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再见孙渔火
第154章再见孙渔火难道你是……江枫把秋凝都盯到发毛了。
“不要老那么看着我。我脸上又没有花……”她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不是,眼前这人真的是当日他绑架的孙渔火吗?江枫怎么看都是不相信的。虽然秋凝和孙渔火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可是长相确实一点都不一样啊。
“好了,别看了,我就是孙渔火。”秋凝低声说道,毕竟这里是蜀国,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完蛋了。
“嗯。”江枫虽然静下了心,但是却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家伙居然是自己几个月前绑架的孙渔火。
“江枫,你知道吗,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和快意恩仇一辈子,可惜啊,咱们毕竟是敌国,没有那个机会,也不会有那种生活的。”孙渔火的话让江枫有些懵了。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江枫话说了一半,就被孙渔火的纤纤玉指堵上了嘴巴。
“我叫秋凝,别忘了这是哪里。”孙渔火说道。
“好,秋凝,我跟你说你这样是在玩火。”江枫说道。“别忘了,这可是蜀国,你要是被发现了身份就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无妨,哈哈哈,无妨。”孙渔火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要告诉我,你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江枫故意说道,他其实从见到孙渔火的第一眼起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妹子,只是可惜两个人是敌国。不然的话就连木讷的江枫会去追她的。
“生死置之度外?哈哈哈,差不多,你知道我孙……我秋凝最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孙渔火有些自嘲的说道。
“嗯?听你这么说,似乎过得很不好啊。”江枫心有疑惑,这家伙为什么放弃自己好好地公主不做,非要进入女子营。这对她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谁会无聊到做这种事情?
“是啊,我想,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我要离开那里,加入女子营。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来过这种苦日子是吧?”孙渔火倒是很明白江枫的心思,其实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嗯。”江枫点了点头,现在而言这是让他最疑惑不解的事情了。
“你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没有离开蜀国吗?”孙渔火问道,其实她是想给江枫一个问她的机会罢了。
江枫放下手中的酒坛,道:“我确实是有些疑惑,不过不知秋凝姑娘是否愿意说,要是姑娘要说,我江枫洗耳恭听,如果姑娘不说,我自然也不好多问。”
江枫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而且也没有丝毫的冒昧,让人听着非常的舒服。
“其实我倒挺羡慕你的。”孙渔火也把手中的酒坛放下。
江枫一听,自嘲道:“羡慕我什么,我一穷二白,无依无靠,已经可怜到就连父亲的遗物都被人拿去当了奖品。而你可是那个人的女儿,前途不可限量。”
孙渔火突然苦笑,道:“什么那个人的女儿,什么前途,你要知道,高处到处都是规则,到处都得小心翼翼,到处都受人约束,根本谈不上一丝自由可言。”
“唉。”孙渔火叹了口气,道:“人人都挤破脑袋想进入这些大势力,可是进去的人却一个个的都想往外走。对了江枫,你有喜欢的人么?”
不知道为什么孙渔火问起了这个问题。孙渔火这突然转换话题,倒是让江枫一愣,不过此刻江枫的脑海中却出现了江妤的面容。
虽然他对江妤并不是喜欢,而是感激,可是现在唯一一个能让江枫为之动容的。就是江妤了。
“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江枫没有注意到,当孙渔火听到了这喃喃自语,脸上稍微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看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是那个江妤吧,我听秋校尉说过她,天赋非常好,人也漂亮,性格也好…”
江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忙道:“她只是我的妹妹。”
秋凝又急忙换过这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江枫说着话,转眼间,十坛酒就剩最后的一坛。
出乎意料的是,这九坛酒却有一大半都落在了秋凝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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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凝“啪”的一声把最后一坛酒的封泥打开,找了两个大碗,给自己和江枫斟满。
“哈哈哈,不说这个,我之所以没走都是因为我父亲。”孙渔火苦笑的说道。“要不是她我才不会这么做呢。谁不想过舒服的日子,谁又喜欢过这种没日没夜刀头舔血的日子?”
父亲?难道,她说的是孙权?没错,看样子就是了。
“我父亲打小以来就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似乎只有权力和力量才能保证他每天都能睡得安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所以,他对我们每个人要求都很严格,我们家族,男的最迟弱冠,女的最迟及笄,就要进入百越居中修炼。他说这是他对我们最好的保护。”孙渔火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来,喝!”
霸气的孙渔火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女子,反而比男子更加坚强,双眼中透露的是一种坚毅。
“所以呢?”江枫平素不愿意了解别人的事情,这种无聊的八卦对于他而言毫无益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孙渔火说的他都非常想听。就算无法给她帮助,最少也能当一个倾听者。
“百越居,是个很恐怖的地方。”孙渔火说道。
百越居,江枫也曾有所耳闻,世间三大门派之一,与龙门观、天启阁并列。也是吴国最强大、最有实力的门派。
其实江枫完全可以理解,孙权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们考虑的,也许只是方法有点问题罢了。因为孙权从小开始,就没有了父亲。孙坚在孙权九岁那年就死了,俗话说得好长兄为父,可是他那个号称江东小霸王的孙策,从来给孙权的都不是关心,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