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卓尔不凡

a居然同意了他们的建议，angela带回来的命令也变成了一纸空文。yesod亲自来找了主管。

他的认知滤网，已经被逆卡巴拉能量消除掉了。

“主管，我知道你做了什么。”yesod那张机械脸上居然露出了复杂的神色，x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核心抑制太累了，他生了病。

“这是我头一回迷失了自我，那感觉并不好，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有种……释然的感觉。”

“说真的，我头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个很暴躁的人，就算做事也会带着个人因素。但我发现我错了，你是经过了严谨的思考，才得出了具体的惩罚结果。”x说。

yesod不置可否：“我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脑叶公司原本就应该是个很严厉的地方，但那些sephirah们太过温柔了。”

“我先说好，虽然我知道你为了员工们做了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你的厌恶已经全部消失了。”

yesod的机械眼睛中出现了一种“卓尔不凡的理性”，他牢牢盯着x。

“我还会看到奇怪的幻觉，有时我也会感到恶心。面对你的时候，我依然会感受到无法控制的怒火。”

“看来我给你留的第一印象很糟糕。”x半开玩笑的说。

yesod闭眼：“我现在终于可以直面绝望了，总有一天，希望会从那些腐烂的伤口中痛苦地生长出来。你会是那个播下种子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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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是我们当中所有人中最理性的。

carmen去世后，gabriel是唯一一个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的人。即使听说在elijan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后，他依然毫无触动。

“他简直冷酷得不像个人类。”有人对此报以怨言。

没有人知道gabriel的内心正在一点点的死去，也许是在carmen离世之后，也许是在更久之前。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表情变化就消失了？他不允许自己有哪怕一丁点微小的快乐。

carmen说过，这个都市里的人都得了病，在手眼通天的25家世界之翼公司下，人们失去了很多自由。

渐渐的，都市里的人都得了这种病。

你能够想象人们逐渐失去感情，变得如同机器一般吗？人们将不会为了任何人做出损害自己利益的行为，再这样下去，很可能连繁衍存续都会出现问题。

也许，gabriel是少数还未染上都市病的人，他总是为他人着想，用冰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关心。

但……在carmen死后，一股无形的压力开始笼罩整个研究所。

所有人都感到不安，迫切的希望做些什么，一些人也出现了各种生理问题。

也许是因为这个，elijan才会大着胆子去注射cogito。

也许是因为这个，gabriel开始无法容忍自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之前的实验，我们一直以为它是无害的，直到elijan给自己注射了cogito，我们才终于明白了实验的重点。

那就是……在活人身上进行实验。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真正的cogito，而不是现在这种只会产生……怪物的东西。

gabriel比我们中的任何人都清楚，我们创造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怪物，现在才回头已经太晚了。

gabriel主动提出了要让实验继续下去，其他人都斥责他的冷血无情，称其为“毒蛇”。

不过我们都是知道的吧？为了不让elijan的牺牲白白浪费，比起花时间去悲伤，还不如最大限度地利用她给出的数据。

gabriel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更早明白这一点罢了，他一直试着表现得更加冷酷，慢慢地这成为了一种执念。

他开始在西服内穿长袖衫。不久后，他开始无意识地狠抓自己的皮肤。

“你应该去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被什么东西影响或感染了。你知道我们这里有种什么样的怪物，我们最近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我向他建议，但他不等我说完就一口回绝了我的建议。

不久之后，我们中的一员永远沉入美梦，死在了实验室。

在那之后，我们中的一些人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差，原本自愿的检查变成了强制性的检查。

……再然后，我们强迫他们进行检查。

gabriel也是被强制参加检查的一员，可他每次都激烈的反抗，我们很难观察他实际的身体状况。

于是，我们用专门束缚囚犯的拘束衣将他牢牢束缚住，这才能够进行完整的检查。

但令我们感到疑惑的是，他没有任何被感染的迹象，也不像是被那些怪物魅惑了。

在已经有人因为这些死去后，我们能说gabriel很幸运吗？不，因为他的症状没有丝毫的好转。他一直在用力地抓挠自己，非常用力，使得情况越来越糟。

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满身都是抓痕，已经认不出任何人了……

从此再也没有人像之前那样看待他了。

6◇9◇书◇吧

“他已经认不出任何人了，老师。”我的学生满脸的悲痛，但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表现出关怀或者担忧。

“他很快就会死于伤口感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老师，您想救他吗？”

“……你可以注意到那些隐藏起伤口的人，内心仍然在滴血。”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