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你好可怕
第89章你好可怕桌子边的男人,脸色严肃,全身散发着一种凌冽的气质,明明他只是在那里坐着,但是整个人给别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那个男人身旁的属下,汗水不停的从额间滑落,低着头,等待那个男人的发落。
那个男人用手敲了敲桌子,闭着眼睛听桌子发出来的脆响,敲了几声以后松开了自己的手,对他们说:“无事,既然你们如此笃定的话,那么就如此吧,你们应该祈祷你们现在捉的人是对的,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现在无事,那就下去吧!”
听到了这话,一群瑟瑟发抖的下属互相看了一眼,就颤颤巍巍的下去了。
南宁溪双眼上的布条被剪开,南宁溪尝试着睁着眼睛,就看到四周都是古典的摆设,自己面前似乎坐着一个男人,房间里光线昏暗,那个人隐在暗处,一时之间让南宁溪有些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服,脸部看的不甚清楚。
看着这个人,南宁溪有些莫名的有像被蛇注视的感觉。
那个人看着南宁溪,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呵,你是不是不知你为何在此处?”
南宁溪在此处,缓缓说:“你是谁?为何要害我,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她的父母都被那个人杀死了,她竟然还会相信自己可能还会有什么本事?果然是有些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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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溪想到了赫连楚,想了想还是赌一把,就说:“如果是赫连楚在意我呢?你如何负担的起?”
“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是你的父母认识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是,我还是恨你,所以,你还是得死,不过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当然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既然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那么我又何必告诉你这一个死人?’
值得这个人如此对待她,那么如果这个男人是真的有势力的话,那么她的猎户父母被人残忍杀害的事实,也是可能的,只不过,这一切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一切皆为偶然,这都是一个谜。
对面那个男人听了南宁溪的话,还真的如实的认真的想了一想,南宁溪看着他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
南宁溪不甘的回道:“死人?你到底有何信心如此笃定,你当真可以杀了我?我作为你这个仇人的子女,当真在你眼中不堪一击?你当真要如此认为么?”南宁溪虽然心中害怕,但是她依然不会表现出来,她要多拖延些时间,为自己赢取一线生机,她现在要努力争取一切机会。
那个脑婆不出声,过了一会儿,看着南宁溪说:“哎呦,哎呦,你这丫头,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这样的机灵样子和她真像,不过我当真会被你蒙骗?你还是太小看我了。”
为了生,她可以努力。
南宁溪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虽然是心中有一些害怕,但是想到自己可能这次在劫难逃了,并且她上一辈子习惯了,永远给对手一种临危不惧的感觉,即使自己真的输了,但是对于自己来说,那也是一种胜利,也能给对方的人带来压迫感,给他们以错觉,可能更可以出奇制胜。她可能真的有一个身份,不能给她带来荣耀,不能给她带来权利和财富,却能把她带向死亡。这种事情,是与她做事的初衷相违背的。
南宁溪看这情形多半是不会当了她了,只不过,她竟不知她什么时候惹了这人?不是林桑,也不是尚书府大人。看着情形,分明和她有着不小的仇恨。
南宁溪开口说:“我可认识你?你当真没有认错人么?你是谁?’
南宁溪分析了这些事情,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并且如果她这次被抓住了,估计也是在劫难逃了,这样的人做事一定非常隐秘,她刚才醒来的地方是一个远离城区的地方,而且距离还不远。
南宁溪不甘示弱的回:“病秧子王爷又如何?那毕竟是个王爷?再说您这现在这有着身份地位的您,能否比得上那病王爷?”南宁溪本来听了这人说赫连楚是个病秧子,想到赫连楚现在健康的那个样子,下意识想要反驳。
南宁溪的声音虽然稚嫩,但是却有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傲气,南宁溪目视前方,看着那个男人,眼睛里面充满着坚毅,那是一种力量,虽然看不到里面的那个男人的脸,但是她仍然还是倔强的。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个人带到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想来也是费了般周折的,看着刚刚绑着她的那些人训练有素,而且对这个人敬而远之,看来,这个人的手段不可小觑啊。而且她刚才好像听到了关于她的事情,那八成是真的。
那个男人听到了南宁溪的话正色了起来,问:“赫连楚是谁?难道是那个病秧子王爷?他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那病秧子王爷的丫鬟?”话语里充满着嘲讽。
南宁溪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想法:据说她的猎户父母就是被人无缘无故害死的,她也是被人卖进了青楼,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她的仇人?毕竟她穿越过来时间还不长,如果要是惹到什么有势力的人,她已经也会知道,看着这人,如果除了与她父母之间的恩怨,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仇恨。
那个人听了这话,放声大笑:“哈哈哈,我岂会抓错人呢?你这小丫头,你就当你命不好好了,没那福气享福,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下。”凉薄的声音带着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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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现在赫连楚的确是在外面装着病秧子的样子,只不过在王府和在她面前,在有些他正常的样子,想到这些心中有些欣慰,只因,自己在赫连楚那里也是有一些特别的。
那人的手摩挲着椅子的扶手,醇厚的声音带着些冷意:“自然比不上的,可是你是什么身份,竟然去说是王爷身边的人?小小年纪就信口开河,这样怎能了得?”
南宁溪清泉般的声音响起:“谁说我是信口开河了,你难道不知道全王爷之一的赫连楚最近不知道去哪里领的一个童养媳么?”
“自是不曾,不过,那又与我何干,鄙人向来不爱与朝廷打交道,那王爷也不能耐我何?你说你这话,就算你是,鄙人自然也不知道他的人在何处?你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