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相同忧虑 - 葬神纪 - 柴犬大人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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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相同忧虑

秦之承看了江流远一眼,神色越发迷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不是,师尊您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啊,弟子着实不懂,您是在提醒我,将来我与他之间,会站在对立面上?”“对立面吗……”

江流远并未回答秦之承的问题,而是呢喃自语,目眺远方陷入失神。

师尊不开口,秦之承自然也不敢过度追问,只能满头雾水等在那里,心头越发郁闷。

本来就因为苏清流的伤势而心情不佳,眼下被江流远这么一搞,自然是越发沉闷,可在某种程度上,秦之承的内心又是敏感的,江流远的话他可以听不懂,却绝不会不往心里去…

目光转回,落到了脸色煞白仍自昏迷在床的苏清流身上,秦之承便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情绪驳杂。

“之承。”

不知何时江流远也转回身来。

“师尊请讲。”秦之承毕恭毕敬,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怀敬畏的人,这一点从他在宗门大会的讲话上便能窥见一二。

而他之所以会在江流远面前如此“乖顺”,其实愿意很简单,因为他足够聪明。

他很能认清现实,他知道眼前这个并不是被他真心称之为“师尊”的人,是一位名动天下手握极权的巨宗掌座,是他在元道未来旅途中最大的助力,是他能否将现在所拥有的无上天赋与绝世至宝兑换成平步青云的最大关键,或简而言之,是他需要依仗的靠山!

所以他必须要乖顺,哪怕就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这幅违心的模样。

“之承,其实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是我江流远的亲传弟子,是缥缈山未来的梁柱,是正道!所以除此之外,你最好不要、也不能有其他身份。”

“师尊,弟子没有其他身份啊,而且这和我跟他站不站在对立面又有什么关系?”秦之承指向苏清流,疑惑仍是居多,但语气之中,却夹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心虚。

“没有便是最好。”江流远声音平静,仿佛对他的心虚一无所觉,“至于你们俩人,为师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你也不必过胡思乱想了。”

话是这么说,但秦之承又怎么可能相信,只是信与不信师尊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他也不好在继续纠结。

“是师尊,弟子记下了。您放心,现在、未来、乃至千百年后,只要我秦之承还活着,便一定不会辜负您、辜负咱们缥缈山!”

“那便好,为师还有事要处理,你照顾好他。”

江流远深看秦之承两眼,秦之承赶紧低头拱手,直至前者离开才敢抬起头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秦之承望着江流远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苏清流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万道长阶对他造成的“摧残”很大,但江流远赐下的丹药效果更强,所以这两天虽是深度昏迷状态,但因为一直有着丹药的温养,醒来之后,便可行动如常。

他起身下床,舒展了几下筋骨。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久病在床”的错觉,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灵敏了一些,很奇怪,便仿佛骨骼与筋肉被精炼过一般。

“恩人,你可是醒了!”

正盘膝打坐的秦之承听闻声响,急忙睁眼望来,神色喜悦。

苏清流四下打量了几眼,“这是你的洞府?”

“咋样,带劲儿不?”秦之承面带得色。

苏清流笑着点了点头,“天地元息极度充沛,且精纯无杂质,是处修炼境界的绝佳之所。”

“那你看看,谁叫咱是第二亲传呢!”秦之承越发得意。

“对了恩人,你感觉怎么样,之前掌座把你带过来的时候,可给我吓一跳,那家伙浑身是血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叫人家扒了皮呢!”

“我说多少次别一口一个恩人了,特别你现在已是亲传弟子。”苏清流拿起茶壶欲要倾倒一杯。

秦之承赶忙抢过,一边替他倒茶一边问道:“那你好歹告诉我管你叫啥啊!”

茶是灵茶,淡香四溢饱含灵气,苏清流结过品了一口,周身舒畅。

“当着人前,就按宗门的规矩叫吧,若在人后你实在嫌弃别扭,便叫我名字也行。”

秦之承挠了挠头,“可是恩人,你……叫啥啊!”

苏清流一怔,仔细想来还真是,哪怕到得现在,秦之承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苏清流,杀苏令的那个苏,清净流长的清流。”苏清流自我调侃了一把。

不过秦之承倒是不在乎这个,只管笑了笑,“那我以后叫你流哥儿好了,在小村的时候,我见村里人都这么称呼同辈儿。”

“称呼流哥儿?”苏清流没太懂他的意思。

秦之承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那还能全叫流哥儿了?我的意思是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儿。”

闻言,苏清流哑然失笑,“随意,看你心情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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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承又为他倒了一杯茶,本来似乎还想说笑几句,但忽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一沉,犹豫问道:“流哥儿,我有个事不知道……”

“你是想问掌座对你说的那些话,在我看来是什么意思吧?”

“你咋知道?!”秦之承瞪大了眼睛。

“我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

苏清流并没有扯谎,他虽然肉身受创极重,但别忘了,他还有着拘魂师的身份,在元魂强大的前提下,昏迷的程度,自然便没有江流远和秦之承想象的那么深。

所以这两天里,与其说他是昏迷在床,倒不如说是伤势所限行动不便,脑子其实还勉强算得上是清醒的。

“那你觉得,掌座他到底什么意思?”秦之承急忙询问,至于苏清流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不愿多想也觉得压根就没必要去想。

苏清流看了他一眼,“你为何对此事如此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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