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诡异的玉雕美人
这边云夕宗长老看着突然熄灭的宗主魂灯,立刻惊恐不已,可是又不敢到处宣扬,只能焦急的出去寻找宗主,抱着一丝希望。与此同时,玄烨宗的人也发现了他们长老的死亡,同样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到底是谁杀了了他们的长老!
同样愤怒又心疼的两拨人这么对上了,他们原本就在焦急而又低调的找人,可是看到对方那么多人鬼鬼祟祟,心中突然升起了怀疑。
这很可能是对方杀害了他们的宗主(长老)!
如果他们还够冷静就能会先找到证据再对上,可是双方都损失了一员大将,其中还是一宗之主,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几乎是瞬间怀疑就促使着双方人马争吵其起来,最后所幸也不隐瞒了,直接说是对方杀了他们的宗主(长老)!
这种事情一旦说出来,怀疑就变成了肯定,他们约看对方约可恨,最后直接打上了。
朱慈烺悠哉的在一旁看着他们大都,心里别提多快活了,谅他们也没这个脑子知道凶手是谁!
天元宗一直隔岸观火,胤祥宗本来还想做个好人,奈何得知云夕宗的宗主和玄烨宗的长老死了以后,就不愿意维持着表面的友好了。
就他们狗咬狗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想的人不少,而只有打在一起的云夕宗和玄烨宗不明白。
最后朱慈烺也懒得看他们这群人愚蠢的表演,想了想,还是继续去寻宝,正好魔兽又给了他一份地图,可不能浪费了。
最后,他根据地图来到了一个灵气充裕的山洞,闯过了几个机关之后,朱慈烺就看见了山洞里的宝物,是一个十分逼真的玉雕美人。
看着栩栩如生的玉雕美人,朱慈烺眼底闪过一道痴迷之色,然后忍不住摸了摸玉雕。
咦,怎么还有温度?
朱慈烺惊讶的再摸了摸,这不是他的错觉,不是那种玉佩的温度,而是人体身上的温度!
看着淡淡微笑的玉雕美人,朱慈烺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很可能是一个真人!
想到之前在藏书阁里看到过有一些高人为了一些原因将自己给封印成石头,这样看来,这座有温度的玉雕美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一个高人。
嗯,还是一位大美女。
朱慈烺看着对方美丽又带着仙气的容貌,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他几乎想要立刻将这这玉雕美人解除封印,她鲜活的样子一定更美……
“嗷!”魔兽看突然跳起来撞了朱慈烺一下,朱慈烺立刻清醒过来。
他立刻距离玉雕美人远了一些,重新换上审视的眼神大量她,的确是很美,可是怎么也不至于让他这么痴迷,一定是这玉雕自身带来魅惑的能力,想要蛊惑他解开封印!
要不是刚才被魔兽给提醒了,说不定他真的动手了!
这样一想,朱慈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恢复了之前的警惕。
这玉雕太诡异了,他绝对不能在这里帮她解除封印,不然要是杀出一个恩将仇报的人,那可不是有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朱慈烺想要将玉雕美人给带走的时候,黄觅突然带着一群弟子走进来,他先是惊讶的发现朱慈烺在这里,然后就不能将视线从玉雕美人身上移开了。
“好美!”他不禁发出一道感叹,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说着他就像没看见朱慈烺似的将手伸向了玉雕美人……
“啪!”朱慈烺直接一个剑柄将黄觅给抽醒了。
黄觅愤怒的看着动手的朱慈烺,然后在他示意下看了一眼身后的弟子,发现他们个个都眼神迷离的看着玉雕美人,使劲的叫他们才醒了过来。
“你们去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黄觅冷着脸支走了他们,他从这些人身上就能猜到他刚才的样子是有多么蠢,当然也不会对朱慈烺发怒了。
只是尴尬就难免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向玉雕看过去。
朱慈烺移动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想做什么?你应该知道规矩吧?”
黄觅被看的一阵恼火,可是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这里,不然这玉雕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朱慈烺冷眼看着对方神情闪烁,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可是东西是他。
于是他干脆道:“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不要挡着我离开,还是说你想要和我打一场?”
黄觅立刻解释道道:“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想出价买下这座玉雕,你可以开个价。”
他抢不得,只能花钱买了。
“不卖。”朱慈烺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一伸手就将玉雕美人变小,然后收了起来。
“你,你说多少钱能给我,只要我能付得起,我一定会买下她!”一股气直接冲上黄觅的脑子,他看着被收起来的玉雕是那个心痛,要不是知道他打不过朱慈烺,他早就动手了!
朱慈烺看着伸手拦住他的黄觅,脸色渐渐变冷,他不喜欢有人觊觎他的东西。
“呵,你说我出多少价钱你都会尽量满足我?”朱慈烺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不屑的看着黄觅。
黄觅脑海里完全斗志玉雕的美貌,这会听到朱慈烺似乎有所松动的样子,惊喜的接道:“没错,你开价,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也可以用其他宝物和你换!”
那渴求的样子让朱慈烺感到好笑,他突然有了一个坏主意。
“既然如此,你只需要给我一株寒冰花,我就和你交换。”
寒冰花一出,黄觅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警惕的打量着似笑非笑的朱慈烺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拿不出寒冰花,就算他有,也得交给掌门,要是因为这个在掌门那里没了地位,可不是得不偿失!
黄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朱慈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