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娘们兮兮
其实魔兽在和朱慈烺契约以后实力也得到了提升,这会吃下火烈草之后,实力更是猛窜了一大截,让他对朱慈烺更加感激。在魔兽进阶的时候,朱慈烺也感觉修为更加稳固,甚至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进阶。
可是此地不宜久留,要是之前一番动静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说走就走,可是这么大一只魔兽总不能被忽略。
“主人,让我给你做坐骑吧!”魔兽自告奋勇道。
朱慈烺听了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魔兽。
可遂又沉吟思考了一番,看着魔兽偌大的身形,不由拒绝了要他当坐骑的想法,这太大了,走出去实在太招摇。
可是魔兽不懂了,主人难道不想让他做坐骑吗?他听说像他这样威风凛凛的魔兽可是十分受欢迎的!
见魔兽不解,朱慈烺就直接和他解释了原因,“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太招摇,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就是有些不符合他低调的准则,毕竟闷头发大财才是他的追求。
魔兽头一歪,然后就明白了朱慈烺的意思,身上一光闪过,身形就立刻变成了正常大小,连身上的皮毛也变得没有那么显眼了。
“你居然还有这种本事,这真是太方便了!”朱慈烺很惊喜,立刻就骑了上去,还别说,感觉挺好的。
魔兽得到主人的夸奖,心中十分得意,立刻撒开蹄子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在朱慈烺识海里说道:“主人我知道哪里有宝物,我带你过去看看!”
朱慈烺没想到收服一个魔兽居然还能得到这么多东西,着实惊喜不已,便对魔兽更加喜欢了。
果然,到了魔兽所说的藏宝之处,朱慈烺看见了很多不多见的宝物,有很多他都没有见过,在这里却随便乱放。
魔兽也是沾沾自喜,“主人你是不知道,我在这里待了很久,周围这里都是我的地盘,这里可多宝贝了,可惜我用不上,倒是最近来了很多人类,将外围的宝物一扫而空。”
说着还十分气愤,但是看起来十分有脾气,让朱慈烺有些好奇这魔兽是怎么修炼的,又怎么这么通人性。
可惜对此魔兽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是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在这里,那个时候这里很多人打打杀杀,然后他父母也全部死于非命,只剩下他一个躲在树洞里。
“然后就有一个人修发现了我,他不仅没有杀我,还交给我修炼的方法,让我守在这里,然后他就不见了。”魔兽有些失落的说道。
突然,魔兽又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激动的说道:“那个人还留下了一把剑,放在了这里,只要它找到了主人,那就是我也会奉他为主。”
这个时候,朱慈烺丹田内的灵剑还抖了抖,似乎十分骄傲。
朱慈烺低头细思,看来之前山洞里的墓穴主人就是这把剑的主人,可是居然能够在上古战场建立一个墓室,定不是个凡人。
但就算这样,他最后还是陨落了,这里也成为各大宗门探险的地方。
思来想去,朱慈烺决定还是去墓室查看一下,说不定能够知道这里是怎么变成一个秘境的,这究竟是是意外还是有人计划好的。
魔兽有些懵懂,他从来就不敢接近那个山洞,因为里面有特别可怕的树人,不是他打不过他们,而是他们太多了!
于是魔兽就劝阻朱慈烺。让他不要过去。
朱慈烺好笑,道:“放心,我知道一个捷径,不会有危险的。”
然后就来到了啊拿着剑离开的地方,却在这里遇见了黄觅和胤祥宗一群人,此刻黄觅怀里还搂着一个漂亮的姑娘,看样子是胤祥宗的人。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什么时候黄觅和胤祥宗关系这么好了?
还有,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这里的奥妙,所以来这里?
抱着一连串的问题,朱慈烺悄悄混入其中,然后就听到黄觅自信的说道:“我方才查探道这里有很大的能量波动,猜想这里一定有什么宝贝,希望大家可以一起探索。”
他面前正站着几个胤祥宗的人,一听这话眼睛就一亮,然后在黄觅的指导下开始四处寻找,但他们却没有看见黄觅嘴角得逞的笑容。
这让朱慈烺的心紧张起来,莫不成他真的发现这里的传送阵?
可是当在场所有胤祥宗人都被杀死的时候,他在发觉他多想了,黄觅完全是为了杀人夺宝,可真是好黑的心思。
朱慈烺没有被发现,却亲眼看见黄觅一行人是怎么毁尸灭迹的。顿时对黄觅这个人印象更坏了。
但是朱慈烺也不是个心善的,他不可能出头,在黄觅离开之后也离开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转眼就到了离开秘境的日子,按照约定,各大宗门要到集合在一起才能打开秘境。
正好,这打开秘境的要是再朱慈烺手里,他就算是再舍不得这里也到了该出发的时候,看着储物戒里塞满了宝物,朱慈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心情十分美好。
朱慈烺慢悠悠的到达约定的地点,发现除了他之外,只有云夕宗的人到达了,只是个个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这次带领弟子的宗主。
但是云夕宗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情,他最后的任务就是等到所有到齐之后将秘境打开就行,其他也懒得管。朱慈烺餍足的想到。
可是有时候你不去招惹别人就不代表别人不招惹你。
云夕宗这次因为被玄烨宗和胤祥宗针对,根本就没有占到多少好处,一看到朱慈烺这个天元宗的人还不和他打招呼,就觉得他是看不起自己,顿时就对朱慈烺发难了。
“哼,天元宗的人也不过如此,就连这样弱小的魔兽也要,果然是见识短浅。”云夕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朱慈烺,语气阴阳怪气,言词间将十分不将朱慈烺看在眼里。
他根本不知道朱慈烺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天元宗弟子,想他也不敢对他有什么意见,于是又多说了几句讽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