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过往

第204章过往

“倾城，是你回来了吗？倾城，我没在做梦吧？”“爹，对不起，对不起……”倾城在见到聂如风的那一刻，泪崩涌而出，所有的坚强都已经不见了。

聂如风一下下轻轻拍着倾城的背，泪水流过脸上的沟壑，短短数日，像是老了十岁，沧桑已经爬上了脸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倾心她……”

“我在报纸上已经看到了，我好惭愧，没有替你娘好好照顾她，你娘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怪我的，一定会怪我的。”

“对不起爹，我没有照顾好倾心。”倾城的心里不停地自责。

聂如风摇摇头，“不，这是命啊，这都是她的命啊……”父女俩抱头痛哭起来。

明夏站在一边，望着这一幕，回忆种种，也忍不住湿了眼眶，转过身去，仰头望着天空，强忍着不流泪。

时光倒退，那年战火纷飞，硝烟四起，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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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太后尖利的声音，响彻了门梁，“这些年辽东旅顺、山东威海、台湾省接二连三地出事，癸未年跟法国打，甲午年又跟日本打，这打打打，什么时候才能打到头啊？不是说我大清龙脉不灭，千秋万代吗？怎么哀家觉得快要日落西山了呢？”

深夜，聂如风蹲在院子里烧纸钱，倾城出来，慢慢地蹲到他面前。

“你娘不在那边。”

“倾城，你长这么大，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比如突然长出翅膀？又比如人变轻可以飞起来……”

倾城点点头，“会的，到了那边娘也会照顾她的。”

“你妹妹的事也跟这有关？”

“爹，还没睡？”

“给你妹妹烧些纸钱，她这一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希望她到了那边能过得好一点。”烛火把如风的脸映的像风干的土皮，枯黄干燥没有生气。

“难道真的有这样的情景发生？”

“我记得第一次听说你娘，是在光绪21年，那一年内忧外患，慈禧太后愁得焦头烂额，而我刚刚进宫，做了一名侍卫，负责保护宫里的安全……”“我没有跟你讲过我和你娘的故事吧？”

聂如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慈禧太后瞥了他一眼，不满道，“这些好听的话都留给旁人听吧，哀家才不信这一套。小李子。”

他曾记得，倾城唱《风雨同行》的样子，其中的情绪，他如今都能够明白了。

李莲英吊着嗓子，讨好地说：“老佛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呀？咱们大清国万年长。”

倾城点点头。

“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倾城的心被提了起来。

“爹，你怎么知道？”倾城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异状没这么简单，一切谜团，也许在今晚就可以解开。

慈禧太后拿着奏折看着看着，突然用力地扔在了地上。聂如风和宫女、太监、侍卫们站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出。

聂如风烧完了手里的纸钱，长长的叹息了一口，直起风中单薄的背脊，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奴才在。”

倾城脱口而出，问：“那她在哪边？”

倾城犹豫会，还是点点头。

“冤孽啊冤孽……”聂如风的拳头一下下捶打着地面。

“长白山上守龙脉的应家有动静吗？”慈禧太后语气沉重。

“没听到他们什么消息。”

“你派人走一趟，把他们接到宫里来，毕竟是从太宗起就守着我爱新觉罗家一脉。这种时候他们要不出来主持点大局，谁能出来呢？”

“嗻。”李莲英应诺后就离开了。

慈禧俯身捏了捏眉头，露出了担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