得我啊,我是金枝啊,柳金枝啊。你真的不记得了么?小时候你去过我家的。”
陆梓蒙终于想起来了,他父亲有个朋友姓柳来着,似乎在云贵那边。似乎柳家伯父已经死了,似乎他家只有一个女儿,似乎他们家也是皇商,只是没陆家这么厉害。
“你是柳金枝?”陆梓蒙皱眉,身上依然散发着冷气。
“蒙哥哥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柳金枝十分高兴,伸出手来就像抱住陆梓蒙的胳膊。
陆梓蒙冷着脸:“不记得。”
柳金枝委屈的掉眼泪,一跺脚:“我去找陆夫人说理去。”
陆梓蒙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也没时间细想什么,赶紧让店里的伙计带他进贵宾室。
“傅家两位姑娘在贵宾室呢,爷。”伙计有些为难。
陆梓蒙一皱眉,那伙计吓了个半死,赶紧屁滚尿流的敲门询问。
傅惠歆看了看傅青芸,傅青芸点点头:“让他进来,我有一句话要问他。”
陆梓蒙很快进来了,一见到傅青芸,便有些紧张。再看傅惠歆也在这坐着,顿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姑娘是谁?”傅青芸揉揉额头问,不知怎的,忽然头疼起来。
“她自称是柳金枝,我却不记得她。你不要误会,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傅青芸一听到“柳金枝”这三个字,身子微微晃了晃,闭上眼睛微微叹气:“果然是她来了。”
不过这句话,傅惠歆和陆梓蒙却都没听清。
“我们该回府了,姐。”傅青芸说着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芸儿!”陆梓蒙有些心慌,情急之下赶紧紧紧拉住了傅青芸的手,说什么也不让她走。
傅惠歆剜了陆梓蒙一眼,目光像刀子一边在陆梓蒙身上来回乱扫。
陆梓蒙被傅惠歆看的浑身汗毛倒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低声对傅青芸掏心挖肺:“我的心意你再明白不过,我对她真的一点印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别生气了好么。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是我不好。我回去一定把事情都处理好。”
陆梓蒙也已经感觉到了,柳金枝会成为他和傅青芸之间一个阻碍。
傅青芸此刻头晕心乱,有些悲伤的看了陆梓蒙一眼,微微动了动嘴唇:“有的事情是命中注定的。”难道她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比不过作者在书里写的几句话么?
傅青芸此刻已经回想起来,书中所写:青芸自被陆梓蒙纳为妾室之后一直过得还算滋润,陆梓蒙对她一直都还不错。但是几年以后陆梓蒙娶妻,娶的便是陈州柳金枝。柳金枝觉得青芸碍眼,处处找她麻烦。后来青芸好巧不巧的先于柳金枝两个月有了身孕,柳金枝更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怀孕期间,柳金枝便把青芸弄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表面上贤良淑德,实际上确实把青芸软禁起来虐待。青芸怀着身孕,吃不好喝不好还要干活,受尽了委屈。后来在青芸临盆之际,柳金枝终于忍不住买通产婆害死了青芸。
青芸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来的儿子,不到五岁便被柳金枝也害死了。
这些事情,陆梓蒙自然是不知道的。原书中的陆梓蒙,小时是个小霸王,长大后整天除了和一群狐朋狗友玩鹰赛马,根本不干什么正事。至于后院里的事情,更是从来都不上心。连青芸是怎么死的他都没有怀疑过。
而现在的陆梓蒙,因为傅青芸的影响,早就脱胎换骨。但是他仍然不知道傅青芸到底为什么难过。
傅青芸现在只觉得浑身乏力,头痛难忍,想要掰开陆梓蒙攥着她的手都掰不开。
傅惠歆看不下去了:“陆公子,我妹妹现在身体不舒服,你还是赶紧放手,我们要回府了。”
陆梓蒙虽然想要好好解释一番,但是眼见青芸的确难受,只好万分不舍、不情愿的松开手,目送着青芸离开。
“你到底怎么了?”一到了马车上,傅惠歆便关切的询问,同时又很生气。若不是因为陆梓蒙的缘故,她妹妹会难受!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看见了那柳金枝,我就头晕头疼。或许只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吧。”傅青芸又揉了揉太阳穴。
“不舒服便靠在姐姐肩膀上,”傅惠歆很是心疼,让妹妹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给她轻轻揉脑袋:“若是不开心,就不要想了。”傅惠歆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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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也觉得自家妹子的表现很是奇怪,但还是自家妹妹的健康更重要。而且那个柳金枝,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见了直接的十分烦躁、讨厌。
一回到傅府,傅惠歆便让人去请大夫,然后便把傅青芸亲自送到了她的院子。
“你先好好躺着,祖母和母亲那里,我自会说明白的。有姐姐在,万事都不用你担心。”傅惠歆心疼的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髻,然后又给她细心掖好被角,便带着丫鬟婆子离开了。
齐氏和傅老夫人一听说傅青芸头疼的都躺下了,心里都很担心着急,便破天荒的一起到傅青芸的院子里来看她。
“芸丫头这院子里的风水得改改,”傅老夫人一进院子便皱起了眉头:“她院子里现在两个嬷嬷和两个贴身大丫鬟都躺在床上呢,今儿个她自己竟然也躺下了,可见得改改风水,只怕冲着什么了。”
齐氏深以为然:“明日不大妥当,后天儿媳便派人去落霞山请最德高望重的德清方丈来看看。”
“请他是最好不过的。”傅老夫人难得如此和气的和齐氏说话:“最好能请他给芸丫头算一卦,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傅老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齐氏揉了揉眼睛:“说来也怪,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儿媳这眼皮老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