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酒后吐心声

两个男人喝酒，聊天，耳朵却兼听、听不熟悉的语言。上铺的两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进到这个包厢后，像两只小鸟，叽叽喳喳，没有停歇过。

夹子说：“我不懂鸟语。脚步，你懂不懂？”

步根回道：“我也听不明白。”

“这就可惜了。要是能听懂她们的说话，就好了。”夹子表示遗憾，又说：“早知道会有这样的遇见，早年间，我怎么的，就是拼命，也得学会这门鸟语。”

听夹子这样说，步根晕。

夹子说：“这两只小鸟，挺迷人的。”

步根回应，“是的。”

“你注意对面上铺的小鸟，能不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夹子给了步根提示。

“好的。”这个时候，步根还挺配合夹子。

夹子看着步根，笑着说：“两位外国美女，你们想不想下来，陪我们喝酒？”

上铺的两个年轻女人没有回应。

夹子对步根做了一个手势，就是，你也说一句。

步根对着夹子问：“两个上铺的美女，你们喝酒吗？”

没有回应。

夹子做了个手势，说：“对牛弹琴。”

“你的中文水平，厉害。”步根夸赞了夹子。

“只是，没有鸟语好听。”夹子自谦。

确实，夹子的声音，有些粗哑。沉闷的声音像是被磨砂了。

可能是白酒的关系，或许，夹子平时就是这个德性。他开始说一些露骨的话，还带出些荤腥的段子。

民间有句大实话。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野狗学咬人。文乎的说法，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单位可是好好先生的步根，这时，丢掉了正人君子的表皮，居然往夹子说的段子上添油加醋。

步根在刚进这个包厢时，对夹子的印象是不好的。可是，现在，居然同流合污起来。

当夹子问步根要评价时，步根给了夹子一个评价。

“你吧。给我的感觉，豁达，直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夹子给了步根一只大拇指。

这时的夹子，已经屈起一条腿。他把这条腿盘在怀里，时不时，还用手抠一下脚丫。

步根有反胃的感觉。不是因为夹子抠脚丫，是因为抠了脚丫的手，没有去洗，却接着扯板鸭肉往嘴里塞。

这要是平时，步根可能要吐了。

今天，步根却忍住了。可能是酒的关系，让他的感觉有些麻木。

可能是酒劲上来。夹子开始胡说八道。

夹子说这个世上，有一种男人，喜欢戴绿色的帽子。

步根也就跟着扯淡，说：“哪个男人愿意。不会是你吧？”

夹子突然间狂笑，带点神经质。

上铺的两个女人，用手势向下面的两个男人比划。她们嘴里说着什么。

下铺的两个男人听不懂鸟语，但能够明白。

步根说：“夹子。我们说话，声音小些吧。”

“干吗要小些。语言不通，声音大，声音小，无所谓吧。”夹子的话虽然这样说，声音却小下来。

步根隐隐地笑。夹子并不是一个难说话的人。

“唉。”夹子一声叹息，说：“她俩要是会中文，就好了。”