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血腥复仇
“两位,你们是在找我们吗?”殷维文和墨刀,此时已经聚到一起。两人毕竟是一个势力的,没有大仇。可听到这声音,两人都惊骇的眼珠差点掉出来,心中都是极为疑惑,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是你们?”殷维文、墨刀同时说道。当两人看清来人是,他们都不敢相信,居然正是他们要找的聂云飞和鹏飞。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没感应到他们?而且有一人的修为自己都感应不出来,要知道他们可是天级杀手,武神四重境界的高手。
“两位如此辛苦,要不好好休息会?”鹏飞笑道。说话是,他两眼盯着两人,一步步朝两人走去。虽然是笑着,可是鹏飞的双眼中透出一股强烈的杀气,而脚下的步子每踏出一步,周围的湖水就在悄然的改变着。
殷维文和墨刀,在那眼神中感应到极大地威胁。此刻两人明白,这人不知走了什么运气,修为爆涨,自己两人万万不是对手。
逃!
此时两人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两位天级杀手生出遁逃之心,这是何等强大?聂云飞心中疑惑不解,却也为鹏飞感到高兴。
“想逃,经过我的允许了嘛。”鹏飞冷笑。
下一刻,殷维文和墨刀发觉不对,周围空间被封锁,自己居然突破不了。周围的湖水也变了,变的好粘稠,想移动一步,都极为艰难。
原本以两人的修为,在这沽月湖中也能快速穿行。此刻却犹如凡人跑步一般,每秒不过十几米。
聂云飞看的惊讶无比,他也感觉到了,周围的湖水犹如强力浆糊一般,将周围粘住,任谁也无法快速移动。这等手段,当真匪夷所思,让他惊叹佩服。
此刻的殷维文和墨刀,才真切的感觉到,死亡的来临,心中的恐惧在无限放大。虽然是杀手,经历过不知多少生死,可他们也同样怕死。
“你们俩是谁?为何会来追杀我们?”鹏飞边走边说,他在这里丝毫不受影响。
鹏飞的每一步,都犹如死亡的催命符,让殷维文和墨刀心中防线一点点崩溃。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殷维文不甘心的叫着,本以为是送上门来的简单任务,却让自己一再受挫,此时更是有生命危险。
“你赶紧放开我,我可跟你们无冤无仇。”墨刀说道。他还抱有侥幸心里,以为鹏飞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会放了他。
“无冤无仇?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这段时间,你们又在寻找什么东西?”鹏飞心中冷笑不已,两人如此急切地回答,说明两人已经感觉到了害怕,他走的很慢,踏出的每一步都有微弱的声音,仿佛就像踏在地面上一般。可听在两人耳中,不比雷鸣声弱多少。
“我们没关系,只是在寻找宝物而已。”两人同时说道。
“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鹏飞冷笑道。
也不见鹏飞如何动作,只见随着他话语落下,殷维文和墨刀,顿觉浑身犹如万千蚂蚁在咬,可那又不是蚂蚁,是实在的水系能量。
两人痒的无力奔跑,在原地不停地挠着,皮肤被挠破了,血液却流不出来,凝结在表面。
“好痒,好难受,饶了我,饶了我,跟我没关系。”墨刀在水面翻滚着,急切地求饶道。
“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殷维文同样求饶道,他的眼神正在逐渐的涣散,离精神崩溃也不远了。
“我要的答案还没得到,怎能如此轻易放过你们。若告诉我答案,或许我能给你们一个痛快。”
鹏飞再次冷哼一声,在两人耳中犹如万道雷霆轰下。
“不能说,不能说快放了我,救我,救我。”
两人此时浑身都没有人样了,血液凝结在表面,将整个人都变成血人。可是两人却无法陷入昏迷,清楚地感受到每一点痛苦。
“告诉我答案,我就饶了你们。”鹏飞不为所动,依旧淡淡的说道,他心中清楚,这两人离真正求饶也不远了。
“我说我说,快救我,我说”
殷维文终于受不了了,赶紧求饶道,说出这话时,他最后一点理智被压垮,瞳孔涣散,可身上奇痒感觉依然不减,他的双手还在本能的四处抓挠。
“说!”鹏飞冷哼。
“我叫殷维文,他是墨刀我们都是无极阁的弟子”
殷维文疼痛奇痒不减,一个字都要说好久。随着他渐渐说出真相,身上也好受一些,说起来也更快了。
另一旁的墨刀显得要克制一些,此刻发现殷维文真的讲出来,也是急了。
“前辈,我,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他许多不知道的事”
“两人一起说。”鹏飞冷哼道。
随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许多无极阁的秘密。
“我就知道这些,前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两人才将知道的情况,大致说完。殷维文连忙求饶,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份痛苦了。
“前辈,我还有,不过我说出来,前辈要饶了我。”墨刀也同样如此,此时又急切地说道。
“哼,敢跟我谈条件。”鹏飞冷哼,墨刀再次感受到那股奇痒。
“别,不敢.不敢,我说.”
墨刀连忙求饶,鹏飞稍微放松了些,墨刀随即将靡印千的事情说了出来。
聂云飞和鹏飞,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这老家伙弄出来的事。
“你们无极阁阁主是谁?总部在哪里?”鹏飞继续问道。
“啊,前辈这个真不能说啊。”殷维文、墨刀同时色变,又开始求饶道。
鹏飞和聂云飞都有些惊讶,看这两人如此害怕,这无极阁主该有多吓人。
“不说,那还留你们何用。”鹏飞顿时就要再次动手。
“别,我说.”两人一看不妙,还是保命要紧,可下一刻两人嘴大大的张开,却没有一点声音,两眼没有一点光芒,生命气息也在快速消散。说明,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