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黄伯的来电
司机看到不要命的大魔,先是一个大脚油门,想将他震下来。
但是大魔可不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听泉,他的双手像是焊在雨刮上一样,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加速震飞,反而是一个用力拉伸,整个人趴在了车顶上。
大魔的手一把抓住车窗顶,头往车内钻去,正想头往里车内整个人钻进去,可是下一秒,他就停滞住了。
只见一个手指粗的黑洞正顶在他的脑门上!
车还在飞速的疾驰出闹市区,大魔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把漆黑发亮的手枪正在直指着他,而枪的主人正是昨晚和他们竞拍的混血美女!
此时的混血美女身穿深v的制服,雪白的双峰像她的性格一样傲立着,用她碧蓝色的眼眸看着探头下来的大魔。
“回去告诉你那个小主播,这玩意不是你们能染指的。”声音和人一样的冰冷。
说罢混血美女扣下了扳机,大魔一看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车顶翻身滚了下来,惯性下在地上翻了几圈这才停下来。
直到跳车之后大魔才发现对方并没有真开枪,而等他起来车子已经驶离了视线外。
周围的人群以为大魔在拍什么警匪片,早已经见怪不怪。
这时候听泉才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问道:“魔子,让她跑了吗?”
“他们有带枪,我见到了偷权杖的人了,是昨天和我们竞拍的那个女人。”
大魔一直是个比较淡定的人,语气平静的说道。
“猜到了,昨晚她离场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没想到他们还带了枪,我们先回酒店吧。”
大魔点了点头,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和听泉往酒店走。
另一边的表弟正在酒店的大厅走走停停,看到往回走的二人,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监控查了吗表弟?”
这回表弟总算是靠谱了一次,拍了拍胸口说:“都整来了我直接手机录下来。”
表弟话说完就把录制的视频拿给二人看,视频一共两段,听泉打开了第一段视频。
监控画面左上角显示的是今天凌晨五点时候,还是刚刚那位服务员从镜头里出现,走向了媛子所在的房间。
服务员敲了敲门后,媛子打开了房门,画面里可以看到媛子头刚刚探出来,服务员男子直接一个巴掌捂住她的鼻子。
媛子先是一阵惊恐,但是很快就没了意识,整个人像块软糖一样,踉跄中就滑倒在地上,服务员顺势将其拖进了房间里,很快身后就跟进了两个黑衣人。
三人就这么进入房间将房门关上,看到这里表弟咬牙切齿的说到:“虽然媛子长啥样不知道,但是这三人真畜生啊,我看着他们进去了快一个小时,都不知道媛子经历了啥!”
“放心吧,人家脑子里没你这么龌蹉。”听泉白了表弟一眼后,就继续往下看,果然和表弟说的没错,大概一个小时后,三人从房间里出来,不同的是,多出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后来的两名黑衣人先拖着行李箱离开,而服务员则是四处张望了一番,在六点左右的时候,敲开了隔壁表弟的房间。
约莫敲了几分钟,表弟才迟迟打开房门,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后,表弟就往媛子房间走去,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后,就跑向了听泉的房间。
之后就是今天早上听泉他们三人所发生的事情,看到这里听泉大概有了一个脉络。
服务员那一伙人应该就是混血美女的人,媛子大概率就是被他们用行李箱带走了,之所以敲表弟的门就是想调虎离山,将权杖带走。
表弟看完之后一拍大脑门,“完了,这不是秦始皇回皇陵黄到家了,咱们人财两空啥都没有了!”
“不至于,我和大魔还是留了一手。”三人边走边说,已经回到了24楼。
“啊?啥意思,现在媛子被抓,权杖被偷咱们啥都没有了,大魔哥我是真为你心疼啊。”
听泉和大魔并没有回答表弟的自言自语,径直走向了表弟的房间,他的背包就随意丢在地上。
听泉蹲下去拉开背包的拉链,在一层的衣物下面翻出了一个黑色薄膜包裹着的蛇权杖。
表弟看到权杖,感觉小脑都快干烧了,明明权杖被偷了,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包里翻了出来。
大魔拍了拍表弟的肩膀说道:“太年轻了表弟,这个权杖一开始就被我们放在你的包里,至于听泉包里的只是根木棍。”
表弟听完整个人都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二人这么淡定。
“原来如此,妙啊,那咱们赶紧带去换玉璋吧!不对,那媛子怎么办?”
听泉摸索着自己的下巴,眼下媛子被抓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现在回去怎么和黄伯交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三人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一声手机铃响起,三人看了一下都不是自己的电话,这才发现是媛子的电话响了!
听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名称正是黄伯,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接起这个电话,毕竟媛子活生生的人过来,现在被人劫走下落不明。
听泉深吸一口气,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小姐,蛇杖带回来了吗?”
黄伯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平静的问道。
场面一片死寂谁都没有回应黄伯的问话,最后还是听泉回了电话。
“你好我是听泉,今天早上媛子被一伙人劫走了。”
手机开着扬声器,房间里的三人能听到对面明显有什么杯子摔破的声音,看得出媛子被劫走让黄伯都慌了。
“媛子被人劫走?”黄伯听到是听泉的声音,心里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还是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句。
“是,昨天有个女人和我们竞拍,没竞拍过我们,大魔有看到是那女的劫走了媛子。”听泉说完之后,对面也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头的黄伯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