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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真相如何

第309章真相如何

可喜儿就算提出质疑,也不会有人把她的话当回事,她只有隐忍,否则她可能连待在南宁溪旁边的机会都没有了。听见太医的话,太后的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赫连容容瞧着太后的神情不对,立马对着太医问道:“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既然孩子已经没了,那就定要顾好王妃的身子。”

“回夫人的话,微臣这就开一副药方给王妃服下。”

“那就麻烦李太医了。”

太医将药方交给了宫女,吩咐他们去药方抓药熬制。然后便退下了。赫连容容也扶着太后回到了她的寝宫。只剩下喜儿一人陪在南宁溪身边。她握着南宁溪冰冷的人,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小主,喜儿终究没照顾好你。”

喜儿喂完南宁溪喝了药,她还是没有醒来。总待在这皇宫也不是事儿,而且这皇宫十分不安全,喜儿便带着南宁溪回王府了。

外面的天已是黑压压的一片了,天上竟无半点星辰,乌云闭月,几只大鸟发出奇怪的叫声。这天仿佛是又要下雨了。

喜儿抱着南宁溪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得回了王府,随后赫连容容也跟着回来了。

喜儿叫人帮忙将南宁溪抱回她房间的床上,替她换了身干净衣服。南宁溪流产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王府。这时本已睡下的赫连夫人听到丫鬟传来王妃流产的消息,悲痛不已,不愿相信,坚持要起身去看望南宁溪,要自己确认才可相信。

赫连夫人匆匆忙忙地来到南宁溪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宁溪,满脸苍白,昏睡不醒。她抓着一旁的喜儿问道:“王妃真的……真的……”她怎么也说不出那二字。

喜儿强忍住在眼里打转泪水,跪在赫连夫人面前,“夫人,王妃她真的没了孩子,是喜儿没照顾好她。”

赫连夫人听完跌坐在凳子上,声音颤抖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好好地去了一趟皇宫,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夫人,小主一定是中了奸人的计谋。”喜儿咬着牙说道。

“是谁?”赫连夫人一听十分气愤。

“是赫连……”容容二字未出,赫连容容刚巧进来了,打断了喜儿。喜儿见她狠狠地瞪着她。

赫连容容满脸悲痛地走到赫连夫人面前,跪下,“夫人,是容容没有照顾好王妃,是我害了她,害了王爷的孩子。”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倒是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是要急死我这个老婆子吗?”赫连夫人扶着头。

喜儿想要争着开口,但还是没赫连容容嘴快。

“是妹妹在宴会上惹怒了太后娘娘,宴会结束后太后娘娘怒火未消,便罚妹妹跪着,哪知妹妹身体如此虚弱,跪了一个时辰,便……便滑胎了。”赫连容容边说边流泪,“是我没劝住太后娘娘,都是我的错。”

“你胡说”喜儿听完嘶吼着,“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喜儿你又不是一直陪在宁溪妹妹身边的,你怎会知道事情真相呢?事情确如我说的那样。不然你说事情是怎样的?”

原来赫连容容在这儿等着她,喜儿确实还未弄清楚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但她确信不是像赫连容容这个贱人说的那样。

“夫人,事情决不会如她说的那么简单,小主的身子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啊!”喜儿向夫人说着。

赫连夫人听完,叹了口气,“这事牵扯到了太后,无论事情真相如何,我们都无法追究,只可惜……”

赫连夫人扶着身边的丫鬟起身,走到南宁溪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苦了这孩子了,喜儿好好照顾你们家小主,容容也跟我回去吧,不要打扰王妃休息了。”赫连夫人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夫人……”喜儿不甘心,可夫人没有理会她。

赫连容容也站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宁溪,又看了一眼趴在地的喜儿,冷哼道:“跟我斗,呵呵。”

喜儿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赫连容容的背影,“我发誓定会给我们家小主报仇。”

喜儿整理了情绪,便守在南宁溪床前,她既希望她能早些醒来,也不希望她早些我醒来,若她醒来发现自己孩子没了,一定会受不住的。

赫连容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放声大笑了起来。翠儿立马关上了房间的门。

赫连容容笑罢,“翠儿,你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了,要好好犒赏犒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翠儿笑着说道:“这都是主子谋划地好,翠儿只不过是听小主吩咐办事罢了,没什么功可邀的。”

“我今日心情好,就是要赏你,你一定得说一个。”

“那……小主一直让翠儿待在您身边服侍就好,这就是翠儿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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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容容听了十分高兴,“你啊,你啊,好吧!就让你在我身边待着。来给我梳妆吧!”

“是,小主。”翠儿笑着迎上去。

……

关外的夜晚,一片黑暗,远处零落的几座野店也是早已绝了烟火。

赫连楚独卧在床上,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轻微的叹息。他心里想着:那些孤身在外的旅客在这远离故乡的不毛之地停留,现在想必也和我一样辗转难眠吧。

随着粮草的日渐短缺,军中将士们的士气亦是每况愈下。帐外如饿狼般嘶叫着的寒风“呜呜”地吹袭着帐篷,拍打着帐壁,像是要将其撕裂一般。

赫连楚突然想起了帐外在马厩里歇息的战马,自从它跟自己来到边关后便是日渐消瘦。再加上连日的战争,它也未得好歇。

曾经的高大战马现如今已经变成了有些瘦弱的家畜,赫连楚现在仿佛还能听见它阵阵的低鸣。

终于,在辗转多次后,赫连楚终是起身走到桌前,默默地点燃了桌灯。他看着旁边挂着的大衣,不禁又想到了南宁溪。想起了之前南宁溪在自己身后悄悄为自己披上一件厚衣裳的场景,竟是不自觉笑了出来。

可如今,寒风钻入袖间,却无人再为自己添衣加衫。过了一会儿,赫连楚方从怅然中缓过神来,于是他默默地为自己披上了大衣。

独坐在桌前,赫连楚铺好纸张,提起细笔,在纸上来来回回地画着什么。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副鸳鸯戏水图已跃然纸上。

恐怕只有从这对眼神略显哀怨的鸳鸯上,才能看出赫连楚心中那独一份属于南宁溪的专属温柔吧。可他却不知,他挂念的人儿现在正昏睡在床上,还未醒来,腹中已没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孩子。而他恨的人却高高兴兴地品着茶,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在默默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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