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第638章 皇后染重疾 - 盛宠六宫:第一毒后 - 九月女王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638.第638章 皇后染重疾

给皇太后吃药,皇上要砍他的脑袋,不给皇太后吃,皇太后要砍他的脑袋,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呀!

南宫敖出了门,问张富贵,“一弥大师在哪儿?”

张富贵听到这话,立刻说道,“在屋里念经了。”

南宫敖听说一弥大师在屋里念经诵佛,不屑的说道,“喝酒吃花肉的和尚,还念经诵佛。”

张富贵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一弥大师的住处,心里想着,这老和尚得小心了。

南宫敖气的甩了袖子离开长生院,来的时侯带着满腹担忧,走的时侯带着一肚子气。

南宫敖在生气,胡答应也在生气,在湖心小竹被叶婉歌算计了,她能不生气吗?

看着换了一身干衣服,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的陈铁,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掉河里的呀?”

陈铁依稀记得有人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醒来衣服就湿了,说是掉河里了。

陈铁记不清楚,也不敢胡言乱语,只得说,“不小心掉河里了。”

胡静听到这话,伸手狠狠的啪了一下桌子,说道,“那么多人没掉河里,怎么偏偏你掉了下去?”

陈铁听到胡静疾言厉色的质问声,苦着一张脸,说道,“皇后娘娘,奴才也不清楚,怎么掉湖里去了。”

胡静听到这话,看着陈铁非常生气,瞪了他一眼,冷静下来,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陈铁应声下去。

胡静知道这是叶婉歌的计谋,她问陈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冷静下来后,就让陈铁下去了。

刚刚胡静失了冷静,到不是怪陈铁这个奴才没有用,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只是气自个儿无用,居然当面被人算计。

“就让你再猖狂些日子。”胡静狠厉的说道。

胡静说完,立刻坐回床榻上,盘着腿拿着她的占星牌在推算着命格。

花香阁里,叶婉歌不知是被叶承宣出事吓的,还是吹风着凉生病了,上吐下泻的病倒了。

躺在床榻上,一双黑眸无神的直视着前方,眼里有泪花翻滚,眼眶里的那些泪水,让她的双眸变得模糊,甚至眼前还出现了重影。

叶婉歌睡在那儿,跟个活死人一样,太医给她诊治说是得了热疾。

南宫敖闻讯赶来,看到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叶婉歌,一只手耷拉在床榻下,瘦成了皮包骨头,他的心一抽抽的难受。

他从来没有发现她是这般瘦肉,没有发现她也有这么无助的一面。

南宫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榻前,伸手握着叶婉歌的手,语带关切的问道,“皇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病了?”

叶婉歌哪有力气说话,闭着的眼睛听到人声,眼皮抬了抬,呜咽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南宫敖听到那声呜咽声,像利箭一样穿过他的心。

“皇后。”南宫敖双手紧紧的握着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一声一声的唤她的名字。

看到还剩半口气的叶婉歌,躺在床榻上,他此时满心满脑的都是她,眼里再也没有江山社稷,再也没有那些阴谋阳谋的攻城略地的计划,有的是满心满肺的心疼。

“太医!”南宫敖从心疼中回过神来,着急的唤着太医。

“微臣在。”给叶婉歌诊治的太医人没有走,听到南宫敖的叫声,立刻上前领命。

“皇后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南宫敖扭过头,看着太医问道。

太医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回道,“皇上,皇后娘娘得了热寒之症,加上急火攻心,所以病倒了。”

南宫敖听到这话,立刻明白叶婉歌为何会突然间病倒,是因为叶承宣的事情,一时着急上火所以病倒了。

“给皇后娘娘用最好的药材,朕命令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皇后娘娘的病疾治好。”南宫敖命令道。

“是。”太医给叶婉歌看病,哪敢用一般的药材呀!

开的都是名贵的药材,恨不得用千年人参,千年灵芝,这些名贵而又特别稀缺的药材给叶婉歌服下。

太医走后,不一会小蝶就端了熬好的汤药来。

小蝶端着汤药,准备喂叶婉歌服下,南宫敖对着小蝶摆了摆手,说道,“把汤药放下。”

“是。”小蝶听到南宫敖的命令,立刻把手里的汤药碗放下。

南宫敖让奴才都退下后,他坐在床榻边,拿着匙子舀了一匙药,递到叶婉歌的嘴边。

叶婉歌紧紧的闭着嘴,皱着眉头明显的不肯配合的样子。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不肯喝药,他唇凑到她的耳畔,柔声的哄道,“歌儿,乖,把药喝了。”

叶婉歌心里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嗓子眼像被揉了一把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疼,她的唇蠕动了一下,艰难的吞咽了嘴里的口水后,她呜咽了一声后,再次轻抿着唇不肯张开。

不管南宫敖如何哄劝,叶婉歌都不肯张开嘴把药喝下去。

说尽了好话的南宫敖束手无策后,只得把那盛有苦口药的匙子递到自个儿嘴边,把那浓稠的黑色汤汁喝进了嘴里。

南宫敖嘴里含着苦口的汤汁,伸手捏着她的下颌。

叶婉歌因为下颌传来的疼痛,张开嘴痛呼一声,南宫敖趁机堵住她的唇,把嘴里的汤汁喂到她的嘴里。

那和黄莲一样苦的药,从他的嘴里小鸟喂食一样度到她的嘴里,她想往外吐,却被他的唇畔封住。

温热的苦如黄莲的汤药,从他的口腔传到她的口腔,一半从她的喉咙深处穿过食道进入她的胃里,一半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一碗汤药,南宫敖喂的很辛苦,那苦的能让人把胆汁都给吐出来的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时的他不是高高的站在云端指点江山的男人,而是一个和普通布衣人家的男人一样,是个心疼老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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