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女主扭秧歌
之前,孙大可经常跟老乡一起出去开车拉货,自打大可跟晓冉结婚,大可一直没出去,老乡来找过他一回,可他以家里有事给拒绝了,老乡自然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这次来,大可没拒绝,晓冉有些不舍,亦不放心,大可虽然也如此想,可现在的世道,赚钱才是第一位的,再说,家里还有大块头帮忙,农活根本不用他操心,想想,能多赚一点儿就多赚一点儿。“跑一趟要多久?”饭桌前,晓冉仍有些担心。
“没准儿,有时三五天就能回来一趟,忙起来可能一个月也回不来。”
“非要出去么?”
“这不赚钱么。”
“赚什么钱?在家老老实实地过点小日子多好。”
“你就不想过点——大日子?”
“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只要过的舒心比什么都强,你还真被我同学那事给刺激了呢?”
“刺激不刺激,他都得赚钱花呀。”
“不出去干咱就没钱花啦?钱赚多赚少那都是命,就说村里,村东头那孙东做水泥转整的动静也不小,北边老梅家的养牛场,那规模也可以。有时候,家里家外,大小、多少的这些事,不用那么拼命,踏踏实实的比什么都强。”
“人各有命,咱不是没碰上那机会么。再说,外边跑的这活,全靠老乡兄弟的帮衬,再改行,又得从头再起,哪有那么容易。”
“事在人为,我也没想别的,就想寻个踏实。”
“你是不是怕我出去时间长了,把你憋坏了?”
“你个没良心的!”晓冉上来就是一拳。
“没事,这几天,我舍命赔君子,就是搭上小命,也得把你伺候好了,绝不欠帐,就是欠了,后边我也能给你补上。”话完,色色的大可在晓冉的大腿上轻捏了一把。
“去!没正经。”
晓冉将小桌余菜撤下,洗涮完毕,她便换洗穿戴。
“干吗去?”大可从后边抱住了她。
“去北大街,今晚跟刘婶混秧歌队去。”晓冉将黑发拢起,一副认真的样子。
大可不回话,身后紧贴,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离。
“边去!”晓冉喝斥,可她嘴上如此说,行动上却任其所为,该走了,见大可仍不松手,她抬起小脚就跺,大可叫着松手,晓冉趁机转身。
“你真狠。看今晚怎么收拾你。”看着走出门的晓冉,大可心里有一万个不忍心。
晓冉走了,没多会儿,大可也去凑热闹去了,秧歌队的人正陆续赶来,来的早的老头儿正在给小锣小鼓的试点,那小老太则在说着衣服好坏、家长里短啥的,最显眼的就要数大块头了,他那高度,不管站着还是坐着,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有了晓冉跟大块头,刘婶的秧歌队成了村里的头彩,不光小老头、小老太来看,那年轻的亦比原来多不少,这倒是来看秧歌还是看晓冉?亦或看傻傻的大块头?或许三者都有吧,话说,晓冉诱人的妖姿确实够范儿,大块头的动作确实够滑稽,跟他平时的作派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大可平时不喜欢秧歌的,因为那大红大绿的衣服十足招人嫌,不过,今晚是个例外,他家两位大将全来了,这热闹场面,都让他感觉特有面子,不过,看着大块头的滑稽动作,他心里的那点秘密又冲出来了,一冲,他便有些内疚,想想,或许等出去跑活了,也就不会有这纠结了吧?
大可叹气,人群中打量一眼,他看到了孙小宝,走过去,他“啪”地一下给了小宝一巴掌。小宝正看晓冉看的着迷,这一拍差点把他吓了一跳,待看清大可,他温顺地叫了一声叔。
“那天的酒醒了?”
不知小宝心虚,还是大可的话不怀好意,这小宝揶揄着,竟像做贼心虚般不敢正眼瞧。
“喜欢看这个?”
“嗯?不是,叔,我先回去了。”小宝说完,转身低头走。
“不看了?”大可纳闷,见他不回头地走了,大可笑一声,继续瞎看,一直到秧歌扭完,才同晓冉一起回家,进家门,大可说起小宝。
“那块料,将来也不是个好鸟。”晓冉不屑。
“咳,能考上大学的毕竟是少数。”
“那不是考不考的上的问题。”
“还有啥事?”
晓冉想了想没张口,拐弯说大块头多好多好,大可承认大块头厉害,那动作,就像练过多少回一样,耍的有模有样,不过,在村里,但凡正常点儿的爷们儿,谁会让一帮老娘们儿挥来指去的?
“娘们儿怎么了?你们也就端个花架子,真上来,你们谁比得了大块头?就是下地干活,村里也没一个能比得上他的。”
“那是。”大可摸了下脑门,不再回话。
进门,刚把门插上,大可就不老实起来。晓冉没那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晓冉上去就咬他一口,这是真咬,咬的大可呲牙咧嘴的疼。
“你怎么回回下死口?”
“不下死口怎么镇得住你这疯狗?”
“你才是疯狗呢,不是跺就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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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不理,径直去了院子的东北角,东边平房顶放了个黑皮袋,白天一晒,大晚上仍热着。晓冉边开门边脱衣服,跳了这长时间,身上出了不少汗,油乎乎的很不爽。
大可本进了里屋,可进去没多久,他就出来了,蹑手蹑脚走到那冲凉处。晓冉正在洗头发,小黄灯一照,晓冉的身材被他一览无余,诱人的肩背,香滑的屁屁,峰鸣的软腰,直挑的细腿……
“啊!”晓冉被大可的熊抱吓了一跳。“倒霉催的,你是野猫还是耗子,连个声都不吱!?”
“吱什么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你个屁!”
晓冉抬脚便踹,不过,脚未沾身,大可的右膝便感到一丝刺痛,弯腰下看,他膝盖上竟掉了一层皮。
“神马情况?今天好像没碰哪儿磕哪儿的。”大可如此想着,实在想不出是怎么搞的伤。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