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拿下嘉禾县
有了黄盖他们的加入,不仅人数上搬回了劣势,同时也打散了干家军的战阵。这样一来,庞双的尖刀战阵也得到了最大的发挥,如同真正的利刃一般,生生的从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肉”。
楚辉心中着急万分,以他的实力单杀甘宁和张飞都不成问题,可是两人联手,想要快速斩杀他们,就变得十分困难。
看着自己的人马被冲得七零八落,而二十里外的宜章县居然没有派出人手来救援,心中一发狠,战斧猛地一甩,生生的逼退甘宁和张飞,然后快速地离开。
“干家军的人听着,我们撤!”楚辉尖细的嗓音划破夜空,钻入每个干家军的耳中。
在楚辉的带领下,他们迅速地撤离,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庞双打算趁胜追击,但被黄盖拦住,“庞大哥,我们的目标依旧是宜章县,追击他们,只会浪费体力。”
楚辉带着两万干家军,直接撤出数十里的范围,这才减缓脚步。
“楚将军,我们不杀个回马枪吗?”副将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瞎啊,我们都打成这样了,章雄那鼠辈也不见出城营救,还打个屁啊!”楚辉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这章雄太不是东西,我们是被请来帮忙的,他倒好,把我们当炮灰,回去之后干大人也不会怨我们的。”
“不过刘备,这个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哼哼!”
楚辉退兵之后,黄盖、庞双等人并没有放松警惕,直到己方的探子回报,说他们已经走出上百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安排将士们扎营休整,明天天一亮,攻城!”庞双眼中闪烁着寒芒,带来一万人,如今死伤一半,如果不将宜章县拿下,那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唐光卓心里有些担忧,“宜章县内差不多有一万人马,强攻的话,怕是不好拿下。”
他们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万五千的人手,想要攻下一座县城,确实不够。
“县令章雄这个人我知道,他胆子不大,而且极为贪财,不知道能否利用一下。”黄盖说道。
唐光卓想了想之后,伏在甘宁的耳朵旁边说了几句。
甘宁脸上有些不太乐意,“这样不好吧?”
唐光卓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若是办成了,攻下宜章县,你就是首功,别忘了张飞他在临武县那里算是毫无建树,所以就算你打赌输了,也不会落得太难看。”
甘宁立刻挺直了腰板,将胸膛拍的“咣咣”作响,“放心吧,交给我好了。”
说完之后,甘宁走出营帐,从屁股后头拿出一把戒尺,正是刘备给他的【混沌驭妖尺】,对着天空挥舞了几下,顿时出现了一大片黑压压的奴蝠。
这些奴蝠十分听话,纷纷落在甘宁的身上,如钩般的爪子扣住甘宁的衣服,一起用力,带着他到了半空,向着宜章县的方向飞去。
……
嘉禾县。
火红的太阳从东边的山头一点点地升起,昨夜的雨水也随这温度的上升,化成水汽,让整个嘉禾县变得如梦如幻。
刘备一夜未眠,双眼血丝布满,直到黎明之前,终于接到了庞双等人胜利的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宜章县的攻城在即,无法调出人手来这边,临武县虽然已经归降,但必须留下人马,以防万一,桂阳县那边也同样没有多少人手了。
刘备必须用手底下一千的兵力,拿下嘉禾县。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探子回报,佣兵镇的人已经派出大批的人手朝这边而来,不出意外的话,天黑之前就能赶到,到时候看见自己只有一千人在这里干耗着,必定会抢先动手。
刘备没有时间可以等,而且昨天的豪言壮志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不动手,就会被轻视,就算打下嘉禾县也震慑不住别人。
“众将士,我们出发!”刘备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士卒喊道。
站在城墙之下,这一千士卒不由紧张了起来,实在很难想象刘备的行为,说他是蜉蝣撼树也不为过。
城墙上的徐安微微一愣,不明白刘备这是唱的哪一出,连忙抬手,阻止府卫和乡勇放箭。
“刘备,你什么意思?”徐安将头探出墙垛之外,大声问道。
刘备抬头望着他,一抱拳道:“徐大人,今日我只带了一千人马,就是想问最后一遍,徐大人真的要死守吗?”
“难道本官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徐安反问道。
刘备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好,那我不攻打了,这就带人离开,但徐大人你要知道,佣兵镇的十万人马已经朝这边而来,只要我们一走,他们会立刻动手,贵县可有能力守得住?”
“他们要扩张地盘,绝不会像我这般瞻前顾后,会以铁腕攻下此县。你如果想要全县的百姓跟着你受苦,我无话可说。”
说完之后,刘备扭头准备带人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吊桥忽然放了下来,同时城门也跟着开启。
徐安还在考虑刘备的话,这才反应过来,面色大变:“是谁允许开城门的?”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哆哆嗦嗦的从城门内走出,徐安看到老太太,面色大变,“阿婆,快回来!”
老太太置若罔闻的走着,脚步漂浮,但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却铿锵有力。
刘备也有些疑惑,为什么会出来一个老太太。
此刻城门打开,是最佳时机,只要自己的一千人闯进去,应该能够拿下嘉禾县。
可是城的百姓都围在城门内,做成人墙,想要进入,就要把他们杀了。
“刘备小儿,老身问你,你为何不攻打县城?”老太太面对刘备,丝毫不慌张。
我是因为没人可用,所以才不打的。
这话刘备不好说出口,眼睛一转说道:“小子实在不愿意与徐大人为敌,更是不想祸及城中百姓。”
“那你可有办法抵御佣兵镇的人?”老太太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