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帝后所向
第18章帝后所向“啊?”太后愣了两秒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说:“宁溪啊,哀家可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舞蹈啊,不知这是什么舞。”
“什么舞……”众人议论声起。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实则是自创。”南宁溪回答的很是诚实。
“哈哈哈,倒是很有意思。”太后笑起来,气氛瞬间就好了起来。
“赏!”太后娘娘说赏,众人才跟着说起好来,南楚楚在尚书大人身侧坐着,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南宁溪行了一礼,才回到了赫连楚的身侧,赫连楚嘴角还是带笑,刚刚南宁溪的舞蹈在他眼里简直就跟玩耍一般毫无美丽可言,可胜就胜在一个独特。
皇宫里的舞蹈经过精心编排,即便是官家小姐献舞,也一定是精心练习过的,从没见过她这样的毫无章法。
“记得洗干净了再给本王送过来,”赫连楚眼尾一扫,有些嫌弃的看了那块手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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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还真的被酒水给辣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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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溪和赫连楚之间的互动,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动作又没有收敛,太后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诶,皇上,你看看这丫头觉得怎么样?”太后悄悄的在皇帝耳边说道。
“回头我让月奴洗干净送过去。”南宁溪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眼泪而已,王爷竟然如此洁癖。
“皇兄在说些什么。好生有趣的样子。”赫连渊就坐在身为老七的赫连楚的身旁,自然是把这边瞧得一清二楚。
南宁溪抿了一口酒,谁知竟然辣的她眼睛都红了。
赫连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目光斜斜的看着她,“有劳。”
赫连楚的剑眉一皱,知道这丫头只怕是嘴上应承,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想法。
“宁溪愚笨,只怕花费数十年也不得尚书府小姐十分之一。”南宁溪垂眸听着训斥,之前被临时抓上去跳舞,只怕是让她的王爷大人丢脸了。
“这个是南海的边陲小国进贡过来的千年蚕丝织成的布料,一年的量也不过巴掌那么大,而且蚕丝易碎,需要特殊的材料和手法才能做成这么一块,还有东方的颜料……”
“南宁溪,你真该跟这位尚书府小姐学学,你方才跳的……”赫连楚喝了一口果酒,怡然自得道。
南宁溪吸了吸鼻子,酒水的后劲还真有些大,小小的鼻头跟着她的呼吸抖动一下下,看的赫连楚心里莫名的有些痒痒的。
“哭?”
赫连楚刚刚还想转过头来教训这个小丫头,谁知道看她的样子,竟然委屈到流泪的地步了。
“仆人我不放心,他们的手太糙了,把我上好料子的手帕给弄坏了怎么办?”赫连楚颇有些使坏的摇摇头,表示不行。
但是他嘴里还是口吐恶言:“赶紧把你一脸的鼻涕眼泪给我擦干净,在大庭广众之下哭成这样子,莫要给本王丢了脸。”轻快的乐曲从她的指尖滑留出,抑扬顿挫之间透露出她的娴熟技艺。
“十弟说笑了,宁溪她有些不识大体,莫要见怪。”赫连楚眼睛微眯,说话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不过有这样子的人在,日子也不会那么无趣啊。”
“噗,未来皇嫂可真有意思,想必皇兄娶得如此妙人儿,每天应该都乐趣不断吧,”赫连渊掩面一笑,许是被带动了气氛,一向温润如玉的他也能说出如此调侃的话。
南宁溪不满看向赫连楚,王爷这是误会了吧,但也还是拿起了手帕擦了擦。
“宁溪会认真洗的。”南宁溪抬头看了赫连楚一眼,随后又低头轻声说了一句,尾音却和以往不同,显得有些重。
“宁溪会亲手洗干净,再让月奴送去的。”
他刚刚就一直注意着这边,只觉得南宁溪虽面无表情却也是真有意思,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皇兄这样的有趣。
南楚楚的声音如娟娟潺水,划得在坐的人心里痒痒的
“我在教导她三从四德。”赫连楚淡然说道,南宁溪在旁边一副小媳妇样子,倒也别样有趣。
“哦?母后何出此言?”当今圣上捋了捋自己略长的胡须,眉头却有些微皱,显然是有些不太认同。
太后慈祥的面容上挂满了笑意,“是南家的女儿吧,哀家以前就听过你能歌善舞,正好这次来过过眼瘾,来,上哀家的绿绮来。”
开始暗暗呵斥自己刚刚是不是又说的过分了,毕竟年纪还小,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怯场也是应该。赫连楚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南宁溪,也不说话。
无奈的把手帕放下,在看到上面一点点液体的时候,奇怪的摸了摸脸,在摸到眼睛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宁溪分内之事!”南宁溪觉得王爷像是在整自己,可为何会有一种幼稚想要生气的感觉?
南楚楚温柔的眼睛中仿佛要滴出水来,对着在坐的各位微微欠身,莲步轻移,慢慢的在台上落座,纤纤细指开始跳动。
“启禀太后娘娘,臣女技痒,也想给太后娘娘献曲助兴。。”
台上。
一点点淡淡的晶莹在南宁溪的眼眶里流动,红红的像白兔一样的眼睛,折射的那晶莹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也可以选择不洗。”赫连楚的嘴角一勾,目光深邃,深不见底,“想办法买一块新的就好了。”
赫连渊是他最亲近的兄弟,在他面前,赫连楚也显得真诚一些。
“呵呵,别说你不明白,哀家对宁溪的印象确实不错,这丫头和平常人家的孩子不太一样,哀家心中欢喜的很。”太后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整个东离国的人都知道,太后曾是草原送过来的和亲公主,后来凭着一身本事做上了皇后的位置,但骨子里流的依旧是草原儿女的血,自是不像大家闺秀那般。
所以这次看到南宁溪那从未见过的,颇为欢快的舞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民族。
“是吗?”皇上开始关注南宁溪那边,“既然母后这样说的话,那朕还是相信母后的眼光。”
“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哀家在逼你似的,”太后毕竟年纪大了,有时候自然也有会有些小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